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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白色的水中漂浮之物正是大难不死的敬王妃劳益月。【92ks. 】
许是命不当绝,劳益月投湖以后慢慢下沉,本应窒息溺毙,却不料大湖底部涌动着一股强劲的暗流,三冲两托便将劳益月卷到了湖心沙洲之。其时劳益月在水里浸多时,早已奄奄一息人事不省,伏在沙洲边缘一动不动。幸好此处距湖岸甚远,又有芦苇荡居间阻隔,那群不肯善罢甘休的土司兵亦不曾发现其芳踪……
她这一昏迷便是整整两日有余。胞妹劳益阳于对岸惊呼,花芳菲被土司兵围追堵截,以及后来李秀成连夜引兵杀到大开杀戒,无论多么大的动静都不曾把她从昏迷中吵醒——接连月余在山间奔波,疲劳外加惊吓,又让凉沁沁的湖水淹了一回,如此凄惨的遭遇对于生于富贵之家,向来锦衣玉食的劳益月而言,境况不亚于置身地狱!
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情愿苏醒,不愿直面一幕幕以往不可想象的人间惨剧。
——直到张国梁“花字营”的团丁,寻找尸体的过程中发现了俯卧于沙洲的前王妃。
…………
“这么说来,益月她当真健在人世?”巨大的欣喜与幸福感瞬间击穿了李秀成整个身心。
劳益月得以幸免的喜讯,像一根犀利的钻头,将他这一阶段所有的郁闷愤慨钻出一个大洞,一线清新明朗的希望之光照耀在他心田,暖融融地格外舒坦。
“千真万确。”花芳菲十分肯定地答道,“只是益月姐接连昏迷数日,身体异常虚弱,目前仍旧在张副将军中好生将养着。”
“你这话换一层意思讲,就是劳益月现下正处于张国梁那厮的掌握中,老子说得对吗?”黑暗下校的腔调好似拐了个弯儿。
花芳菲嫣然一笑解释说:“李大人切不可误会张副将。张副将令手下搭救了益月姐的性命,实是缘于芳菲百般求恳,并不曾对姐姐有半分不轨之心。劳家于张副将有肉骨再生深恩,张副将岂会利用益月姐来达到个人目的?”
李秀成一把揽住了花芳菲不盈一握的细腰,拿炯炯的眼光直视着她:“张国梁为人狠厉,但这种恩将仇报卑鄙勾当,谅他也干不出来。可是,难保没人吃里爬外,怂恿姓张的杂碎扣押劳益月,以使老子投鼠忌器,将来对付张国梁时百般顾忌!”
花芳菲那片莹白的“乃大”起伏着,眼睑由于吃惊而扩大:“大人言下之意,竟是芳菲教唆张副将羁押了益月姐?”
“难道不是吗?”校恶狠狠反问道,“你跟姓张的狗杂种那点儿猫腻,旁人瞧不出,老子我可是洞若观火!你表面对姓张的恨得咬牙切齿,暗地里却跟她藕断丝连,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你们俩的这段孽缘,你居然出卖了情同手足的异性姐妹……花芳菲,你做下了如此有违伦常道义的恶行,竟还敢找到老子,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你让老子觉得恶心!”
李秀成骂得解气,丝毫也不留口德。骂过之后半晌不见动静,他借助微弱的星光低头察看,见大滴的泪水自花芳菲眼里涌出,那无声而无辜的泪水,远比哀号申述带给他更大的震撼。
——难道我冤屈了这**?
花芳菲前衣襟已被撕开,胸脯那一大片白腻堆雪砌玉。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淌落,一直深入到鬓间,那其中含杂着星光残碎的成分,斑斑点点,我见尤怜。她望向校的眼神,饱蕴着惊悸绝望和无从排遣的悲恸,凄凄欲绝的姿容,宛似即将枯萎凋谢的满树梨花……
“我……我是出卖了益月姐,我是带人抓走了洪家女子,我成性,同张国梁张副将勾搭成奸,欲图内外勾结对李大人不利!”由于激动,花芳菲惨白的面容浮着一抹潮红,“现在我主动送门来领罪,要杀要剐,芳菲听凭李大人处置!”
说罢她紧闭眼睛,不再理会李秀成如何反应。
花芳菲直承其罪,一副任君摆布的决绝模样,彻底激怒了李秀成潜藏在心底多时的那股邪火!
他像一头猛兽猛然拉花芳菲入怀,手指发力一把扯去了这贱人半掩的衣襟以及里面的xiè_yī,但见一派茫茫北国风光尽收眼底,千里冰峰,惟余莽莽,两朵怒放在雪峰之巅的嫣红,昂然俏丽,若腊梅吐蕊。
校闷声发出怒吼,觉得那一刻巨型野人的狂野及力量移植到了自己身。他俯身嘬住那两点醒目的嫣红色,一股新鲜水果般的甜香溢满了他的口腔。他的手虎口张开到最大限度,仿佛巨人的脚步在那白皑皑的雪地来回丈量,所经之处留下一片粗蛮的狼藉。
花芳菲没料到校会突施暴虐,万分吃惊地挣圆了两只秀目,连先前那两行清泪也于瞬间凝固。她的娇唇微微
开启,校便趁机将自家的嘴巴覆了去,入口温润滑腻,俨然是快要化掉的可口美食……
花芳菲低低吟哦一声,挣脱出的一只玉手轻轻抓住校的头发,说不清是一种无力的抗拒,还是一种默默的约请。
两片嘴唇互相吸吮着啧啧有声,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惊心动魄。
校感到自家长期积聚的愤懑与怒火,如同习武之人的一股股真气,在体内左冲右突,寻求着宣泄的渠道。他的手掌已不满足于寻常的风景,开始朝着更加隐蔽更加泥泞的地域进发。
迎头发现了阻拦者,是花芳菲一双无措的玉手。
“不,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