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怎么了,拉个大长脸”云稹开玩笑道。
崔昊转身进了马车,道:“快走吧,我和姑姑等了老半天,你可真是属乌龟的”。
“你......”云稹有些恼火了,一旁的楚婉晴拽了拽云稹,娇
嗔道:“算了,表哥也是好意,快走吧!母亲该着急了”。
“婉晴,磨蹭什么了,再不走回来就晚了”崔夫人问道。
“母亲,这就来了”,随后拽着云稹也进了马车。途中崔夫人和楚婉晴指点着沿途风景,有说有笑。崔昊、云稹二人就像闷葫芦似得,一路相对无言。
清云寺距府衙并不远,沿着古道沿途上了山,两炷香时间左右已经到了的青云山山顶。而那清云寺就在清云山石阶之上,四人带着随从及礼品,缓缓而行直奔清云寺。
进了寺庙之后,崔夫人考虑到毕竟是佛门清修境地,就让随从在外候着,自己带了三个孩子进去还愿。崔夫人见了主持不免些寒暄,楚婉晴陪在她身旁,云稹拽着一路长脸还没短过来的崔昊出了大殿,哪里闲得住,早去寺院里瞧瞧这碰碰那的,一溜烟功夫人二人已没了踪影。
突然听见:“阿弥陀佛,二位檀越何以到此,老衲慧空有礼了”,云稹回头看了看,原来是位不起眼的老和尚,看面相差不多年已花甲。
“大师,你好,我二人是前来陪母亲进香的,之后一路走过来看看佛门境地,也想沾些仙气,不料打扰了大师清修,实乃罪过,我兄弟二人这就离去”云稹急忙回道。
崔昊站在一旁也点了点头,似乎默认了云稹的话语。老和尚微微一笑:“檀越,好一副利齿,既是来了,也算是缘分。你们是兄弟?我看你二人面目也终究不是凡相,多逗留会,无妨,无妨......”
崔昊惊讶道:“大师,也会相面之术?”
云稹嗔道:“清云寺也算是卧虎藏龙,真是少见多怪!”崔昊脸色微变,碍于慧空和尚在此,不好发怒,吃了个闷亏,一言不发。
那和尚还是微笑,说道:“檀越过誉了,老衲也无非懂个皮毛而已”。
云稹顽皮地笑道:“大师谦虚,反正也无事,你索性给我哥俩看看面相,断下红尘咯!”
慧空叹道:“红尘茫茫,怎可能被老衲一语断定,不过看你二人性格也不难道破你们的前尘”,说着走向崔昊,道:“檀越,你性格深沉,凡事循规蹈矩,有红尘之相,唉,不过......”
见慧空顿了顿,崔昊担忧道:“不过......如何?”
“全权红尘,难得难舍。舍而舍得,舍得不得。阿弥陀佛......”一介说罢,又缓缓地走向云稹。
云稹顽皮的问道:“大师,我呢?”
慧空继续道:“檀越你性格冲淡而又不乏张扬,豪迈且夹杂些偏激。我也赐予你十六字谒语‘是是非非,伏起浮沉。缘生缘灭,终误桃花。’天意难测,老衲也是凭空揣测,不可全权当真,阿弥陀佛”。
“二位哥哥,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让我好找,母亲要你们收拾准备下山”,楚婉晴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