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孟走远了,张恪也开始挑选毛料,和周围那些专业的赌石顾问想必,他的行为就显得有点怪异了,不过张恪并没有理会其他人异样的眼神,而是自顾自的挑选着毛料。
看到第三块毛料时,小树忽然提醒道:“这里面有灵气,而且灵气浓郁,比昨天的那几块石头里的灵气多很多。”
这块毛料有普通3l电饭煲大小,表皮是红黑色,颇有点吸引人的眼球。
张恪看了一下毛料下方的编号,517,然后,他打开了目录,准备在目录里找到这个编号,翻开第一页的时候,他意外的看到了一则介绍,按照介绍里说的,这批毛料都来自于缅甸的十大名坑。
十大名坑?张恪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不过,这可难不倒他,他用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原来,缅甸的翡翠矿区比较集中,主要在面积约三千余平方千米的乌龙河上游,而各个矿山的不同坑口所产的翡翠都各具特色,质量好坏不同,因而识别赌石场口对推断赌石玉质的好坏很有帮助。玉石行业便有一句名言,即“不识场口,不玩赌石。”
十大名坑,便是缅甸最出名的十个场口,从这里开采出来的毛料,价格往往要高上一筹。
正是因为这里的毛料都是来自于缅甸十大名坑,这次拍卖会才能吸引到那么多人前来,而也正是因此。毛料的标价普遍很高。
张恪看中的这块毛料,便标价十五万,他接着将目录粗略翻了一遍。发现没有一块毛料的标价低于十万,甚至有的毛料直接标价一千万,他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的资金并不多,万一竞价太狠的话,他是买不了几块毛料的,看样子,只有重点挑几个目标了。
渐渐地。仓库里的人越来越多,张恪在挑选毛料的时候也顺便观察了一下他们。他发现,
这些人大都和他一样,不时在目录上做下记号,应该是同样也只会重点挑几块毛料竞价。
将毛料看了一大半之后。张恪已经重点挑出了七块毛料,这七块毛料的标价在十五万到五十万之间,就算有人竞价的话,他也能够负担得起,当然,如果竞价太厉害,他也只能放弃。毕竟,小树只告诉他这些毛料里面有灵气,至于里面的翡翠解出来之后值不值钱。小树是不清楚的。
“老弟,挑好了没有?”老孟笑着走了过来,只是脸上却难掩失望。看起来,他并没有开发出新客户。
张恪点了点头道:“孟哥,我选的差不多了。”
老孟道:“那就好,老弟,时间就快到了,我们现在去贵宾厅那里等着竞拍开始吧。要不然就晚了!”
张恪点了点头,跟着老孟向贵宾厅走去。走到门口时,他才发现这里必须要凭号牌进入,看了看脸色有点尴尬的老孟,他算是明白老孟及时过来提醒他的原因了。
进入大厅后,张恪按照号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号牌可以有三个座位,因此老孟也坐在了他旁边。
此时,大厅里熙熙攘攘,到处有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老孟也笑呵呵的几个人招了招手,不过对方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了一下,让老孟的脸色多少有点难看,毕竟,他也有点想在张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人脉广泛的意思。
张恪则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拿起目录看了一会,然后便玩起了手机,在这里的人,他除了老孟之外,一个都不认识。
渐渐地,大厅里安静了下来,一个身材火辣的中年美妇走上主席台,满脸笑意的宣布道:“大家好,我是本次拍卖会的主持人,大家对这次拍卖会应该也都很了解了,我就不多做介绍,现在就让我们开始拍卖吧。现在十一号毛料。”
“一号毛料,来自龙塘场口,重十点三公斤,底价三十万!”
这块毛料张恪也看过,小树没有说里面有灵气,因此它并不属于张恪的目标,但它最终还是以五十一万的价格被人拍走了。
时间缓缓流逝,竞拍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张恪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大厅内的竞价情况,他发现,大部分的人都和他的想法差不多,并不是在每出现一块表现好的毛料时都参与竞价,而是很少出手,一旦出手,便会紧跟到底,直到达到他们预设的价格上限。而且,在观察的时候,他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这些竞拍者中,有三个人比较特殊,只要他们举了牌,便再也没有人会跟他们竞价。
就在这个时候,张恪看好的67号毛料开始竞拍了。
“67号毛料,来自抹岗场口,底价二十万。”
这块毛料皮壳乌黑酷似煤炭,从外表看来很不起眼,因此并没有多少人看好它。
主持人刚宣布开始,张恪便迫不及待的举起了号牌:“三十万。”
“三十五万。”一个脸长得跟弥勒佛一样的中年男子诧异的看了张恪一眼,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发现这个中年男子举牌后,张恪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中年男子,便是那三个特殊的竞拍者之一,在之前的竞拍中,只要他举牌竞价了,便再也没有人跟他们竞争。
张恪并不认识中年男子,他也不知道中年男子为什么可以让其他人退出竞争,但是,他认真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需要畏惧中年男子,哪怕中年男子能够一手遮天。
顿了顿,张恪便举起了号牌,正要开口。
老孟连忙将张恪的手按了下来,压低声音郑重的说道:“老弟,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报价了,他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