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拉他起身说:“今后咱们就是亲戚啦!你别总对我这么生分客气。当着外人的面你尽管执礼无妨,若咱们俩私下在一起,你尽可以随便一些。”
李秀成道:“不敢。三哥是天界临凡之躯,秀成唯有顶礼膜拜恭敬有加!”
“随你怎样吧。”洪天王笑眯眯慈祥地望着他:“秀成啊!我把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亲妹子许给你,你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呢?”
“大哥请吩咐,我即刻差人去办。”
“这个……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军政大事,你方才也看到啦!我对那位苏三娘可是情不能抑呀!我想了个便通的法子——将她抽调到我身旁左近,顶替你做我的女侍卫官,你意下如何呀?”
“不行!”李秀成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反对道:“老子……我不能答应!”
“你刚才说什么?敢再重复一遍吗?”洪天王一张国字脸象山一样沉重地压过来,泛着严厉的铁青颜色。
洪秀全的断喝令李有成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此时盛怒下的天王虽然仍光着一只香港脚,但身体的其余部分都迸发出了不似凡间的凛凛神威。妈妈的,这位未来天王还真不是盖的!虽然说并非在天庭而是在贫瘠的柴沟村,天王手里也不曾托着宝塔,可那股君临三界、盛气凌人的威势一点也不含糊!
老子怎么没被他吓得屁滚尿流呢?难道就因为老子知晓他的大脚发生了大面积真菌感染?
“我说我不同意调走苏三娘!”李秀成收腹挺胸,梗直了脖颈答道。
“反啦!反啦!”愤怒之下的洪天王到处寻觅,就如同动了气的家长想找个家伙什教训不听话的子女。可天王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趁手的凶器,回头一眼看到李秀成腰间插着的短火枪,便不客气地抽出来顶在上校的脑门上:“你姓李的脑后生反骨,你李秀成就是我堂堂圣教的叛徒魏延!你多次抗命不遵,是不是想成心同我作对?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他娘的!一个历史名人真要枪毙另外一个历史名人吗?
李秀成实际上内心害怕至极。冰凉的枪口黑洞洞紧贴脑门,就好像地狱里伸出的潜望镜一样。只要洪秀全一勾手指,老子可就算是正式荣登烈士花名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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