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朕最近一直担忧高句丽与梁国勾结,进犯我大魏国。”魏国宣武帝对元澄、元勰说。
“大魏国确实不能被高句丽所胁迫。但是,若是继续下去,恐怕会引起恐慌啊。甚至草原的有些部落也去拜见萧衍了。柔然可汗也派了使者,他们也得到了萧衍的热情接待。”元澄担忧道。
“柔然早就与魏国关系恶化了。他们与之前的刘宋,萧齐两国都有勾结。柔然人与萧衍本来就是狼狈为奸。咱们魏国也需要派人与柔然人和亲,希望他们可以不承认梁国的法统。如今,西域甚至天竺的许多国家都认为梁国才是正统。”宣武帝元恪怒道。
“正统?陛下,如今咱们魏国早就已经汉化了。咱们魏国才是桃花石。然而,高句丽、百济、柔然等蛮夷都不识时务。陛下,需要给他们一点儿教训。对于魏国的外族文臣武将,需要提防。”元勰说。
元澄心想:元勰似乎想当然了。咱们魏国外族官员不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会引发动乱了。
“元勰。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宣武帝元恪笑道。
他心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与此同时,侯标的妻子崔氏也听说了丈夫的死讯。
她拿着侯标的盔甲,哭道:“夫君,你怎么就去了呢?”
高树生将军对崔氏说:“夫人,侯校尉作战勇敢,身先士卒,所以被梁国岛夷所杀。我们都非常伤心。以后,他的儿子侯景,我会好好照顾的。”
崔氏哭道:“多谢高将军的美意。希望我们侯家不要拖累你们。”
高树生心想:侯标兄弟如今就这么去了,留下他两岁的儿子侯景。
高树生走了以后,崔氏对两岁的侯景说:“儿子,你要记住了,你是杀父仇人是萧衍。梁国的岛夷。”
“萧衍是谁啊?”小侯景问道。
“他是你的杀父仇人。元景(侯景字元景)。”崔氏说。
侯景愣了片刻,说:“他杀了我的父亲吗?”
侯景的声音变得沉重了。
“元景。你要苦练武艺。争取将来为父报仇。”崔氏说。
再说高肇那边,他此刻已经是惴惴不安了。
他心想:怎么办呢?如今陛下特别猜忌外族将领。尤其是高句丽人。
宰相娄内干说:“主公,还是有机会的。可以除掉元勰。”
“元勰为官清廉。如何陷害他呢?”高肇问道。
“也是有办法的。谋反,陛下必定杀了他。若是陛下相信他是谋反。必定会除掉他的。”宰相娄内干说。
“谋反。陛下会相信吗?”高肇担忧道。
他心想:陛下,虽然非常多疑。但是,若是这样。陛下必定不信的。
“可以用谣言的办法。让陛下不得不信。”娄内干说。
“什么谣言?”高肇问道。
娄内干在高肇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妙计。可以让元勰死。”高肇说。
“不错。若是元勰死了。天下的百姓都会认为陛下是昏君。大人就可以得到天下了。”娄内干说。
“天下。我若是得到天下了。我一定让你做尚书。”高肇说。
“微臣,谢陛下了。”娄内干说。
洛阳城的街头巷尾开始谣言四起了。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彭城王(元勰)家里的书居然长了灵芝啊。这是称帝的征兆啊。”卖豆浆的王大爷说。
“哟?真的假的?莫非,彭城王才是真命天子。咱们应该去投靠他吗?”百姓胡业说。
“不应该。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咱们可就危险了。”孙大叔说。
“那有什么呢?陛下也是有天命的。况且,陛下传位于彭城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王大爷说。
“不要乱说了。那样会有杀身之祸的。你们不怕死吗?”孙大叔说。
“你错了。不是我们不怕死。是我们觉得天下本来就是应该是彭城王的。”王大爷说。
“这是危险的。你们不能这样的。那样是危险的。你们会被官兵处死的。”孙大叔说。
“不怕。咱们就像需要拥戴彭城王做皇帝的。”王大爷说。
街上的百姓都说彭城王应当做皇帝。
大臣们也听说了。
然而,很快就被宣武帝知道了。
“陛下,你听说了吗?百姓都说彭城王殿下才是真命天子。”大臣元英说。
“真命天子?真是岂有此理。朕还没有死呢?他就想要篡位了。把妖言惑众的人全部抓起来。”宣武帝赫然大怒道。
“是。”元英说。
“还有,全部处死。”宣武帝吼道。
他心想:对付如此刁民,怎么可以心慈手软呢?
“是。”元英无奈地说。
他心想:一定是有人诬陷他的。元勰怎么可能谋反呢?一定是其他人陷害他的。
洛阳城内的百姓纷纷被魏军逮捕。
“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呢?”百姓们喊道。
“你们谋反。”魏军士兵们说。
“谋反?我们没有啊。”百姓们说。
“你们妖言惑众。我需要逮捕你们。”魏军士兵们说。
“逮捕?疯了?我们没法犯罪。凭什么逮捕我们呢?”百姓们吼道。
“逮捕起来。”魏军士兵喊道。
百姓们被魏国士兵逮捕了起来。
洛阳城的刑场上面,到处都是囚犯。
他们说:“我们没有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呢?”
“你们妖言惑众。处死。”元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