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beijing城里各处关隘都贴上了悬赏缉拿刺杀朝廷官员榜文,不过,对于何时能抓到这荣禄,秦铠也知道,偌大的beijing城里,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看的出来,这荣禄肯定背后有不少暗势力在支持他,而旗城里的旗人显然也在这些满清未来的遗老遗少做掩护。
这任务自然就被派给了情报司去执行,秦铠跟欧阳庆布置得很明白,这个荣禄现代就是那一小股反抗这时代大势的逆流,所以,这可是个活脱脱的反面典型,必然要尽快抓到,但是什么时候用得上,那得看京师里局面发展,必须动员起一切的资源。
当天的晚上,所有还有气的俘虏都被移交给了欧阳庆,对于撬开这些人的嘴巴,秦铠毫不担心,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显然是满人最后反扑的疯狂,原他以,这种刺杀行动,也就是近代革命党人的最爱,没想到的是,这荣禄也干上这行了。
等回到官邸,负责和李中堂、翁同龢交涉的郑观应已经来了多时,看到秦铠进来,忙起身追上来说道:“大人,李中堂和翁同龢争夺这内阁总理大臣,我多方协调,看起来似乎不好处置,翁同龢又让我传话给了,希望你支持他担任这个官职!”
这内阁总理大臣的位置,秦铠早就明白这是个烫山芋,现在沾上手的话,绝对不好处置,他支持李中堂入主中枢。实在是不得已的办法,以自己的实力,要做这个位置倒也未必不能,只是,目前基于消弱皇权和满清中枢的核心人物,是要团结汉族大佬的力量,而并非进行权力上的激烈竞争。
而李中堂作这时代的名臣,在掌控国家方面,自然是有独到之处的,这国家权力的过渡显然是能顺利完成的。虽然,这位中堂大人搞起小团体来颇卖力,不过,这一点自己将会通过军机处议案的方式化解,他替自己淮军这个臃肿的团队争取利益,在这时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所以,他的意向上更趋向于支持李中堂,毕竟淮军就是摆在面前需要解决的问题。而整合军队则是在让满清权贵下台后,必须立刻做的一件大事情!只是,翁同龢和李中堂这一对冤家对头,让他们对着干简单的多,但是要合力干一件事情,却多了几分难度。
他看了看郑观应。“正翔,我听欧阳说,翁同龢身边现在聚集了一大批清流官员,最近频频在他府上谈论时政,他可过什么其他的要求嘛?”
郑观应点了点头。一场认真的答道:“大人,翁同龢府上的议政我倒也旁听过一会,多是些空谈之言,那些清流名士也算得上的有些想法的人物,可惜他们的设想多无可行之法,比如谈及国家税入。多是想着高海关税,让洋人多出些银子,这事情要办,却不是现在能办的事情!”
秦铠赞许的点点头,这大清的海关税颇搞笑的是掌握在那个英国人赫德的手里,不过,虽然赫德在海关税率上坑了满清朝廷一把,除了大烟外这暴利的玩意外。各国输入中国的商品税仅有5,这样低廉的税率,相比英国人对中国茶叶进入英国销售所征收的300的关税,还真是一个笑话。
不过,另外一个笑话却多少有些黑se幽默的成分在里面,就在刚刚过去的1886年,这个来自英国北爱尔兰亚马郡没落小贵族家庭的翻译随员,以他一手创建起来的大清海关体系,这个毫无现代产业可言的王朝征收到了3600万两白银的税收,占到了整个帝国收益的四成半,而整个海关的支出是130万两白银。
这个英国人一手把持的海关税务司,被后世誉满清统治下整个帝国最清廉的机构,这里甚至收取商人礼品都会面临开革的处分,他出的“诚实、高效、热心公众服务”的服务口号,甚至被一直沿用到革命之后,可见影响之深刻。
而清流们对于这些成绩视而不见,只是凭着意气和利益简单的出必须立刻接受海关,让汉人官员来接手,缺乏严格的监督机制下,估计这大清海关很快就会沦陷贪渎的重灾区。
想到这里,秦铠笑了笑问道:“正翔,翁同龢这一派系,你可有什么思路能够让他们和李中堂尽快达成和解?”
“我以要做到和解,几乎没有可能!”郑观应显然考虑这问题很久了,立刻斩钉截铁的答道,不过他又追加了一句,“但是,要让他们停止目前的针锋相对,尽快投入到我们出的议题中,我倒是有个想法……”
秦铠轻轻的噢了一声笑眯眯的说道:“正翔,我倒是也有个念头,正想和你商议商议,你先说你的想法!”
郑观应挠挠头,这秦大总督也是的,自己有想法也不说,非得问自己,不过他也是考虑很久了,秦铠即便不问,他也是要出来的,“大人,清流历来和淮军不对,我私下打听过,听说翁同龢和李中堂更有些恩怨,所以,与其让他们协作,不如让他们互相监督,我以,不妨把监督院的职权放给翁同龢……”
听到郑观应的分析,秦铠也是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架空了满清权贵之后,面临的权力真空按照设想,将7大总督和朝廷上可团结的力量来分担,而短时间内,他也考虑过,要裁撤六部的职能,建立新的职能部门目前而言,也是困难重重。
所以,他计划中的方案不是大刀阔斧的革命,而是小范围的改组,而郑观应的观点显然也符合他的设想,让朝堂上这两股子势力互相牵制,而自己则从中枢和地方上双管齐下、慢慢积累力量,通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