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郭庄主说的有理,这种可能性很大。”肖紫衣居然赞同。
看到肖紫衣认同自己的看法,郭士英显的很高兴。
肖紫衣问道:“两位既然与刘胜交往密切,不知是否听说过刘家有此类宝贝?”
吕义摊了一下手,看向郭士英。郭士英道:“从未听说过。不过刘家真的有什么稀世珍宝也不会向外人透露,以免被人惦记。”
“那倒也是。不过现在刘家遭劫,那件宝贝是否已被凶手取走了呢?”
吕义道:“这个就很难说了。”
郭士英不同意道:“一定被取走了。”
肖紫衣诧异道:“郭庄主何以如此肯定?”
“你想,如果宝贝没有被取走,凶手一定会留下活口逼问的,否则他不是白忙活了吗!现在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只能说明凶手找到了宝贝,才无需再留活口。”
“郭庄主分析的真是入情入理,想不到郭庄主思路如此清晰。”
“肖捕头过奖。”
“那请郭庄主说说看,
凶手是如何将刘胜一家变成白骨的?这一点儿,我想了一夜了,就是想不明白。”
郭士英呵呵笑了,道:“江湖上有一些很霸道的毒药,能在很短时间内化去人的血肉,也许凶手就是用了这种毒药吧,我只是猜测,当不得真的。”
肖紫衣道:“也许是这样,我也是这么猜想的,竟和郭庄主想到一块去了。”
“哈哈哈….”三人同时大笑。
肖紫衣道:“刘家如今出事了,两位庄主也要小心为好。人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剐骨钢刀,气是下山猛虎,财是惹祸根苗,两位家财颇丰,还是小心的好。”
吕义道:“我已加强院中守卫,贼人未必敢来。”
郭士英则道:“多谢肖捕头提醒,不过我们又没有什么让贼人眼红的宝贝,怕的谁来。”
“那就好,那就好,本捕该告辞了。”说完起身离椅,准备走出书房。
吕义急忙前面引路,郭士英则跟在两位捕快身后。
直到看不见肖紫衣和丁大可的影子,郭士英的脸上才不见了笑容,两只小眼睛也睁的大了一些。
吕义道:“刚才你为何提到刘家有宝物?”
郭士英目光依旧看着远处,嘴中道:“哥哥,有时我不得不提醒你,有些事你越掩饰,就越让人怀疑,按说你比大哥聪明的多,为什么也想不透这个道理?你不说明,他们也会去查,你说明了,他们还是会查。”
“可是,只要我们不说,他们如何能查到?只要查不到,这件事就牵连不到我们身上。”
“二哥,你….,你怎么转不来。他们如果查不到,就会继续查,无休无止的查下去,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的。”
“所以你就提醒他们,让他们来查我们?”吕义还是想不透。
郭士英也不恼,耐心的解释道:“他们怎么会查到我们,他们只会查到大哥那,但大哥死了,谁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东西又去哪了,这就成了无头案。你不说,我不说,天知道刘胜为什么而死。只要沉的住气,大哥那死无对证,就能保证我们平安无事。”
吕义拍了拍额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这次郭士英的眼中才露出蔑视,不过也是一闪而逝。
“二哥,你我还是要小心,那个凶手既然对大哥下了手,难免也会对你我下手。现在我不解的是他杀死大哥,到底是不是为了十年前那件事?”
“都一样,能知道十年前那件事,就会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郭士英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可他为什么过了十年才来呢?难道他找了我们十年?”
“我更好奇的是,凶手用什么东西将大哥一家变成这般模样。”
郭士英冷笑道:“无论他用什么方法,结果无非是让大哥死,我觉的他这样做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武功比不上我们,所以他才不敢直接来找我们,而是在暗处下手。我们只要处处小心,别象大哥那样大意,以后没事不要出门,保身应该不是问题。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一点儿,说不清的话就推到大哥身上,以免让人怀疑。”
吕义没有再说什么。郭士英也告辞走了。
吕家大院的大门“咣”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