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个光着头的僧人……偏生老天爱作弄,每一次当人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命中注定的劫数,便又缓缓降临了.几乎每一个北方人都知道,北境最可怕的地方,是一片叫做呼延海的沙漠.传说中落入浩瀚的呼延海,暴风肆虐,狂沙卷地,必是九死一生!炽儿在漠上长大,怎不知那里凶险?各部族百姓更是以远离呼延海,作为迁徙选址的一大重要依据.然而也只有长居大漠的人才知道,呼延海的位置也是时常发生变化,随时有挟卷风沙,吞没任一部族的可能.炽儿不知道,世人对这呼延海唯恐避之不及,为何竟还有人,偏要往那世间最凶险之地而去!没错,又是一个秋日午后,炽儿在那片熟悉的树林里,见到了一个不算熟悉,却是她多日来梦寐以求的身影!这回,他半倚在一棵大树下,厚厚的落叶盖住了两条修长的腿,还有落叶仍在缓缓飘落,轻轻掉在僧人光洁的脑门上,而后再沿着他俊挺的鼻樑翩然落下.太好了……他居然睡着了.炽儿按捺着满心的喜悦,远远打量着僧人恬静安然的睡颜.等了不知多久,她都不敢走过去,生怕又将他惊走了.然而时间在他身上,静止得也太久了,久到炽儿终於发现了僧人的异样.踩着碎叶小步上前去,她瞧清楚了僧人异常苍白而又晦暗的脸色,还有俊美的五官上下,竟都留有丝丝乾涸的血迹!她慌了,大着胆子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虽然气若游丝,总算是还有气!只是,她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肌肤,也能感觉到僧人异样的高热.看他年轻力壮,而且之前身形翩跹,来去无踪,不像是会染了恶疾的样子.以炽儿多年来照顾族人以及牲畜的经验,他应是中毒了!至於是什么毒……她试着掀开了僧人单薄的僧袍,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些什么.胳膊露出来了,精壮的胸膛也露出来了,再看看他的后背……没有,都没找到异样!炽儿松了口气.漠上最毒的,就是蠍子.其他如果说误食了毒草毒果,应该还有得救……正当炽儿犹豫着找谁来救他才好时,一直双目紧闭的僧人,倏地睁开了眼睛!quot;你……quot;炽儿难掩惊喜,同时又担忧地问道,quot;怎么了?是吃了什么吗;qu;僧人只用那双冷淡的眸子盯着她,仿佛在透过她,望着某处虚空.quot;我、我去找人来救你!quot;炽儿无法,只能仓皇起身,往来时小路迈出步去.僧人突然咳了一声,喉间又涌出了血液来.炽儿还没来得及走出两步,就被一把拉住了!四用娇嫩的身子替他解毒quot;你别怕,我的族人不会伤害你的.quot;他这般行踪飘渺,应是忌惮人群的,所以才拉着她不让她走吧?只是,他虽身体虚弱,手上的力道却仍不小,只是扯住了她的一只衣袖,竟直接使得她一边的衣裳系带尽松不光薄薄的袖子被扯下了肩膀,就连抹胸的带子也开了,原本紧紧束住腰肢,护住胸乳的衣料散开了,虽然胸前仍有一层轻纱在,却使得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若隐若现,极为诱人……炽儿长这么大,哪里经过这般变故,只感觉胸口一松,清风扑怀,一时除了大口地喘息,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如果说,方才那一下拉扯,只是一个濒危之人本能的反应,那么炽儿衣带散了之后,身中不知名剧毒的僧人,便是真的迷惑了.他原本清冷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深……修长的手指仍抓着少女菲薄的衣料,原本从不屑於多看女子一眼的双眸,此刻却紧紧盯着少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quot;你……你放开我吧;炽儿回过神来,也无心怪他,用一手匆忙掩住胸口.僧人依旧不发一言,就在懵懂的少女以为他已然再次神智涣散时,一直抓着她袖子的五指突然再次加;啊!quot;炽儿一身纹绣精美的浅杏色长裙,竟被彻底撕了开来!从袖子开始,这回彻底裂到了胸口,就连雪白的纤腰都露了出来……quot;你做什么;即便不通男女之事,终归有女子的本能,此刻无论如何炽儿也了悟了,眼前的僧人,不再是名尘世外的僧人,而已然变成了一个最可怕的男人男子对女子赤裸裸的渴望,炽儿就算没有见识过,此刻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撕毁了她的衣裳,幽深的目光直直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之上.仍然没有开口向无辜的少女解释些什么,被前所未有的yù_wàng迷惑了的僧人,猛地将眼前这副美丽的躯体扯进了自己怀中.quot;你!你放开我!我……啊呃!quot;随着少女挣扎时晃动的两团嫩乳,被倏地握进了僧人微显粗糙的手掌之中.更可怕的,是他不光用手揉弄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乳儿,竟还埋下头去,含住了白嫩乳峰顶上一颗小小的枚果!quot;唔……啊……quot;炽儿又羞又急,双手胡乱推挤着僧人赤裸的上半身,却在触到他裸身的时候进一步意识到他真的很烫!应该是超乎她所见过的任何中毒迹象的异样狂热!难道……难道他中的毒,是会引发人的淫念?是了,如果不是如此,对她避而远之的僧人,又怎会突然轻薄於她?这个念头一出来,炽儿便有些心软了.原本想大声喊叫的呼救声,也被她咽回了口中.兴许,他……他只是实在难受,过、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单纯的少女怎么也没想到,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僧人,不光将她一双洁白的嫩乳肆意淩虐了个遍,男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沿着少女的柳腰一路抚摸到了浑圆的玉臀,一阵揉捏之后,粗糙的大掌竟陷入了炽儿娇嫩的臀缝之间……quot;啊呃……不要……quot;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炽儿半坐在僧人的腿上,恐惧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