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衣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整个镇上都是这样吗?”
“崔迪当时都快疯了,他只看了四五家,便再也无法在镇中待下去,惊魂未定的到通县衙门报案去了。所以是不是整个镇上都变了,无法确定。”
“县衙没派人去核查吗?”
“去了,我去的。结果是所有的村民都认为崔迪在说谎,他们都不认识这个叫崔迪的,而三娘的丈夫确实叫崔迪,就在家中,我带着捕快去看了看,确实有个崔迪在家中。”
“我听着有点乱,你是不是说,全部村民的证词都与崔迪相反,崔迪认为全村的村民都被换掉了,而村民则认为这个崔迪根本不是这村之人,还让本村的崔迪出来作证。”
邢普苦笑一下,点头道:“就是这样。现在的情况就是,到底哪一方在说谎。”
肖紫衣自语道:“报案人崔迪一方,只有一人,而对方是整个小镇之村民。按说,肯定是崔迪在说谎。”
“可是崔迪这么作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他真的是在说谎,他的谎言就不堪一击,随便派个人核实一下便可揭破,崔迪还得落个无理取闹的罪名,何苦来。”
“是呀,他这是何苦呢?”肖紫衣一时也想不通。
沉默了片刻,肖紫衣抬起头道:“崔迪在哪?”
“通县衙门。”
肖紫衣看向贺半成,贺知府明白他的意思,道:“你就辛苦一趟吧。”
肖紫衣道:“好,我们马上动身。”
贺半成道:“预祝两位捕头马到功成。”
二人行礼,退出书房。
两匹快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