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萧衍召见了萧宏。
萧宏的头上已经有白发了。
他心想:我最近也是日夜操劳啊!怎么办呢?
和那个萧玉瑶玩的太多了!
她简直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吞噬着我的血气!
怎么办呢?
“临川王。最近东宫总是大门紧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萧衍问道。
萧宏心想:太好了啊!我扳倒太子殿下和丁贵嫔娘娘的机会来了啊!
“陛下,微臣听说,太子殿下最近在宫中对陛下颇有怨言?”临川王萧宏说。
“怎么可能呢?太子才五岁啊!怎么会呢?”萧衍有些难以置信了。
“陛下,太子殿下的话必定是后宫的嫔妃教的啊!”萧宏说。
“临川王该不会是想说是,丁贵嫔吧?她怎么又躺枪了呢?”萧衍问道。
“躺枪是什么意思啊?”萧宏诧异道。
萧衍心想:不对啊!这是二十一世纪的词语!我说漏嘴了!
“躺枪就是说,被人诬陷了!”萧衍说。
“可是,陛下啊!微臣并没有诬陷娘娘啊!”萧宏说。
“没有吗?朕怎么不信呢?”萧衍说。
他心想:萧宏早就有谋朝篡位的野心了!他多次诬陷太子就是有野心的!
此人还可以继续留着吗?
“陛下,丁贵嫔娘娘在宫中行压胜之术,诅咒陛下!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吗?”萧宏问道。
他心想:陛下与丁贵嫔再怎么伉俪情深,也不可能容忍她诅咒自己啊!
所以说,陛下必定会废黜丁贵嫔的妃位!丁贵嫔一死,太子殿下形单影只,被消灭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是吗?朕还是始终不相信,丁贵嫔这么善良的人居然会诅咒朕。再说了,太子本来就是她的儿子啊!她用得着这样吗?难道,她就这么着急让她的儿子做皇帝吗?”萧衍疑惑道。
萧宏心想:陛下。微臣既然敢这么说,那么微臣就是有充足的把握,让丁贵嫔被人揭发!
“陛下,如若不信。您可以与微臣一同去丁贵嫔娘娘的寝宫,搜索一下可以如何?”萧宏说。
“若是丁贵嫔没有行压胜之术呢?那么你要如何处置呢?”萧衍问道。
“陛下,微臣甘愿一死!”萧宏说。
“是吗?那么你现在就与朕一同去丁贵嫔那里吧!看看她是不是在行压胜之术呢!”萧衍嬉笑道。
萧宏想起了丁贵嫔的从前:
“陛下,丁贵嫔恐怕就是太白星啊!”张僧繇说。
“太白星?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太白星是太子吗?怎么又成丁贵嫔了呢?”萧衍说。
“陛下。太白星有双重含义。太子与妃嫔。如今太子生性懦弱。若是他继续下去。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恐怕有危机啊!”张僧繇说。
“你不过是一个宫廷画师。可是你怎么如此嚣张呢?居然妄议太子和丁贵嫔,你可知罪啊?”萧衍大喝一声道。
“陛下,微臣也是为了咱们大梁国的江山社稷考虑啊!若是梁国继续如此下去,可就容易被魏国吃掉的啊!”张僧繇说。
“这个事情,不劳您费心啊!不是你一个宫廷画师所需要考虑的啊!”萧衍说。
“微臣为了咱们大梁国的江山社稷。就算是死于非命。微臣也在所不惜!”张僧繇说。
“你倒是伟大啊!但是,放心好了。朕是不会杀了你的。因为你确实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还是要处罚你。你以后就不用再做画师了!”萧衍笑道。
张僧繇于是这才退下!
然而,张僧繇走了以后,萧衍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张僧繇说的破有道理!
他对宦官小允子,说:“朕觉得张僧繇的话呢不是没有道理啊?”
“是啊!陛下。您误会了!张僧繇也是希望陛下以大局为重啊!”宦官小允子说。
萧衍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丁贵嫔在冷宫内,弹着《凤求凰》。
母亲常氏听到琴音,开始落泪。
她心想:女儿若是继续如此下去,太子殿下的位置恐怕也是岌岌可危啊!
怎么办呢?
老身也要想办法让她重新振作啊!
“女儿,你就不用弹了。陛下是听不到的!”常氏说。
“娘,我是不是弹给陛下听的。我是弹给自己听的!”丁贵嫔无奈道。
常氏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心想:怎么可以让陛下对我的女儿回心转意呢?
此时,萧衍正在独宠阮令赢。
他把阮令赢抱在怀里,看着她那滑如凝脂的肌肤。
他对阮令赢说:“爱妃啊。为什么,朕以前就没有发觉你是如此娇艳欲滴呢?”
“是啊!陛下,您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为什么呢?”阮令赢问道。
“看来,朕需要好好享受后宫了。过去,朕实在是太过于醉心于朝政了。没有想到,天下的美人都被朕给冷落了!”萧衍感慨道。
他抚摸着阮令赢的脸颊,心想:这脸蛋一样柔软!
“额……只要陛下开心就好!咱们妃嫔的使命就是让陛下开开心心的,做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阮令赢微笑道。
萧衍心想:朕这样终日与阮令赢醉生梦死,是不是有做昏君的征兆了呢?
但是,朕确实不喜欢处理朝政了。朕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干什么呢?大臣们都没事做了!
第二天天亮,萧衍就去上朝了。
阮令赢看着萧衍的背影,心想: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