怎么会是松箩?!
她的手紧紧的握住酒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失态的惊呼出口。
她死死的盯着那个同样盯着她看的女人,不对,这不是松箩。
神色不对,那张脸,乍一眼看上去是松箩,但是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
她的眼角有一颗痣,松箩是没有的。她的眼睛比松箩的更狭长一些,皮肤比松箩的要白,要细嫩,年纪也要大不少。
徐乔幽手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她的手捏酒杯都捏白了,但是酒杯却丝毫无损,她现在对内力的掌控可以称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还好不是松箩,这女人所在的位置是黔帝众多的妃嫔聚集地,看她的穿着,很明显是黔帝的后宫之人。如果真的是松箩,她可能会把后宫给他掀了。
那么这个女人会是谁呢?竟然跟松箩长得那么的像?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两个的都长的一样,那怎么男的她就没有看见过长得像的?
那个女人一直看着徐乔幽的表情变化,突然她笑了,那种笑就像是看到一种特别有意思的东西觉得好笑的那种。
难道她觉得自己很好笑吗?这点让徐乔幽非常的不舒服,而且,她的笑容有些熟悉,不像松箩,倒是有些像德妃。
德妃!这个女人,还有松箩,这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一个人或许会跟另一个人长得有些相似,但是绝不会出现三个人都相似的情况。
“楚喻之,你知道那个穿玫红色衣服的女人是谁吗?”
“蕙妃,岳冰云,原是岳王朝的公主。”他看都没有看,就知道她问的是谁了。
岳冰云?又是一个岳王朝的公主,怪不得跟之前那个德妃那么像,原来亲姐妹。
亲姐妹?那松箩呢?更她们长得那么相似的松箩呢?
徐乔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这一切她都会亲自去弄个水落石出。
“吉时已到,新人入场……”伴随着音乐,一对儿男女的身影缓缓的走进了大殿。
这种现代婚礼的既视感让徐乔幽有些恍惚,这个怎么这么现代啊?
还有,人家要拜堂的吧?她跟楚喻之大咧咧的坐在上面不好吧?他们又不是长辈什么的。
她刚想向楚喻之提出质疑,却发现他一脸的淡然,难道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看着被盖头盖的严严实实的璟芝茵,从此,她便不再是璟王朝的三公主,而是成了黔王朝的九皇妃了。
但愿真的如陈老所说的,他们是两情相吧。
她仔细的打量着那个九皇子,在来的路上,她还刻意的打听过他,得到的几乎都是一片赞美之词。
据说他文武双全,心胸广阔,乃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还据说他出生的时候,天空还出现了异像,说他是什么天生的帝王之相。
虽然是皇后所出,但是上面还有一个贵为太子的亲哥哥。
这样的赞美之词,不是摆明了是在挑拨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吗?
在徐乔幽的眼里,这个九皇子,相貌一般,其实人家长得还算好看的。只是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实在是太妖孽了,世间都没有几个,她当然眼光就越来越高了。
不过,这个九皇子为什么跟黔王宫的人神色不太一样?倒是跟皇后的感觉是一样的。
虽然他满脸笑容,但是行为举止都有一些不自然,就像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一样!
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得到那样鬼灵精怪的三公主的倾慕?
黔王宫的一切,都让人觉得阴森森的,就连这个婚礼,据说也是开国以来,第一次且是唯一一次在晚上举办的。
“楚喻之,你看见没有,九皇子脸上的笑容,就像是有人用尺子画好了一样的。这么久了,一点变化都没有,每一个笑容的角度都是一样的。”这个不由得让她联想到了聊斋里的画皮!
要真的是如此,那在场的黔王宫的每一个人都一样,面部表情和肢体都非常的奇怪。包括那些太监和宫女。
徐乔幽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有一种带着璟芝茵逃离这里的冲动!
楚喻之没有回答,只是用自己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那冰冷的手,徐乔幽顿时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双手反握了上去。
“要不你住到宫外去吧。”
“不。”
“你在害怕。”
“没有!我是无神论者,我不害怕,我只是紧张。”
楚喻之轻轻的搂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动作是越来越娴熟了。
徐乔幽全身僵硬了,这人是不是在趁机占她的便宜?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下去。
咦?掐不动?这肌肉这么紧致吗?再用力一次,还是掐不动?
她可以说是非常的郁闷了,连掐都不行了?下次要不要考虑直接咬?
两个人的亲昵姿势没有避讳任何人,自然就被大家看在了眼里,虽然偶尔有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是总的来说,大家好像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一番繁琐的流程走完之后,已经是很晚的时间了。
这个点,按照平时,这里的大部分人估计都已经入睡了。毕竟他们没有现代那么多的娱乐项目,而且皇帝和大臣们可是要上早班的。
但黔王宫里的人依旧精神奕奕,跟其他那些臣子的疲惫之色比起来,完全是天壤之别。
当婚礼的司仪宣布新人可以入洞房的时候,徐乔幽就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