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我们确实是陈庆之的人,你早就应该禅让给陈庆之了,不应该如此的。你打着讨伐宠幸奸妃的昏君萧宝卷的旗号,却自己收了萧宝卷的妃嫔们。分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甚至是披着羊皮的狼。”囚徒甲说。
“禅让。你们也是可以。陈庆之是商人出身,他怎么可能知道禅让呢?还有,你的口音完全就是洛阳。而且你粗犷的样子,朕一看,你就是鲜卑人。”萧衍驳斥道。
“随便你怎么说了。”囚徒甲说。
“你们就是存心诬陷陈庆之。你们应该是魏国派来的。”萧衍笑道。
“昏君,你错了。陈庆之本来就是我们魏国人。你居然知道他是商人的儿子。但是,你查得到他是哪里人吗?”囚徒乙嘲笑道。
“朕相信陈庆之是江南人。”萧衍争辩道。
“陛下,你也是被忽悠了。江南人,有不会吴语(南方主要方言)的人吗?”囚徒乙问道。
他的表情有些蔑视萧衍了。
他心想:我这一次,必定可以让萧衍对陈庆之充满狐疑。如此一来,魏国的军队可就不怕梁国了。哈哈哈……
萧衍心想:也是啊。朕也需要调查一下陈庆之的家世背景。自古君王都不能用信不过的人。
陈庆之若是魏国的奸细。朕可就不能如此用他了。
若是用了他,岂不是自毁长城吗?
我虽然是现代来的语文老师。但是,我不知道萧衍在历史上面是怎么用陈庆之的。我没有带历史书啊。怎么办呢?跟着感觉走吧。
“那朕问你们,你们若是如此效忠于陈庆之,为什么还要把真相告诉朕呢?难道,你们希望陈庆之死吗?”萧衍问道。
“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你是表里不一的昏君。你应该早点去死。”囚徒甲骂道。
“是吗?朕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来构陷陈庆之的呢?”萧统嬉笑道。
“陛下,你这么说就错了。我们不是刻意构陷陈庆之,而是陈庆之确实比你贤明,而且陈庆之将军本来也不是江南人。”囚徒乙说。
“哟。莫非你们比朕还要了解陈庆之吗?陈庆之是一个颠沛流离的人。他本来就不希望效忠于你。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囚徒乙说。
“权宜之计吗?莫非,他不是为了朕吗?”萧衍问道。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他心想:朕如此信任陈庆之,莫非,他本来就是魏国的间谍吗?
“当然了。陛下,你早就应该禅让给陈庆之将军了。”囚衣乙说。
“你们分明是在诬陷陈庆之的。”萧衍吼道。
囚徒心想:萧衍老儿看来是中计了。咱们元澄大人果然了解萧衍啊。看来,这一次魏国大军打败梁国的乌合之众,指日可待了。
几日以后,洛阳的太清宫内,宣武帝元恪接到了梁国的信息:
梁国岛夷萧衍已经把散步谣言的人逮捕了,虽然没有处理陈庆之,但是萧衍必定不再信任他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萧衍如此昏庸。居然已经不信任陈庆之了。元澄的确是了解萧衍。萧衍的确是一代昏君啊。”宣武帝元恪笑道。
“陛下,臣妾也没有想到,萧衍那么精明的人,居然会被如此拙劣的骗局给糊弄了。”胡充华瞪大了眼睛,嬉笑着。
元恪问道:“那么,爱妃觉得萧衍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臣妾一直觉得萧衍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臣妾听说,他对臣子们都不放心,事必躬亲,宵衣旰食。几乎每一天都是工作到披星戴月。”胡充华笑道。
“爱妃啊。你这么想就错了。萧衍的勤政是因为他的多疑。类似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他也是事必躬亲。这不是一个好帝王。一个贤明的帝王,应该是见微知著,防微杜渐,知人善任的。例如:汉高祖刘邦就是如此。所以,他可以做到垂拱而治。”宣武帝元恪笑道。
胡充华心想:陛下与萧衍是两个极端。萧衍是完全不信任臣子。陛下是太信任臣子,可是臣子们大多不自觉。
所以,如今咱们大魏国的文武百官大多是非常腐败,他们的生活在醉生梦死之中。
他们完全不顾百姓。
“陛下,臣妾也觉得萧衍没有陛下知人善任。”胡充华笑道。
“爱妃,这个说法,朕十分满意。”元恪嬉笑道。
这个时候,宦官小林子走了进来,说:“陛下,独孤库者将军来了。”
“好的。你让他进来。”宣武帝元恪说。
他心想:若不是独孤库者私自刺杀萧衍。魏国也不会被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联军围攻了。
“臣独孤库者,参见陛下。”独孤库者说。
他心想:陛下此刻一定是恨不得杀了我。若是,我不承认错误,恐怕就要被陛下屠戮了。
“库者。你如今让咱们魏国陷入了战火。你可知罪呢?”宣武帝元恪怒道。
一旁的胡充华心想:看来这一次,陛下会杀了独孤将军了。
“陛下,微臣知罪。但是,微臣也是为了咱们魏国啊。萧衍若是死了,梁国必定大乱。”独孤库者解释道。
“你是不是疯了呢?萧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吗?萧衍难道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萧衍可是在战场上面与咱们魏国面对面交战过的人。萧衍的武功不弱的。更何况,他的羽林军也是人才济济。你如此莽撞,岂不是不负责任吗?”宣武帝元恪怒道。
宣武帝元恪心想:独孤库者还是有些认识不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