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两眼不盲。”方镜这次连喝两杯,一壶酒基本都被他喝光。
肖紫衣沉默了,那杯酒还在他手中端着,两根手指来回捻动,让酒杯在手中转动。
有一盏茶功夫,三人都不再说话。
方镜摇晃着站起来,口中含乎着道:“夜已深,风萧水寒,吾欲独归,长街无人处,心碎欲断魂,….”说完竟似要走。
一只酒杯被他撞落,从桌上滚下,方镜左手闪电伸出,将酒杯接在手中,轻轻放在桌,出门而去。这次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武功。
蛇娘子伸了伸腰,道:“我也该回去了。听你们说话真是长见识。不过,吴能又是怎么死的呢?”
肖紫衣回过神来,见蛇娘子看着他,正等他说话。
“我想吴能那天恰好看到凶手行凶,只不过这个无赖没有报官,而是想发点小财。”
“你是说吴能去找凶手要钱?”此时的蛇娘子也不怕作恶梦了。
“他就是那种人,不足为怪,他用此敲诈凶手,却高估了自己的份量,结果反被凶手灭了口。”
蛇娘子想了想道:“你是说吕义?”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肖紫衣已经再打哈欠了。
蛇娘子怔了一会儿,幽幽的道:“该睡了,走了。”
酒馆中只剩下肖紫衣和还在打瞌睡的王胖子。
肖紫衣盯着烧鸡看了一会儿,也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