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达摩法师就要来咱们大梁国了。”萧宏说。
“是吗?朕刚好想要见见他呢。”萧衍说。
“但是,达摩法师恐怕从海路来,需要时日啊!”萧宏说。
“咱们需要派人去广州迎接达摩法师。”萧衍说。
“陛下,臣弟以为万万不可啊!”萧宏说。
“是啊,咱们梁国也可以派出特使从海路迎接啊!”萧衍说。
“陛下,玩玩不可啊!”萧宏说。
他心想:若是陛下派出大队人马迎接达摩法师,岂不是太给达摩面子了!
若是陛下真的如此重用达摩,日后我在朝中还有什么机会呢?
“不可吗?为何?”萧衍问道。
“陛下,达摩法师一旦来了。咱们梁国必定有很多人会去拜见他。若是陛下也如此给达摩面子。百姓岂不是把达摩法师当成咱们大梁国的国师了吗?”萧宏说。
“国师?也好啊!达摩法师若是可以做咱们梁国的国师,那可是泽披苍生的大事啊!”萧衍笑道。
他心想:达摩法师若是做了咱们梁国的国师。咱们梁国必定可以百业兴旺,六畜繁盛。
“陛下,万万不可啊!梁国乃是礼仪之邦。达摩法师乃是天竺的胡人。胡人怎么可以做梁国的国师呢?”萧宏担忧道。
“怎么就不可以呢?胡人也是人啊!梁国的国师哪个民族的人都可以做啊!”萧衍说。
萧宏心想:看来达摩法师若是到了咱们梁国。梁国可就要遭遇不幸了啊!咱们梁国宗亲哪里还有地位呢?
“陛下,这样可不行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怎么可以呢?”萧宏说。
萧宏想起了自己的故事:
“是吗?父王,若是萧统不死,你可是不能做皇帝的啊!”萧正德说。
“就算萧统死了。陛下还有很多儿子。陛下如今子嗣很多。怎么可能轮到寡人继位呢?”萧宏说。
他心想:萧正德必然是因为之前没有能够做太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萧正德继续说:“不用那么麻烦啊,到时候只要拿出一道诏书,写着传位于父王您。那不就是真的了!哈哈……”
“可是,有人信吗?”萧宏问道。
“没有啊!但是,只要加盖了玉玺。那就是真的啊!”萧正德说。
“问题是,玉玺,你可以弄到吗?”萧宏问道。
“可以,宫中的宦官大总管小允子早就被儿臣给买通了。他一定可以配合的啊!”萧正德说。
萧正德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陛下,陈庆之最近在民间与太子殿下有来往,他似乎有什么目的。”萧宏说。
“真是岂有此理啊!”萧衍骂道。他心想:萧宏是不是希望朕杀了太子呢?
他已经多次在朕的面前诋毁太子了!他的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啊!
不过,萧宏毕竟是朕的手足啊!萧统也是朕的儿子啊!
萧宏心想:怎么办呢?寡人怎么觉得陛下完全不相信呢?
陛下还是在袒护太子殿下和陈庆之啊!
怎么办呢?寡人一定要除掉陈庆之啊!
萧宏想起了从前:
“没想到,陈庆之居然在陛下面前如此编排寡人!寡人与他素来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呢?”萧宏问道。
“王爷。陈庆之自然不希望你们梁国宗亲掌权。人家可是寒门出身啊!”阮令赢说。
“是吗?但是寡人也没有怎么他啊!寡人有看不起他吗?”萧宏问道。
他心想:好你个陈庆之,你居然陷害寡人!
寡人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阮令赢心想:这个临川王真是公报私仇啊!陈庆之也是因为公事啊!他却要杀死陈庆之!
萧宏继续说:“娘娘。让陈庆之活着,可不行啊!陈庆之如此嫉恶如仇,若是他继续活着!咱们也就完了!”
“未必吧?陈庆之不曾参与废立太子的事情!他不至于如此啊!”阮令赢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寡人看来,他参与了!而且玩的非常开心!”萧宏说。
“是吗?你是不是搞错了呢?”阮令赢问道。
“没有啊!他确实参与了!”萧宏说。
“参与了?怎么可能呢?陈庆之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势力。他的官职也是非常卑微的!”阮令赢说。
“你错了!卑微?你想多了!陈庆之有一呼百应的号召力!”萧宏说。
他心想:不能让陈庆之活着,他不行的!
“他有这么强悍吗?”阮令赢问道。
“还真的有啊!他真的有那么强悍!”萧宏说。
“不至于吧?陈庆之,陛下一直是防着他的!他虽然有名将的才能,但是为人恃才放旷。所以屡次遭到陛下的贬谪!”阮令赢说。
“不是,但是他深得民心啊!”萧宏说。
“深得民心?不至于吧!陛下才是深得民心啊!”阮令赢说。
“看来你久在深宫,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啊!如今的百姓都说,陈代梁兴!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萧宏说。
“那也不能说明就是陈庆之啊!”阮令赢说。
“不是。就是陈庆之!因为如今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只有陈庆之!”萧宏说。
“不至于吧?陈庆之当真如此有魅力吗?居然成了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了啊!”阮令赢惊叹道。
她心想:若是如此,咱们梁国的宗庙恐怕就真的岌岌可危了啊!
“是啊!你是不知道,如今陈庆之的威望太高了!百姓都觉得他就是圣人!”萧宏说。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