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吗?”白鸢一直在靠近,此时已经距离江天不到一米,“虽说是酒,不过这个不是用来喝的。”\r
“你什么意思?”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r
大概是要验证这个不好的预感,江天身体里忽然传来一种陌生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腹部啃食,不痛,可却很是酥麻。\r
一开始还是很轻微的感觉,仅仅几个呼吸间,酥麻感被无限放大,江天吸了一口凉气。\r
那酒!\r
他知道是什么作用了!\r
尽管体内的火像是要把他燃烧,江天的神情还是一片冷色。\r
白鸢没看出任何的异常,奇怪的皱起脸,“怎么没用?”\r
这是自己门派炼制,她百分百信任,以前也用过不少,从来都没失败过,怎么在江天的身上就不凑效?\r
再走进一步,听到了什么,白鸢笑的眼睛都弯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酒出了问题,原来是你隐藏的太好。”\r
就在刚刚,她听见了江天急促的呼吸声。\r
江天眸光更冷,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脖子很细,正好一只手能握住,江天只要一用力,似乎就能拧断她脖子,“解药!”\r
白鸢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用自己的脖子在江天的受伤蹭了蹭,看见江天眼底的暗光波涌,她伸出手覆上江天的胸膛,“我,不就是你的解药?”\r
江天觉得恶心,一把拍落她的手,把她甩到的岸上。\r
江天也在水里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r
白鸢顺势侧躺在地上,用手撑着脑袋,“真粗鲁,不过,我喜欢,我不介意你对我再粗鲁一点。”\r
江天甩给她一个白眼,“我介意。”\r
一口气差点被上来,白鸢也差点咬到自己舌头。\r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虽说已经八十九岁,可吃了保颜丹,那她就还是如花似玉的小女人,勾人的手段,没有上千也有几百。\r
考虑到江天的实力,她才用了最狠的一招,春夜酒,这是峨眉派最烈的酒。\r
当然,这个‘烈’并不是那个烈,而是能让人欲罢不能的烈,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住。\r
江天也深刻的体会到了这酒的厉害之处,他用灵气抵御着,想把那让他爽的脊梁骨都在颤抖的感觉给压下去。\r
可灵气一出,那感觉越是强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