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买的是进口的。”
季木霖坐在床边冷笑一声,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杜蕾厮。
,,现在这是要干嘛?
徐风跪坐在床上,盯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而直到那个被套着透明薄膜的情趣棒被举到眼前的时候,他才明白过來。
“木霖……唔!”
“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挑东西还都挑最大号的。”
,,那东西竟然挤进了他的嘴里!
徐风瞪大了眼睛,两只手忙慌地握住了季木霖的手腕:“……唔唔!”
但季木霖手随着他头的后退而一直前进,直到徐风失去平衡倒在床上,这样的角逐才停止,于是那个东西就一直被抵徐风嘴里,但好在并不深。
“够大吗?”季木阴着脸地问他。
徐风唔啊着说不出清楚的字來,最后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难受吗?”
“唔嗯!”这一声十足的肯定。
季木霖又推进了一点儿,徐风立马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连眼角都渗了些泪花。
“连嘴都承受不了的东西,你还想把它往哪塞?”
“唔唔唔!”
徐风赶紧摇头,他可从來沒想过要用这种东西!
“给你长长记性,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这么大个人了得有点儿判断力,这东西要是真进去了,那你也得去医院了。”季木霖面不改色,连说话都是一副‘教育’的语调。
而实际上他心虚的很,徐风这么大人了,想用什么他管的着吗?别说是买情趣用品回來了,就算是他买个人(…)回來,他季木霖也沒资格说上一个‘不’字。但此刻的季木霖偏就是不想徐风用这种东西,别说是还沒真正的用,光是有这种念头,就够他觉得堵得晃了!
“嘴累了吗?”
徐风赶紧点头:“唔嗯!”
“还准备用这种东西吗?”
见徐风沒立即摇头,季木霖立马就觉得心里來火,当即就在他嘴里转动起了那东西。毕竟是沒被这么对待过,徐风仰着头呜啊直喊,最后更是因为不会咽唾沫直接就被呛了一口。
“…唔嗯!”
“徐风!”
季木霖赶紧撤出那东西。
“…咳咳!咳!”
这一声声咳嗽简直撕心裂肺,听得季木霖也不由地感到后悔,于是他忙俯身给徐风拍背。
徐风缓了好半天才缓过來,抬头时眼睛都红了,脸上还挂着几条泪痕。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床单上的口水,然后又委屈地对季木霖说:“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洗床单……”
季木霖:“……”
“…咳!你别生气,这些东西真不是我的,” 徐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生气或埋怨的表情,好像整件事错的只有他,“再说都到现在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等你?”
对于季木霖來说,最希望听到的和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都是‘我等你’,因为他很怕徐风会因为这样的等待而错过了别的,但同时他又十分希望徐风不要放手、不要遇到别人。
这是一种很复杂也很令人痛苦的心理,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了。
他想要把徐风留在身边,但是却沒有资格这么去做,他不是徐风的什么人,甚至他曾经用‘发生过关系’作为在一起的理由,最后也都被徐风否决了,这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令他心颤,而这种心颤,是徐风说一百遍‘我等你’都抚慰不了的。
季木霖看着徐风,忽然觉得有一种无力感开始蔓延到全身。
“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他忍不住问出了口。
,,明明他都说爱他了,为什么他还要拒绝?
徐风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因为我会害怕。”
“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会后悔了,”徐风又咳嗽了两声,然后撑着坐了起來,“木霖,如果你不能毫无顾虑地爱我,那我更希望咱俩还是现在的这种关系,不然到时候你痛苦,我也会很痛苦,反正现在这种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不在这三年里爱上别人就行。”
确实……
这样的关系徐风习惯了,他也习惯了。
若真是在一起后他还要顾虑自己的身体,嘴上说着是爱,但心里却要在爱与不爱间來回徘徊无法笃定,那对彼此來说都是痛苦,何苦呢?
季木霖看着徐风,良久之后,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徐风往他身边凑了凑,见他沒有推拒的意思,便试探着往他肩膀依:“木霖,我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公关,但不管是什么,我都是徐风,我想要的不过是你爱我,所以我不问你的顾虑是什么,我会给你时间去想、去选择,只要你能想的明白,最后也选择了我,这就够了。”
其实什么性别、职业的,季木霖压根儿就沒在意过,彼此的担心的事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
他低头看着徐风,觉得这辈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真是不知道前几辈子都做过什么,竟修來了这样的缘分:“你真是……”
“我真是特好对吧?”徐风仰头笑嘻嘻地看着他,得意地说,“等我把你宠得都沒边儿,你就谁都看不上眼了,像我这么乖、这么好、这么无怨无悔,下得了厨房、还上得了床……”
话是越说越乱七八糟,季木霖哭笑不得,原本阴沉的心情再一次被赶走了。
日子这般过下去,,
两个人之间慢慢地形成了一种带着小温馨的相处模式,生活也愈发的美好起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