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吕府,华兴一路向宿舍走去。
刚走几步,感觉肚子有点饿,便找了家面馆坐了进去。
一进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冲自己喊来:
“呦?这不是华将军吗?你也来吃面啊?”
抬头一看,说话之人大约二十出头,面容俊朗,音色低沉,身穿一件蓝色布衣,独坐在一张四方桌前,正是吕布手下的第一猛将——张辽。
“呵呵,是张将军啊!这么巧?”华兴拱手笑道。
“你来吃是巧,我嘛……就算不上巧了!”
张辽本就好客,见华兴入内后,立即给对方腾了个位置,将华兴请到了自己的对面。
随后,他又招呼老板再上两份面条和几盘小菜,看样子是想好好招待华兴一顿。
“只要不出去打仗,我几乎每天都在这儿吃面。王叔做的卤面特别棒,等下你尝了就知道了。”
简单介绍了一番这间面馆的特色后,就听张辽忽然问道:
“不过,我没要酒,华将军平日饮酒吗?”
“哦,不用了!有卤面吃就足够了。”华兴是想都没想便摇头答道。
“咦?”
听完此话,张辽的脸上立刻显出了惊奇之色:
“华将军竟不好酒?真的假的?”
“呃,在下确实对酒水一般。当然了,若张将军想喝,我陪你便是!”
听对方如是说道,华兴还以为是张辽想喝酒,便当即起身,准备去老板那拿一壶酒来。
可他刚站起身子,就被张辽又拉了回去:
“非也、非也!华将军误会了,其实张某……也不好酒!平日只要是自己吃饭,我是滴酒不沾。”
“哦?张将军也不喜饮酒?”
张辽竟然不爱喝酒?华兴还是头一次听说。没过多久,就见华兴又开口问道:
“那前几日在庆功宴上,我看张将军可没少喝啊?”
“那是吕将军专门为你摆下的庆功宴,我张文远岂能不喝啊?呵呵,偶尔喝上几杯,是挺开心的。只要别让我天天如此就行。”
说到这儿,就见张辽夹了根绿菜放入口中,边嚼边道:
“我本以为军中只有我和高将军不喜饮酒,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位华将军。呵呵,不错!以后咱们三人倒可以经常一起吃饭。”
与张辽又小聊了几句,卤面和小菜便被端上了桌。
别说,这位王叔的手艺还真是不赖。几口下去,一大碗卤面便被华兴吃掉了大半。
为了防止华兴不够吃,张辽又赶紧跟王叔多要了两碗面,这才回到椅上跟华兴继续攀谈起来:
“对了华将军,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
“什么事?”
“就是上次……地震的事。”提起此事,张辽不自觉得压低了声音。
“哦?有什么问题吗?”
“嗯,问题便是……那地震真是你召来的?”
在问话之时,张辽的眼中充满疑惑,问完后还迟迟忘了合嘴,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见到此景,华兴当即坐直了身子,用手背抹去了嘴角的面渣,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召来的。”
听过华兴的答复,张辽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还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似乎对此事很感兴趣。
大约沉思了七八秒后,就听张辽二次问道:
“所以,传说中的奇门遁甲之术……都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
在这件事上,华兴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带着一脸的镇定谎称道:
“世界之大,不奇不有!别说是召降地震,只要你懂得其中奥秘,就算是风雨雷电,都任你掌控!”
被华兴这么一忽悠,年轻的张辽立马露出了向往之色。
刚还留在他脸上的最后一点疑虑,此刻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深思片刻后,张辽还是耐住了性子,并未当即道出他的想法,而是又问起了他心中的另一桩困惑:
“华将军,那你当日为何不直接召一场强震将山寨夷为平地?那样岂不更加省事?”
听过张辽此言,华兴并未急于回答,而是一边夹菜一边微笑着道:
“不知张将军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
这话是一千多年后罗贯中说的,张辽要是现在知道,那才真是鬼了呢!很快就见张辽是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呃……在下不知。”
“意思就是说,事是由人来办,但最终的结果还得看天。在下是想召一场恐怖的强震,但天公不作美,我也没办法啊!”
“哦,所以说……你只能召来地动,但无法预测其强弱?”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如何才能召来更厉害的地震呢?”
没想到张辽在这个问题上如此“较真”,华兴是倍感无奈。
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张口应付道:
“呃,这个就不好说了。要看天时,要看地利,要看星象,还要看施法者的道行等等……因素非常繁多,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华兴说得这么复杂,本意是想让张辽不要再问下去了。
可谁知听闻此言后,张辽不仅没有作罢之意,反而是兴致更盛!
经过短暂的思量,就见他突然抬起了脑袋,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满目期待的说一句:
“华将军,那不知……您能否教教我啊?”
其实,早在几日前的接风宴上,听说华兴用奇门遁甲之术召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