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头好痛,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珞邪从地上爬起,看看周围,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靠,我为什么会睡在地板上,难怪做梦都觉得腰背生疼。”
“天齐你快点从我的身上爬起来,要被你压死了。”齐天躺在地上满脸无奈的说,他的胸膛上一直被夏天齐的脑袋压着。
“嘿嘿,不好意思啦,小天。”夏天齐讪笑几声,赶紧爬了起来。
另一边青翎揉了揉脑袋,捡起地上的画板递给了君邪辰。
君邪辰拿到画板之后满脸焦急的快速翻阅,过了一会才终于放下心来。
林逸天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他感觉还好,睡姿也还正常,没出多大的事情。
“喂,臭小子们,起来了还不赶快开门给本座进去。”
凌天不耐烦的声音又再次传了出来,离门最近的珞邪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凌天不耐烦的站着,看着少年们的样子无奈一叹,“赶快把校服换上,整理一下你们的着装,十分钟后,我们马上出发。”
说完,凌天便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几位少年相视一眼,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凌天也只给了他们十分钟,还是先把着装处理好了再说吧。
沧溟先是去接水洗漱了一番后,方才换上蓝紫色的天座校服。
校服换上之后,沧溟可以说是整个人都焕然一新,要是之前他走在街上不会有什么人去注意,那么,当他穿上校服的时候,身份地位都已经变了。
天座学院的学生,无论是分院的还是主院的,都是大陆最耀眼的一群人之一,没有人会小看他们,哪怕年纪轻轻。
胸口上那个简单平凡的黑色王座图案,就已经能证明一切。
十分钟后。
几位少年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凌天靠在店外的门上等着他们,他也换了一套衣服,深黑色的教师长袍。
深黑色的长袍不知道用什么衣料做成,深邃的像是漆黑的深夜,衣角镶着银边,显得华丽而尊贵,左胸口的位置,依旧绣着一个王座的图案。
凌天额前不羁的发丝被向后梳起,垂落到肩部的长发,在颈部的地方被一条银色的丝带扎起,如一条小尾巴一样垂在肩背。
面容俊逸,紫色的眸子让青年邪异几分,此时的凌天,帅的简直是一塌糊涂。
他站在那里就已经吸引了大多的目光,无论是在客栈里吃饭的人还是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向他投来好奇和敬畏的目光。
“饿不饿?”
看着走下来的少年们,凌天突然问了一句。
随着他的声音与目光,正在注视着他的人顺着看了过去,顿时满脸惊讶,尤其是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店里出现了这么多的大人物。
“饿。”
昨天酒喝的多了,少年们此时的肚子一片空虚,听到凌天一问,顿时齐声说道。
“小二,给他们准备点吃的。”
凌天看了小二一眼后说道,小二听闻,连忙去准备饭菜。
“多吃点,顺便等等那个糟老头子。”凌天说,就这么靠在门外,目光低垂,不知道在想着写什么。
少年们相视一眼,好奇怪,凌天什么时候对他们这么好了。
但是管他呢,填饱肚子再说。
吃东西的时候,夏天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喂,昨天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珞邪咬了一口包子,“那你得看是谁最后一个醉倒的。”
齐天笑了,“哈,傻邪也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啊。”
珞邪脸色一红,“泥奏凯。”
“噫,你们也去喝酒了?”这下子轮到沧溟好奇了。
其他人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珞邪砸吧了一下嘴,“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小子背着我们去喝酒的。”
“咳咳。”沧溟尴尬的咳嗽几声,赶快低头吃饭,青翎的脸色也是一红,默默的咬着手中的大肉包。
倒是林逸天有些奇怪,“阿溟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吗?昨天你也和我们一起喝的啊?”
沧溟想了想,“好像有点影响,不记得了哎。”
“你不是喝断片了吧。”齐天无奈一笑。
“应该是吧。”沧溟点了点头。
“那我记不清楚了,我记得最后一个清醒的就是阿溟了,而且阿溟你好像和我说了一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林逸天努力的想了想之后说道。
“溟仔最后一个!”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震惊了,卧槽,这小子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我最后一个?”沧溟也是愣了愣,随后满脸得意的一笑,“看吧,我就是我不简单嘛,哎对了阿天,我和你说了什么啊?”
林逸天道:“好像是和我说了你的父亲,那时候我也喝多了,所以你说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林逸天尚未说完,沧溟和齐天的面色就变了,不过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就恢复过来,齐天在一旁笑了笑道:“溟你不是孤儿吗,哪里来的父亲?”
沧溟那还不知道齐天这是在为他开脱,想不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吐露这么重大的秘密。
“是啊阿天你记错了吧,我没有父亲的。”沧溟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林逸天看着沧溟,他没想到沧溟居然会是孤儿,不知不觉间触碰到了少年的伤疤,神色有点不好意思,“抱歉阿溟,我不是有意的。”
见林逸天如此,齐天和沧溟都暗中松了一口气,沧溟笑了笑道:“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
其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