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凡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对着门外,轻声道:“没什么事,施针的时候会有些痛,你们不用操心。”
三姨娘眼底里藏着惊恐,“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的苏慕凡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阴狠得让自己颤抖,仿佛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样,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容王妃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三姨娘你吧?自己服了药阻塞了自己腿上的经脉,再派人找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跟容疏上床吗?我听说你当初就是用了这样的办法才能嫁给苏丞相的,现在你又要把你的女儿变得跟你一样下贱!”苏慕凡的语气森冷,含了冰霜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满眼惊讶的三姨娘。
“你胡说,我没有。”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琴儿应该已经跟容王在床上做那云雨之事了,就算她现在去阻止也来不及了。
苏慕凡倒也不再给她施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甚至勾起一丝笑意,三姨娘因着苏慕凡这突然的转变而不知所措,苏慕凡的声音又重新恢复到了以前的温度,听起来甚至是有些温柔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阻止吗?”
三姨娘直直地看着她,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她面前的苏慕凡虽然是在笑着,可是却让三姨娘感觉苏慕凡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心中的恐惧是无法抵挡的,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苏慕凡勾唇浅笑,“容疏他很不喜欢他讨厌的人碰他,你猜你的女儿会是什么下场?”
三姨娘心中暗想,就算容王再怎么武功高强,那种药的强性根本是一个男人无法抵御的,而且在这之前她已经跟琴儿说了很多闺房秘事,她相信以琴儿的手段再加上那强烈的药性,容王是无法抵御的,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容王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要对琴儿负责,而琴儿进入容王府之后,苏慕凡的命运就不一定会如何了,想都这里三姨娘心里陡然有一种有恃无恐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三姨娘索性装傻到底,苏慕凡看着她轻笑,“是吗?那么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苏慕凡从三姨娘的床边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不再开口说话,仿佛是在等着什么,而三姨娘虽然惊讶于她的举动,但是也是在等,只要有人发现琴儿跟容王已经上了床,那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了,三姨娘的心中在暗自期盼这,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再说到殷容疏这边,话说殷容疏跟苏辛成到了后花园刚坐下,便有丞相府里的下人走过来对苏辛成回禀说是后院马厩里有一匹马受惊,让苏辛成过去看看,苏辛成对殷容疏道了声抱歉,说是很快就回来,便是跟着那下人一起离开了。
苏辛成这才刚离开,就有一个丫鬟过来说,是苏慕凡派她来的,请殷容疏过去一趟,苏慕凡有事要跟他说,殷容疏虽然有些奇怪,眸中闪了一下也便跟着那丫鬟走了,那丫鬟把殷容疏带到一间房间的门口,并且打开了门,对着殷容疏轻声道:“王爷请吧,王妃就在这里等着了。”
殷容疏是何等人,刚刚在后花园凉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丫鬟神色间的不自然,刚刚她的语气里又有些颤抖,殷容疏思绪转了一下,也便明白了一些,既然已经来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她们究竟是想玩什么把戏,殷容疏走入房间,瞬间便有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殷容疏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冷笑,竟是跟他玩儿这种把戏。
房间里纱幔重重,隐约听到床畔传来一声轻唤,“王爷……”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此时坐在床上的苏妙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体也是烫得厉害,身体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但是她的心中却是格外愉悦,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要属于自己了,苏妙琴光是这样想着,整颗心都是跳动想要蹦出一样,她知道此时的殷容疏一定也跟她一样浑身燥热,因为这种药是娘亲花了重金买来的,药性强烈,根本没有人能抵得过,更何况容王还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苏妙琴一想到娘亲之前嘱咐自己的事情,便觉得羞涩难当,但是只要能够嫁给容王,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愿意,再说了,献身给自己心爱的男子,她求之不得。
苏妙琴只听到开门声,却没有听到殷容疏朝床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心中有些奇怪,他怎么来找自己啊,苏妙琴这样想着,便是起身掀开层层的纱幔,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遮不住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其实这层轻纱穿了还不如没穿,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般遮遮掩掩的倒是生出几分别样的风情,掀开层层纱幔,苏妙琴终于走到殷容疏的面前,她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殷容疏,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英俊不凡,一双如深潭般幽深的眼睛让苏妙琴几乎看得痴了,但是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的身体好热,她急需要一个出口,“王爷……”
“原来是你。”殷容疏的声音冷冽,冬日的寒风犹是不及。
此时神思已经迷离的苏妙琴却注意不到这些,她只是热烈渴望着殷容疏的身体,她知道这种药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可以让人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最爱的人,而苏妙琴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