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那个仵作也解释不了,只是说这种情况只有被惊吓才会形成,其它引起心脏破裂的情况还没见过。”
肖紫衣想了半天不得其门,只好道:“通知叶宅收尸吧。”
“小的已经通知到了,现在叶宅的人可能正在去的路
上。”
“走,我们去看看。”
二人一直到了北四镇的西南角,这里有三四间草房,杂草丛生,这里便是北四镇的义庄所在。
一个黑瘦的年轻人正座在义庄门口的一个石墩上,一双鞋子晾在一边,嘴里叨着一根狗尾草,鼻子里还哼着小曲,一付优哉的样子。
瘦子见有捕头过来,急忙套上鞋子,来不及穿好,便踢踏着跑上前来,打作拱道:“小的二狗,是本镇的仵作,见过捕头大人。”
丁大可道:“这是我们肖捕头。”
“是,肖捕头请,小的刚才已将尸体验过,报告已呈给丁爷。”
“啊,”肖紫衣打断他的话,“我看过了,本捕有一事不明,想亲自询问一下。”
“肖捕头请问。”
“这心脏破裂一说,除了受惊吓,真没有其它情况可至如此吗?”
“呃….”二狗道:“小人不敢说没有,但小人也是从此业五年之多,尚没听说过还有其它情况,不过据小人学过的医典之中,却没有其它情况。也许是小的才疏学浅,如果换个博学多才的仵作,兴许知道其它情况。”
“啊,那这被吓死之人都会呈现何种症状?”
“心脏破裂属于内征,外象主要是眼底充血,眼角变红,口鼻有血流出,耳膜破裂等,有时这些外象都有,有时只有一两种。”
“那叶先祖是何种征状?”
“死者叶先祖,口鼻内有血,眼底充血,心脏破裂。符合惊吓而死的特征,那名伙计也是这样。”
二人正说着,远处突然走来七八个家丁模样的人,抬着两口大棺,来到近前先向肖紫衣行礼,其中一人道:“小人们奉我家主人命前来收尸。”
肖紫衣打量他们后问道:“丁之宁为什么没有来?”
“回捕爷,我家主人府中有事,所以不能前来。”
“啊,难道有什么事比他爷爷还重要?”肖紫衣有些生气。
二狗忙一拉肖紫衣的衣袖,却对着那人道:“尸体都在义庄,你们自己去抬吧。”见他们进了义庄,二狗才低声对肖紫衣道:“肖捕头,借一步说话。”
三人向外走了十几步,二狗才道:“捕爷有所不知,这叶之宁自小就生在钱堆上,宠惯过分,所以对这人情关系一点儿不懂,加之叶先祖就这么一个孙子,儿子又死了,所以听之任之,反正叶家的钱又败不光。”
肖紫衣吐了口气,道:“花着老人家的钱,却不管老人家死活,连收尸都不露面,真是太不象话了。”
“俗话说,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在说了,这叶家小公子不但以财欺人,身手武功也不弱,大家都惹不起。”
“噢,叶之宁还会武功?”
“叶先祖武功就高,他这孙子虽不成才,但武功一路却没隔下,身手相当不错了。”
这时,几个家丁将两口棺材抬了出来,向肖紫衣等人行过礼后,一路撒着纸钱,向远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