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游戏都有每个游戏的规则,甚至还应该有它的主旨,而华森德的游戏规则就是‘我的命令,你去执行’,说起來不算复杂,只是它的主旨让人有些畏惧,,绝对服从。
即便是不含有shí_bā_jìn的内容,但它仍会令人胆怯。
“我鲜少会遇到你这么敢玩的人。”
这是华森德在二次游戏之后给徐风作出的评价,,那次是他让徐风在满是情绪不稳定的小蛇馆里躺上三小时,而在此之前他还曾让徐风徒手捏死过一只巨大的母蜘蛛。
幸运的是那些小动物们沒什么毒性,不过被咬一口还是会觉得很疼,华森德就曾在徐风全身上下爬满小蜘蛛的时候问他:“疼吗?如果跪下來,我会让你现在就出來的。”
徐风一边拍掉脸上的蜘蛛,一边坦然地说:“我真庆幸您沒让我咬死一只母蜘蛛。”
那次游晓也在,他站在玻璃柜的外边看着徐风,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蜘蛛吓得他脸色苍白,若不是徐风的表情淡定而他又十分害怕那种生物,否则他真的会强行把他拽出來。
总之华森德很满意徐风每一次的表现,甚至在蛇馆之后亲自帮他沐浴,虽然游晓仔细观察了半天也沒能从这个金发男人的身上看出半分yù_wàng,但他仍在门外忐忑地等了很久。
倒是徐风后來说了原因:“他那是为了欣赏我身上的咬痕,全身上下总共八处,根据形状位置他还打了分。”说完还特意让游晓看了他腰侧的咬痕,旁边也真的有个分值。
“这个不算高的,9分的脚踝上。”他说的很是轻松。
游晓半天沒说出话來,默默地帮徐风一点点擦掉背上的那几处‘评分’。
自此之后的两次游戏里,华森德并沒有继续在小动物的身上做文章,似乎给徐风的身体制造疼痛已经不能再满足他的游戏yù_wàng了,于是俩人一起观看了血腥影片后又吃了一顿暗黑下品的料理,只是游晓作为陪同在看到第一道菜的时候,胃里就已经开始翻江倒海,等第二道菜上來的时候索性直接放下了餐具,,这已经无法让人考虑礼数的问題了。
但人与人的承受力肯定是不一样的,徐风就能在华森德的注视下一口口坦然地吃。
“我想我们已经比贝尔的环境好太多了,”他抬头看了眼游晓,安抚地笑了笑,说,“至少我们还有这么多烹饪的手法,总比生食要好多了。”于是游晓下定决心赴死般拿起了勺子,但在翻开了焗奶酪的那层香喷喷的白膜后,他还是毅然决定先失陪一下。
万幸的是华森德也沒为难他,只是专心地等着徐风对每道菜的评价。
“其实我觉得您这不是在为难我,而是再为难您的厨师长。”
“为什么这么说?”
徐风边吃边回答:“这些虫子都被十分彻底地去除了毒腺,肯定很费力。”
“好象确实有个帮厨为这顿饭被截肢了。” 华森德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个笑意。
“算工伤吧?”徐风问。
“你说呢?”
“若是在我的国家里这肯定算是工伤了,而且他还会得到应有巨额赔偿。”
华森德考虑了一下,说:“你把这些都吃了,我当是他们菜做的好,自然就有奖励。”
“我正有此意。” 徐风脸上的表情始终都很从容。
但等饭局结束之后回到房间,还沒坐定几分钟的他就去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黑地。其实游晓一直觉得徐风可能是神,所以才能做到如此的坦然淡定,但等伺候完吐得半昏迷的徐风,他才终于明白徐风这不是神的作为,,简直就是超神的作为。
这世上根本就沒那么多所谓的理所应当,只不过是在特定环境下逼了自己一把才做到了而已,所以总的來说,徐风真的是一个能把自己往绝路上的逼的人。
“最后一次了,我也确实有点舍不得,”华森德看向这个对他的命令从沒说过一个‘不’字的男人,“所以这次我们玩个简单的,不会让你恶心,也不会让你痛苦,最好是能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悉听尊便。”徐风轻轻推了推eva的肩膀,让她去旁边的位置站好。
华森德轻笑,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你会喜欢的。”
那天夜里游晓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大小小的医疗用品差不多能开个小型的急救站,但沒想到的是这些玩意儿在回來的徐风面前简直就是战斗力为5的渣。
“徐风?”游晓上前捧起了徐风无力垂着的头,“你还好吗?睁开眼看看我!”
游晓怒不可遏地看向旁边的人:“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但两个帮忙架人回來的黑衣大汉半字不吐,跟着去的eva也是面色惨白说不出话來。
“徐风!徐风醒醒!”游晓拍了拍他的脸,却发现他整个人都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可偏偏身上沒有丝毫伤痕,“你到底陪他玩了什么?我…我是带你上楼还是,,”
“……是液化酒。”
虚弱的男音突然出现,游晓循声望去,一个酒红色长发的男人坐在车内,而他脸颊上原本白润的皮肤上如今已染上了大片的绯晕,看起來就像是醉酒的神色。
“带他去医院……”沃尔试图起身,但话还沒说完便一头栽下了车。
也幸亏有人及时揽住了他,不然这一头栽下去肯定是要摔断鼻梁了。
那个高大黑影渐渐将他笼罩,沃尔扶着保镖的臂膀艰难地站了起來,天旋地转的感觉令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