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人李的包袱之中除了工具之外,就是一些换洗衣物,没有什么可疑,他顺利的出了丁府,猴急着往家赶,因为他就要发财了,一船的宝贝,足可以敌国。就在他离家不远时,毒药发作了,他这才知道,为了这张藏宝图,他将性命丢了。
木人李勉强提住一口气,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将此事说给自己十二岁的儿子李玉听,说完…也可能没说完就死了。李玉知道父亲大祸临头,连夜带着父亲尸体逃走了。
说到这里肖紫衣不说了。
朱通边深思边听,见他不说了,问道:“后来呢?”
“后来你知道的,他在病的快死时,被蛇郎君所救,成了西门的徒弟。”
“我是问这张宝图后来怎样了。”
“十年后,丁府连连进贼,先是丁开山的女儿丁晴被杀,没几天丁开山也死了,而杀死丁开山的却是灵蛇剑。”
朱通一只手轻轻抚着银算盘,一边小声说道:“李玉从他父亲那得知了藏宝图的下落,但当时年小气弱,不敢对宝藏有所觊觎,但当他学了灵蛇剑法后,便起了夺宝之心,毕竟是一船财富,定的下心的能有几人。李玉武功有成,便去丁府偷,结果丁府巡查严谨,他被发现,只得杀人。而丁开山自然也从其父亲那得知事情的真相,时时在府内找寻,多年来却没有找到,现在有人接二连三的进府偷窃,自然而然引起丁开山的重视,当与贼人相遇后,让丁开山始料不及的是自己武功不及对手,结果死在对方之手。”
“这其中还有许多漏洞,但这与你就无关了,我只是告诉你,那张藏宝图确实存在,也确实被丁启容据为己有。别的只是我对案情的推测,你信不信的无所谓。这条消息值多少钱?”
“这个嘛,倒也算是值一些钱,如果你能告诉我现在藏宝图在哪,那就更值钱了。”
“我要知道宝图在哪,我还会在这给你讨价还价,那可是一船的财宝。”
“好吧,我让人去证实后给你价钱,你可以先走了。另外,那柄断剑留下,算是利息,等事情明了,详细讲给我听,你欠我的算两清,如何?”
肖紫衣呵呵一笑,自己出了后堂,一会功夫不见了踪影。
九月初九,回丁家庄的官道之上。
肖紫衣骑在马上,边走边想,这次回通州府让他想通了一些事情,尤其有人假冒悟空大师半路拦截,让肖紫衣更加断定那人是凶手,至少与凶手一路。这个人是谁,肖紫衣已经呼之欲出了。但还有许多疑点不能解释,例如,藏宝图如果真的藏在浴盆之中,那么当浴盆被盗,为什么丁府还有贼人出现,而丁开山也是在浴盆被盗后被人杀死的。正常来说,贼人已将浴盆盗走,就应该
抓紧时间找到藏在里面的宝图,并去寻宝。怎么会还有时间留在丁府附近,并冒险杀死丁开山。难道为了不让秘密外泄,那说不通,就是丁开山不死,也不会将秘密公开的,那无疑自寻死路。难道宝图没有藏在浴盆之中,也说不通,事件的一开始,所有矛头都指向浴盆。藏宝图应该就在浴盆之中。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凶手得到浴盆后再次返回杀死丁开山呢?只有抓到凶手,才能知道。然而凶手是谁,肖紫衣虽然胸有成竹,但却没有铁证,看来揭开迷案还有些难度。
丁家庄在望,肖紫衣已到村南口,远远的又看到那座小庙,依旧孤立而神秘。
刚到衙门口,邢普便奔了过来,道:“肖捕头,你可回来了,有收获吗?杨大人都等急了。”
“怎么,大人急什么?”
“命案这么长时间了,一点线索没找到,你说大人能不急吗?”
捕快将马匹牵走,二位捕头一齐进了衙门,向杨轩的书房行去。
肖紫衣问道:“我不在的这两日,丁府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只是二娘差人来问过一次,说设了丁开山的灵堂,过头七就要出殡。看看衙门有什么交待没有。别的就没什么了。”
“啊,杨大人有什么吩咐?”
“这两日杨大人头痛病犯了,在后堂休养。”
“头痛病?杨大人什么时候得的此病?”
“有几年了,一直在临村的吕老头处拿药。”
“前天是不是也去拿药了?”
“是呀,很晚才回来。肖捕头怎么知道?”
肖紫衣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了两声。二人到了书房门口,邢普出声道:“大人,肖捕头回来了。”
只听书房内,杨轩道:“啊,快快进来。”话中尽是喜悦。
两位捕头见过杨轩,杨轩问道:“肖捕头此去,可找到什么线索?我听邢捕头说,你将凶器拿到知府那去了,不知有没有什么结果?”
肖紫衣道:“已找到凶器的主人,但此人却不是凶手。”
杨轩道:“凶器即是他所有,他就有杀人的嫌疑,除非他有理由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肖紫衣便将自己到佛灯寺一事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见到真悟空的事实。
杨轩听完叹息道:“难道有人仿制了这灵蛇剑行凶,这下线索断了。”
“是呀,得重新找线索。”肖紫衣附和道。
杨轩道:“肖捕头,不是本大人催促,这丁开山背景深厚,案情拖延不得,所以还得请两位捕头多多辛苦才是,否则上边要怪罪下来,我这小小的知县如何担的起。”
“大人
放心,有肖捕头大力协助,相信案子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