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房间,只亮起了适合睡眠的灯光。
大床上,丝绸的被子下,时佳琪似乎睡得很香甜,嘴角微扬,仿佛梦到美好的画面。
长发如和海藻般洒落在雪白的枕头上,精致的脸蛋如月桂女神般美的不可思议。
不多时,雕刻大门被人推开。
高大的身影逆光走进来,修长的指尖解开衣衫的纽扣,露出了性感而旖旎的锁骨,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气息。
只觉得身上一沉,时佳琪顿时睁开眼睛,在黑夜里,顿时迎视上一张英气迷人的俊颜。
特别是那双如狼一般的黑眸,燃烧着一股炙热的火焰。。
时佳琪顿时皱起眉头,下意识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的一声。
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响亮。
锦墨漆黑的瞳孔紧缩,眸底的那股火焰随时都要爆发。
“你敢打我?”
时佳琪眯了眯凤眸,立刻抬起脚,想要踢向他。
锦墨再也忍无可忍,一脸怒气地从床上起来。
下一秒,房间所有的灯光亮起。
锦墨再看向大床上的女人,慵懒地扯了扯身上的冰丝睡衣,以防春光乍泄,一脸嘚瑟地打着哈欠瞪着他。
在她的记忆力,早就预料到这个混蛋肯定会偷袭。
“想玩突袭?就该承受被打的后果。”
锦墨一脸冷然地站在床边,浑身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气息,仿佛唯我独尊的帝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底流转着一股琢磨不透的光
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确定就是那个唯唯诺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佣人?
仿佛一夜之间,这个女人彻底变了。
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轻蔑万物的气势。
甚至,还有着深谙世事的冷漠。
在锦墨的记忆里,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不敢直视他一眼,只会偷偷躲在背后看他。
哪会像现在这般强势。
“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履行你的义务。”
锦墨的心里流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恶狠狠地瞪着她。
时佳琪防备性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冷嗤一声:“锦先生,你的‘本事’不大,yù_wàng就不要太大了,就该跟你的‘小弟弟’学学,虽然说是短小精干,不过,倒是内敛而成熟,能屈能伸。”
时佳琪的话彻底挑衅到锦墨的男性自尊。
这是说他‘无能’?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锦墨,是女人都为之趋之若鹜。
她现在倒好,竟然会嫌弃他?
锦墨眼眸里隐隐翻滚着怒意:“能爬上我的床,是你的荣幸,别忘了,当初是你偷偷爬上我的床,当婊子还想里贞洁牌坊?”
时佳琪顿时想起在过去记忆力那个懦弱的她,除了只会躲在暗处偷偷哭泣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就算是被别人下药陷害,她都不敢解释。
不过,人微言轻,就算她解释,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她。
所以,一切的委屈都只能硬生生吞下肚子。
哑巴吃黄连。
时佳琪扬起唇角,下巴抬起倔强的弧度:“锦先生,你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伎俩越来越高超了,不过,既然受益人是我,也应该付给你夜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