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07初中是在一个小镇裡读的,那时候有个好友叫曾飞,是个胖子,同学都叫他「曾肥」,而我都喊他胖子,他就喊我瘦子,这不能怪我,因为他爸也这么喊他。

胖子学习很差,但家裡有钱,念过大学,学舞蹈专业的妈妈,那时候在一家厂子裡做女工,一个月才几百块,跟胖子的零花差不多。

我从小的印象中,镇子裡就是一直一间接着一间的建着大厂房,到处都是施工中的工地,一直出现很多新工厂,很多很高的烟囱,很多黑烟,等到我稍微懂事后,回忆中的童年天空,都是灰灰的。

在这个经济开始发达的半开发小镇裡,民智半开,简单说,没有文化素养,没水准,没道德,学习差跟家裡穷得都不受待见,我虽然成绩一般,无奈家裡穷。

这一来,他学习差没人交朋友,我是家裡穷没钱交朋友,所以就交上了朋友,这种偏镇裡的老师都是土教师,而校长是给镇长送钱当上的,学校裡没半个是师校毕业的,严格来看都不能说是老师,隻能说是教书工,大多水平不高,品德也不怎样。

尤其是那时候的级任,是个三十岁左右姓郭的老chù_nǚ,长的还行,可是这看不上那看不上的,都快过期了,还满门心思想调到城裡的学校去,她嘴上损学生凸显自己的优越感是家常便饭,还常说我们俩是误交损友。

这位郭老师,后来我升高中时,机缘巧合又跟她相遇,还帮了她一个「大忙」,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由于我跟胖子在学校的关係好,家又离得近,所以经常去胖子家玩,他家裡有钱,爸妈给他买了游戏机,我们常常一起打游戏,就经常见到胖子的妈妈张君瑶。

记忆中他爸经常在加班,所以不是常见,但他爸人很和气,对我也算亲切,常常很感慨的说,能带到家裡玩的朋友,才是真朋友,隻是我那时还小,不懂他叹气的原因……现在想起,好像从没见过他带人回家裡作客的。

偶尔他在家,也是在睡觉,这时候我们会轻手轻脚的走过客厅,然后到胖子的屋子裡玩,我跟他妈就这样熟悉了。

由于他是胖子的妈,身材也比我妈「魁梧」,胸部大得像颗球,所以我就习惯性的叫胖姨,现在才意识到,那不是胖,那是丰满。

后来被我妈纠正之后才改口叫曾姨。

因为我跟胖子两个人关係好的缘故,我妈跟曾姨的关係也逐渐熟络了起来,曾姨隻有初中毕业,我妈是大学生,但是两个人的个性都好相处。

那段时间,她们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去逛个街,买个衣服什么的,当然主要是曾姨买,让我妈给她出主意,她常说我妈有文化,见过世面,让她自己买,穿起来总觉得土。

有了我妈出主意后,曾姨变得特别爱买衣服,由于身材丰满,穿什么衣服都能「撑」的起来,穿上什么都能有样,又加上家庭条件比别的女人好,因此,服装换的也比较勤,款式也都是很时尚很新颖的,因此年纪看上去也比其他同龄的中年妇女要轻,从背后看总能以为是二十八九的样子。

曾姨浑身都透着香气,用的不是什么上档次的香水,但是,闻上去总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一般的妇女总是喜欢穿那种肥肥大大的衣服然后配上一双平底的凉鞋,逊透了。

而曾姨不同,总是穿着粗跟的凉拖,或者防水台的鱼嘴鞋,配上一双薄薄的丝袜,裙子把屁股裹得紧紧的,总能透出内裤的样子来,背后总有那些个三十岁就跟五十岁一样的妇女,在嗤之以鼻的骂她骚狐狸。

曾姨跟我妈好,也就更加喜欢我,很喜欢我去她家,每次都留我吃饭,我也不把她当外人,虽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还是一口一个乾妈的叫着,有时候跟胖子打完篮球,就直接在曾姨家洗澡,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讳。

曾姨在家裡穿着比较随便,不穿袜子,裸露着大腿,曾姨的腿很粗很壮,跟我长年当舞蹈老师的妈妈一样,但不是肥胖的那种粗壮,而是健美的那种粗壮,不穿袜子的时候皮肤很白,在家裡的时候,曾姨就穿着一个小背心,露着两个足球一样的圆滚滚的大奶子。

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性欲,隻知道曾姨很好看,每次都喜欢盯着她看好久,我想曾姨是知道的,因为有的时候我见她回过头去偷笑,我隻是歪着头整不明白。

我们都没有把这种事情歪处想,就是觉得年轻的小小子对女人身体好奇而已,或许隻是我这么认为吧。

后来快毕业了,我成绩还行,妈妈决定了我要读高中之后,不知道怎么的,中三就带我到大城市裡去投靠了姨妈,我跟妈妈就搬离了那个灰濛濛的小镇。

跟胖子就这样分别了,之后很久很久想起来,才会打个电话,聊聊近况。

后来,胖子的老爸开始走下坡路,虽然没有下岗,但是工资也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之后的几年就再也没有见过曾姨,听说他们家搬去了别处,之后胖子没念大学,直接出社会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翻身,两人的生活差距越来越大,他说的是每天做工多苦,我说的是上课多累,后来他丢了手机,因为经济的关係好像也没有办,好歹给我留了租屋的电话,但搬走之后就断了联繫。

而我的大学生涯也是一片糜烂,和现在的老婆校外交往的同时,在校内也一连换了好几个女友,甚么学姊学妹同学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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