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和林振愣了半天,看着女儿放在桌上的皂荚子一脸茫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小的椭圆形的东西,生怕一眨眼,它就消失不见了。
“‘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得,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一个不慎,可能带来的不是财富,而是灾祸。”林小婉和郭承翎也起来了,她昨晚还有件事没说。
刘氏不声不响的站起来,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水,知道他这是钻牛角尖了。
“真的有香味儿!振哥你闻闻,婉婉没骗我们,真的有香味儿。可好闻了!而且洗完手,我的手也白了!”香皂打湿了之后在手心转了一圈,又在手背上也抹了一遍。
林小婉说出内心的打算,她就指望着这个发家致富呢,超市里别的东西一是价格不划算,二是太过先进不好拿出来,只有这个还不算太出格。
……林振看着妻子激动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酸涩,是他没本事,秀娘嫁过来这么多年,连个皂荚子他都没给妻子买过。
月光透过糊着纸的窗户照进来,隐隐能看到床边坐着个人影。话一出口,却发现嗓子干涩嘶哑的厉害。
“娘,这真不贵。昨天我在县里看人家一块儿香皂卖二两多银子呢,我们这个才三百多文,我们要是把这个东西卖给商铺,中间能赚多少啊!比你绣帕子可容易多了呢。”林小婉听着心里有些酸涩,她不顾刘氏的反对,硬拉着她又洗了一遍手。
只是具体对比如何,他还不太清楚,毕竟他也没买过这个东西,只是见过而已。
品牌是她昨天晚上等郭承翎睡了之后,进超市里仔细比对之后选好的,其他牌子的香皂大多都有logo,只有这个好像不怎么出名,皂体也不是很大,正面印了一朵木兰花。
刘氏才蹲下来,仰望着林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林振也睁开了眼睛,昨晚他几乎是一夜未眠,两只眼睛无精打采的望着头顶的木梁,心里郁气难消。
林振哭的像个孩子,鼻涕一把泪一把,毫无大男人的体面与尊严,他想不通的向妻子哭诉,
“为什么他……们能这么狠心?……为什么……这么对我?”只是现在她不愿意说实话,他也不逼她,等她什么时候彻底对他放开心扉,想说了再说也不迟。
林小婉说出内心的打算,她就指望着这个发家致富呢,超市里别的东西一是价格不划算,二是太过先进不好拿出来,只有这个还不算太出格。
林小婉见两人的反应,连忙安慰解释道:他断断续续,语不成声的哭诉着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这种撕扯一直伴随着他,让他日夜难以安寝。见丈夫皱着眉头,林小婉主动解释道:“我昨天在凤翔楼看过了,那个皂荚膏体没有这个厚实,还黑糊糊的。我们这个不仅看起来精致,闻起来还有一股香味儿。用它洗过手脸之后,手上和脸上都会有这个香味儿。”既痛恨亲生父母兄弟的狠心与贪婪,又不敢相信这些事是真的发生过。
林振倒吸一口冷气,这还不贵?都够买多少粮食和油盐了,他皱起眉头,觉得有些不靠谱。
用干净的布巾把手擦干,刘氏把手放到脸前,下一秒,她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他断断续续,语不成声的哭诉着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与痛苦。林小婉笑着安他的心,林小婉见两人的反应,连忙安慰解释道:超市里面时间过了那么几分钟,外面却只是一秒,他们只看见一眨眼,林小婉手上就凭空出现了这个东西。
见丈夫皱着眉头,林小婉主动解释道:“我昨天在凤翔楼看过了,那个皂荚膏体没有这个厚实,还黑糊糊的。我们这个不仅看起来精致,闻起来还有一股香味儿。用它洗过手脸之后,手上和脸上都会有这个香味儿。”用干净的布巾把手擦干,刘氏把手放到脸前,下一秒,她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刘氏夫妻起得早,鸡打头一声鸣的时候,刘氏便已穿戴妥当,出门收拾去了。
看着林小婉像变戏法一样拿出香皂来,几人都是一阵玄幻,她们还没经历过这种事。
说完,她忐忑的望着众人的反应。
“秀娘,你说我……是不是个傻子。”
“秀娘,你说我……是不是个傻子。”刘氏不用猜就知道那是林振,他佝偻着背,将脸埋在手掌中,一言不发,像个腐朽的雕塑,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颓唐的气息。
林小婉见两人的反应,连忙安慰解释道:见众人都沉默了,他又补上一句,林小婉笑着安他的心,意念一闪,她便进入了超市,直奔香皂摆放的货架而去。
在货架的第三层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用干净的布巾把手擦干,刘氏把手放到脸前,下一秒,她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他断断续续,语不成声的哭诉着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婉婉啊,这个皂荚子,这么好用,成本也不低吧?”他断断续续,语不成声的哭诉着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林小婉不听她的,两只手都打了香皂才放下来让她自己洗。刘氏站在门口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轻柔的将头靠在丈夫的肩上,无声的安慰他。
这种撕扯一直伴随着他,让他日夜难以安寝。林小婉和郭承翎也起来了,她昨晚还有件事没说。
可他又无可奈何,做出这些事的不是别人,是生养他的亲生父母,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嫡亲兄弟。
“婉婉啊,这个皂荚子,这么好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