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沙林市也许不仅有个正在潜逃的五年前犯下三起jiān_shā案的“玫瑰杀手”,还有一个杀人分尸的极其血腥暴力的杀人狂魔,这让人怎么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我缩了缩身子,望了一圈,只觉得一切都很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这般祥和,倒让我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种感觉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摸了摸我包里的那瓶防狼喷雾,我淡定地推开咖啡店的门,缓缓朝一旁马路边的公交车站走去......
刘法医和我说,秦子欢和金川五年前,就是在沙林大学就读。尽管时隔多年,我还是觉得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沙林大学,距离我这里大概有二十公里,坐公交车大概四五十分钟,也不算太远。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叫上薄砺辰一块去,毕竟他家离公交车站才八百米,走过来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心里正思索着,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是莫致朗打来的,便立马接通,将手机搁在了耳旁,深深吸了一口气。
“听说你出院了,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老实呆在家里,是不是又想单独行动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淡淡的笑意,声音慵懒而又极具蛊惑力,让我老脸一红。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了。”他答非所问,弄得我一头雾水。
“啊?”
“我在你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