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喂,哪位?”电话终于接通。
“你好,我看见你的摊位在转租,租出去了吗?”常平问道,从声音听应该有30多岁,跟道姑提供的信息符合。
“还没有。”对方回道。
“你好,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租这个摊位,如果价格合适我就定下来了!”常平说道。
“现在?我现在没时间,你明天给我打电话吧!”对方有了挂断的意思。
“要不这样,你说你在哪我过去找你也行!”常平提议。
“我现在真的没时间,你明天给我打电话吧!”对方有些不耐烦。
“好,那好吧!”常平犹豫了一下说道,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板,你知道他们在哪住吗?”常平装起手机指了下转租的摊位。
“他们啊,在旧城通达那边的平房区!”老板看了一眼回道。
“您能找见吗?您能不能带我去?”常平笑着问道。
“我也没去过,而且我也走不开!”老板摇头。
“好吧,谢谢你!”常平道完谢看了眼转租的摊位离开了。
“超男?你在哪?”常平急切的问道。
“我在公园,怎么了?”李超男回道。
“我想我找到凶手了,我们在停车的地方见面,你给张队和小李子他们打个电话!”常平直接走向了停车场。
“好,我现在就打!”李超男说完挂断了电话。
“凶手在哪?”张启动跑到停车处看着常平问道。
“在通达那边的平房区!”常平回道。
“走,咱们现在就过去!”张启动说完拉开了车门。
“具体位置我还不知道!”常平拉住了张启动。
“具体位置不知道?”张启动转头皱着眉头。
“对,我就问清了大概位置!”常平点头。“不过我有对方的电话号码,能不能通过电话号码定位?”
“能呢,把电话号码给我!”张启动迫不及待地说道。
“这个就是!”常平打开手机指着上面的电话号码。
“常平,凶手在哪?”李超男也跑了回来。“你买这么多水果干嘛?”
“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凶手,只是怀疑!”常平回道。“为了打探消息买的。”
“那知道在哪吗?”李超男追问道。
“张队已经让局里的人定位手机号了,很快就能知道了!”常平指了下刚挂完电话的张启动。
“那就好!”李超男看着张启动点头。
小屋子的血腥味更加浓了,躺上案子上的微胖老人已经停止了呼吸,没有了眼皮的束缚眼睛如同牛眼般,两个鼻孔也翘了起来,没了嘴唇整个牙床都露了出来,张大的嘴灌满了鲜血。鲜血还在滴答,一点一点落在地上,声音就像老人最后呼喊出的绝望和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你们看,他肯定没算到自己会在今天死去!”青年把定型好的脸皮放在了它主人的旁边,空洞的眼眶下面挂着一滴红艳艳的眼泪。
干瘦老人和头发半白的老人低着头闭着眼睛保持着沉默,也是对刚刚死去生命沉痛的哀悼。
“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心疼?”青年蹲下身子捏着半白头发老人的下巴转向了自己。
老人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头使劲闭着眼睛。
“伤心?心疼?”青年用力的捏着老人的下巴,老人的嘴巴变了形。
“我难道不伤心吗?谁会心疼我?”青年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露出了狰狞并且夹杂着浓浓的痛苦。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渐渐死去却一定无能为力,你知道这种痛苦吗?”青年捏的老人下巴发出了声响。老人咬着牙一声不吭。
“对哦,你们刚刚体会过呢!但是那才哪到哪?你们才认识几天?你们体会的到一个跟你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爱人、亲人离开你们的痛苦吗?”青年松手起身一脚踹在了老人的脸上。
嘭的一声,半白头发老人撞在了干瘦老人的身上。
“你够了!”干瘦老人瞪着青年吼道。
“够了?为什么要够了?”青年笑着问道,笑容比上一秒显的更加狰狞可怖。
“你是死去了最爱的人,但是你不能把她的死归咎于我们的身上!”干瘦老人喊道。
“为什么?如果不是你们说能度过难关,我会放弃治疗吗?”青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我们是说过能度过难关,可是我们说过让你放弃治疗吗?你明明自己放弃了还要把这种责任归咎于别人的身上,你不觉得可悲吗?”干瘦老人质问道。
“如果你们四个不说能度过劫数我能放弃治疗吗?我那么爱她怎么舍得她离开我?”青年怒声吼道。“你知道我为了给她看病付出了多少吗?我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放弃了现有的生意,结果她还是离我而去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青年突地一脚踹在了干瘦老人的肩膀上。
嘭的一声,干瘦老人头撞在了墙上。
“嗯!”干瘦老人闷哼一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做什么?杀的还不够吗?”半白头发老人怒瞪着青年,嘴角挂着血丝。
“够?怎么能够?”青年振臂吼道。“我什么都没有了,凭什么还让你们活着?”
“你真可怜,真的很可怜!”干瘦老人睁开眼睛怜悯的看着青年,墙上留下一朵鲜红的花朵很快凋谢的不成样子。
“你是在同情我吗?”青年冷笑的看着干瘦老人。
“不,我为你死去的爱人感到不值,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