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问道:“大人只对士绅征缴银两?而且不会中饱私囊?”
柳富学忍痛咬牙道:“不错,本官清廉刚正,绝不会对普通乡民征收剿匪税,而且绝不会贪墨一分钱。”
表面上看,柳富学忍住了自己的贪欲,实际上他心中自有算计。如今红巾贼猖獗,月华城的县令前不久就被红巾贼凌迟处死,他现在必须找张恪这样的高手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至于钱财什么的,暂时可以放在一边。而且,红巾贼劫掠四方,积蓄一定不少,起码有数十万两银子,和那些白花花的堆得像山一样的银子比起来,这一点剿匪税银就摆不上台面了。
张恪盯着柳富学的眼睛认真看了看,见他不似作假,便点头答应道:“既然如此,我就接过捕头一职了。”
“好!好!以后本官就要多多仰仗贤侄了!”柳富学哈哈笑了一会,话题一转道:“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贤侄,在这青霜城中,有四大势力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