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觉得,梁国需要有系统的礼法!”萧衍说。
“是啊,陛下应该编纂礼法啊!”沈约说。
“礼法才是咱们梁国非常重要的东西!”萧衍说。
“那么,陛下。咱们应该如何制定礼法呢?”沈约说。
“制定礼法!这个自然是你们的事情啊!若是什么事情都是朕来做。那么,你们做什么呢?”萧衍说。
沈约心想:陛下居然变得如此独断专行了!不行啊!
我需要把他拉回来了!
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陛下,臣妾原来也是东昏侯萧宝卷的妃嫔。吴淑媛早就怀有身孕了。”阮令赢说。
萧衍心想:阮令赢也是妃嫔。她是不是与丁令光串通的呢?
太医不是说了?萧综是早产儿。
“你确定吗?那么,齐国的彤史(古代一种记载君主房事记录的东西。可以看出妃嫔有没有被君主临幸)应该有记载了。小允子,你速去宫廷档案处寻找齐国彤史。”萧衍说。
小允子走进了梁国的档案处。
他看了看堆积如山的书籍,心想:彤史太多了。
需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小允子看了看齐国的彤史,找到了《东昏侯篇》。
他看到的记录都是潘玉儿,阮令赢,还有余妃。
“怎么会没有呢?莫非,东昏侯殿下没有临幸她吗?难道,宫中的传言是子虚乌有吗?”小允子自言自语道。
他随后将《彤史》交给了萧衍。
萧衍看了看,说:“萧宝卷没有临幸过吴淑媛。居然一次也没有。吴淑媛看来没有得到萧宝卷的宠爱。”
阮令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心想:怎么可能呢?萧宝卷一向最宠爱吴淑媛了。居然没有记载。难道是假的《彤史》吗?
“陛下,彤史一定是假的。东昏侯怎么可能没有记录呢?”阮令赢骂道。
“你就不要乱说了。《彤史》是真的。有大印。”萧衍说。
他心想:必定,是阮令赢嫉妒朕对吴淑媛的宠爱。所以,存心诬陷。
“陛下,臣妾早就发现了东昏侯对吴淑媛的宠爱了。一定是《彤史》记录错了。”阮令赢说。
“不对。《彤史》是权威的。”萧衍说。
丁令光听说:吴淑媛,居然没有被萧衍所怀疑,她心想:怎么可能呢?吴淑媛的儿子萧综的出生日期,完全就是不正常的。
陛下,怎么可能完全不怀疑呢?
“阮令赢。本宫怎么觉得陛下是故意的。他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没有说破罢了。”丁令光分析道。
“是吗?陛下为何如此颠倒黑白呢?”阮令赢问道。
“陛下或许是太过于宠爱吴淑媛了。所以才会如此的。”丁令光哭道。
“娘娘。臣妾依旧有办法,让陛下对她有看法。”阮令赢说。
“阮令赢,你还有什么办法呢?”丁令光问道。
“娘娘,若是咱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萧综不是陛下的儿子。陛下也不得不处决吴淑媛了。”阮令赢笑道。
“处决?陛下会这样吗?就算陛下杀了萧综。他也不会杀了吴淑媛,因为吴淑媛还是可以迷惑陛下的。”丁令光说。
与此同时,萧衍也对陈庆之说:“你去宫外找一位医术不错的郎中。希望他可以看出来是不是足月的面相。”
“明白。”陈庆之说。
他心想:陛下恐怕是怀疑咱们二殿下不是他的儿子。否则,他也不会如此了。
萧衍心想:若是萧综确实不是朕的儿子。朕也是会好好抚养他的。不能处死他。但是,不能让他掌握大权。
“陈庆之。此事需要秘密进行。否则,一旦走漏了风声。咱们的目的可不能够实现了。”萧衍说。
他心想:若是被吴淑媛的人知道。朕的调查可就没有意义了。
陈庆之到了民间,找到了郎中胡月。
“这不是陈将军吗?你不是现在在宫中做羽林军头领吗?为何到了咱们这里呢?”郎中胡月问道。
“胡大哥。这是陛下的意思。他希望您去宫中给二殿下看看。二殿下自幼体弱多病。”陈庆之说。
“宫内没有御医吗?莫非是什么疑难杂症吗?”郎中胡月问。
“你错了。陛下是为了调查二皇子是不是足月的?”陈庆之说。
“那可不对呢。二皇子难道是其他人的?难道就是民间传说的吴淑媛娘娘的儿子?”郎中胡月问道。
“是的。若是他是东昏侯萧宝卷的儿子。陛下可就不得不废黜吴淑媛娘娘了。你需要好好看看了。”陈庆之说。
“陈庆之。这个事情恐怕不能随便说。否则,我可能会遭遇不测的。”郎中胡月说。
“你明白就好。陛下的御医都说二殿下是七个月的。他们也是怕没了脑袋。”陈庆之说。
他心想:必定是有问题。
郎中胡月说:“我知道怎么去做。”
翌日,萧衍召见了民间郎中胡月。
萧衍抱着萧综给胡月看看。
“这是足月的皇子吗?”萧衍问道。
“没有。看起来,殿下只有七个月就诞下了。是早产儿。”郎中胡月说。
萧衍心想:看来,萧综确实是朕的儿子啊。
与此同时,阮令赢也去了民间。他找到了一个齐国宫内的老人。
她此时在集市上面摆地摊,卖豆腐。
“老婆婆。我要买你所有的豆腐。”阮令赢说。
老妇人看了看阮令赢的面相,感觉见过。
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