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大夫这边,很忙。
但是,萧见楚还是让对方挤出一些时间,帮肖丞战诊治一下。
很快,肖丞战进了宫,见到了青大夫。
此时的,青大夫坐在轮椅上,双眼凹陷,整个人几乎都要皮包骨头。
肖丞战身中石脑蛊,但是见到青大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青大夫笑了笑“应该是我问您。”
说着,伸出手来,那意思是要给肖丞战把脉。
肖丞战将手伸过去。
青大夫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确定了肖丞战是中了石脑蛊,并且将石脑蛊的下法,告诉了众人。
知道石脑蛊是怎么下的,一直站在屋中的高景川起身离开了。
他去将军府中,查下蛊的凶手!
剩下的肖叔伦陪在肖丞战身边。
“青大夫,我爷爷身上的石脑蛊,要怎么解?”肖叔伦最关心这个问题。
青大夫闻言,眉心高高地皱起来。
肖叔伦见状,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个蛊,中的真不是时候。”青大夫道。
“此话怎说!?”
“要解开石脑蛊,淡淡是用药是不够的。”青大夫说,“还要针灸。但是,行针的话,最少要一天一夜。”
肖叔伦喃喃“一天一夜……”
那也就是说,焚城解药的配置要延迟一天一夜。
“我还没说话。”青大夫叹气,说道,“那是我没有受伤的情况下,现在,我不能帮肖老将军行针,如果是初四代劳,我在一旁指挥的话,差不多要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肖丞战摇着头,“那算了!你研制新解药要紧!”
“不行!”肖叔伦抓住肖丞战。
“闭嘴!”肖丞战沉着脸,郑重地看向青大夫,“要是三天三夜的话,我不治了,你赶紧去研制解药去!”
说罢,转身就走!
“爷爷!”肖叔伦满脸惊慌,连忙追上去,“你的蛊要是不解的话!你会……”
“我知道我会怎么样!”肖老将军的声音,很是冷静,甚至有些安慰肖叔伦的意思,“但是,三天三夜啊……莫说是三天了,就算是一个时辰,谁知道,会出什么变故呢?百姓都在等着解药呢。”
肖叔伦抓着肖老将军的手,眼圈泛红“可是!可是……”
肖老将军摇摇头,甚至笑了笑,说“好了,跟爷爷回家。”
“我……”肖丞战摇着头,脚下一动不动,“爷爷,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我也不能看着洛京出事。”肖丞战回道,忍着头痛欲裂,转身走了。
…………
…………
此时的将军府,高景川将进过肖老将军屋子的人,全部都叫了过来。
一个一个问过去。
果然,发现了下蛊毒的那个赌鬼,他说了谎,眼神乱飘。
高景川将人揪出来,冷冷看着他“谁指示你的?!”
那人哆哆嗦嗦,矢口否认“我没有下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谎。”高景川冷冷道,“毒是你下的,你背后还有指示的人,说,是谁。”
“我……我不知道……”那赌鬼双腿打颤,道,“您别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敢对老太爷下毒呢?老太爷对我恩重如山,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刷!”就在那赌鬼为自己辩驳的时候,一把冷剑横在了他脖颈上。
那是邹蓝的剑,被梁尔尔抽了出来,架在赌鬼的脖子上,她双目发红“你现在都交代了,我就饶你一命!你要再不说实话!我现在要你的命!”
赌鬼被梁尔尔的气势吓到了,虽然还想否认,但是脖颈的剑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是被逼的!”他里面换了口供,“是梁二小姐逼我的?!”
“梁思思?!”
“对!对!”那赌鬼将一切都推给了梁思思,直说自己是被人胁迫,要是不帮梁思思,梁思思就会要了他的命,而且还巴拉巴拉一堆。
“我真的不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我以为只是平常的泻药之类的……我不知道梁思思竟然是这么狠毒的人!她说,瓶子里是一些不会伤及性命的,我才答应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逼的,我……”
梁尔尔沉着脸,一言不发,就在赌鬼喋喋不休为自己辩驳的时候,梁尔尔忽然举剑,一剑划破了对方的脸。
“啊!”赌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血淋淋的脸,蹬着腿狼狈地往后挪“你,你说不杀我的!”
“你先在死了吗?”梁尔尔脸色阴沉,直接将剑扔给了邹蓝。
然后转身就走。
邹蓝连忙追过去。
“尔尔!”邹蓝在将军府门口,抓住了梁尔尔的胳膊,轻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去杀了梁思思!”梁尔尔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喊。
邹蓝知道她是在说气话,现在就算把梁思思拉到她面前,只要有牵制蛊在,梁尔尔就不会动手的。
“尔尔……”邹蓝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安慰梁尔尔,只好轻轻将人抱住。
梁尔尔在邹蓝的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才没有掉下来“先是我爹!现在又是外公……梁思思!我饶不了她。我要杀了她!”
“恩。”邹蓝轻轻拍着她的背,邹护卫不会安慰人,就只能点头应着。
“我要杀了她!千刀万剐!”梁尔尔攥紧邹蓝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