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劳妮教授似乎被马尔福的言论呛到了,在这之后的一两个钟头,行为举止几乎与正常人无异,这让一直期望她有惊人表现的德拉科大失所望,直到午餐结束,奥古斯都第一个站起来离开座位。
这个可爱的神棍又开始爆发了,“天哪,死亡的阴影离你又近一步了,奥古斯都先生,在如此危险的饭局中第一个离开,您对死亡的感知还真是太过模糊,如果我是你,最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不要离开学校,否则,一切俱将尘土归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你。哎!”
“多谢教授提醒,如果有此机会,倒也不妨实践一下。”奥古斯都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马尔福和莉莉安站起来,准备随奥古斯都离开。
“西比尔,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差别,”麦格教授冷漠地说,“除非有一个发疯的刀斧手等在门外,存心要砍那第一个走进门厅的人。”
哈利和罗恩笑了起来,特里劳妮似乎被冒犯了,脸上带着愤慨的表情。
第二天,学校开始上课。寒冷的一月份上午在操场上待两个小时,这是大家最不愿意做的事了;但海格升起了一堆大火,里面都是火怪,让大家取乐,而且学生们上了一节好得非同寻常的课,收集枯枝败叶来保持火势,喜爱火焰的蜥蜴在烧得碎裂、自热的木块上蹿来跳去。
马尔福大大咧咧地拿起魔杖将火堆中的火怪吹出,烧掉了潘西的裙角,一堂本来还算比较温暖的课,在马尔福的积极破坏下,又成了笑料,海格脸上掩饰不住失望的神色,即使哈利和罗恩不断安慰,似乎也没什么效果,现在,格兰芬多对马尔福的集体厌恶,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峰值,如果不是奥古斯都,恐怕马尔福早被群起而攻之了。
课堂结束,海格单独留下了奥古斯都,似乎有什么私事。奥古斯都示意马尔福和莉莉安先回去,独自一人与海格到了禁林小屋。
海格泡了一壶清香的茶,又取出几块岩石大饼,与奥古斯都坐在木桌旁。
“奥古斯都先生,是这样,您与马尔福似乎关系不错,那次巴克比克伤人事件时,您也是在场的,它之所以伤害马尔福,也是因为马尔福先出言侮辱,所以事态才演变至此,现在,马尔福的父亲卢修斯要起诉巴克比克,那些动物委员会的人已经将其定罪,准备择日处死,邓布利多先生为了这件事也是四处奔波,但遗憾的是也没什么太大作用。如今,我思虑很久,也许只有您才可以救它,不知道你能否看在道义的立场上,劝马尔福撤消诉讼。”海格言辞恳切地望着奥古斯都,眼中满是期待的表情。
奥古斯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思考了一会,“这件事从正常人的立场来说,的确是马尔福有错在先,可是巫师界你也是知道的,对这些神奇动物,从来不会因为是人类有错就姑息它们伤人,两者的地位完全不是在一个层面,所以即使在舆论道德上马尔福处于败势,最后动物委员会还是决定处死巴克比克,这也是为什么邓布利多先生也改变不了结果的原因。至于我,即使和马尔福关系不错,也没达到可以更改其父亲的决定的地步。所以。”之后的话没有明说,不过海格显然也很明白。
颓废地低下头,海格脸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奥古斯都已经是他可以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也明白,其实他与奥古斯都不过几面之缘,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能说动,不过奥古斯都的风评向来很好,即使是一个斯莱特林,大家对他的评价也是相当正面,所以,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恳求一下,想站在道德立场向其求救,如今,也许一切都已成定局了,没有人可以救巴克比克了。
“不过,”奥古斯都摸了摸下巴,“我与巴克比克其实关系也不错,即使动物委员会的人出了决定,自然也不能看着它就这么被处死,这样,我写一封信回去,事情最后会如何,也不能断定,不过我尽力就是。”
海格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即使孤陋寡闻如他,也知道尤利乌斯家族在巫师界的地位,如果奥古斯都愿意亲自写信回去,即使以马尔福家族的权势,也很难再有什么作为,这样做简直比去劝马尔福撤消诉讼还要来得直接,根本完全不用再担心马尔福家会再起什么风浪。
“真是太感谢了,奥古斯都先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您肯如此帮忙,简直是巴克比克的再造恩人。”海格感动地带着泪花,真诚地感谢道,眼中全是谢意。
“我也不过略尽绵薄之力,马尔福这次的确是有些过分了,相信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让巴克比克枉死,放心,即使我不出面,也会有很多道义之辈出面阻止的。”奥古斯都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海格不用过于激动。
“好了,剩下的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巴克比克定会安全度过此劫,接下来我还有课,就先走了。”奥古斯都起身告辞海格,准备离开。
“好的,如果不嫌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常来做客。”海格起身送奥古斯都,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告别了海格,新学期的第一节占卜课奥古斯都似乎迟到了,特里劳妮教授现在开始教他们手相学。
“所谓手纹,自亘古时期,就已经如同无数分支的历史长流决定了无数芸芸众生的命运,命运的长河由人类的众分流所决定,而手相,自是这其中决定个体生命最直接的进程所在,一个人的手纹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