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几日不是吃便是睡,既没有在烈日下暴晒,更没有被蚊虫叮咬,因此使得玉哥原本被晒伤,叮咬的皮肤恢复了不少以外,更因为她眼睛与脸上的疙瘩也消除了下去,使得她与往日判若两人了。
就因为如此,才让齐南王元冥喜出望外,开心的不行。因为原本内心因为她的丑陋而失望至极,感觉自己儿时的梦想破灭了,总有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懊悔。
此刻她却给了自己一份惊喜,不仅恢复了往日的容颜,仔细看似乎更甚以往,怎不令他开心呢?
云亦辰不知道怎么了,一看见元冥那个模样,不由得心里不舒服,拉起玉哥就往自己的大营里走去。
真的没想到那个一向与他不如何亲近的元冥居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来。
“敢问齐南王这是要去哪里?莫非还要与本王到本王的大帐里畅谈一二?”走了几步以后云亦辰不无怀疑的问道。
元冥愣了几愣,然后也察觉出了自己今日的反常。
平日里与这个怀安王不怎么对付的,别说跟着他走了,两个人在云鹏飞面前能不搭话便不搭话,即便搭话了也是互掐再互掐的,今日自己怎么好像离不开他,还莫名其妙的跟着他呢?
不对劲不对劲,跟着他让他这般嘲笑干什么?还是回去吧。
但是看看玉哥的样子,是那般娇小可人,那般熟悉又陌生,刚见了面怎能就此离开了呢?最起码要跟她正式打个招呼才对呀?即便不能就此相认,也要与她互相认识一下才对呀!
左思右想又不忍心离开了,于是很是大度的冲着云亦辰笑了笑:“方才听闻王爷要去给皇上写奏折,本王也想过去与王爷再斟酌一番此次奏折的内容,因为此次奏折事关重大,本王觉得怀安王写奏折时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才好。”元冥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只好这么说到。
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与曾经的月儿,此刻的玉哥说几句话,让她记住自己,否则自己千里迢迢赶到此地,实在是有点亏得慌。
“齐南王不愧是皇上派来的军师,就连写奏章这种小事也要亲力亲为的与本王商讨再三,真的是……莫不是齐南王担心本王连一纸奏折都不会写?是否想要越俎代庖呢?”云亦辰心情不悦的说道。
这个元冥一向自恃清高,这几日对他爱搭不理的,今日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要与他同回大帐去商议奏折之事,真的是见了鬼了。
云亦辰感觉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究竟在意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好这般说道。
齐南王笑起来:“怀安王说笑了,本王断不敢质疑怀安王写奏折的能力,只是因为本王近几日发现与怀安王有诸多相同的观点与看法。只是在大帐里人多嘴杂,本王不敢与怀安王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详聊,因此才想趁此机会到怀安王大帐里与怀安王尽情畅聊一二,敢问怀安王是否给本王这个机会呢?”元冥一席话,云亦辰感觉不怎么舒服,但是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只好冷哼了一声:“既然齐南王有如此雅兴,本王也不可能拒人千里,若是齐南王不觉得与本王畅谈很是无趣的话,那就请便吧。”云亦辰说完扭头就走。
没想到元冥居然毫不介意他满脸写着的不悦,含笑跟在了他的后面。
好不容易来到了大帐里,云亦辰也不招呼齐南王,自己径直走到了台案前准备写奏折,直接无视了这个不请自来的齐南王。
不过也奇怪了,齐南王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对自己的轻视,很是愉快的在他的大帐里来回观察,仔细研究一番以后冲着他笑了笑:“听闻怀安王平素里不拘小节,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怀安王的行军大营里也少不了内眷的床位,可见怀安王体恤侍妾,英雄柔情了。”元冥几句话,云亦辰愣了一下。
方才见他满脸含笑的在自己营房里转悠,转悠了半天却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是……
“齐南王误会了,这张床不是王爷为内眷准备的,是为了王爷的随侍,玉哥小师傅准备的。就因为我们王小师傅年龄幼小,不适宜挤在众多军士们之间,因此才特命奴家在此给小师傅安置了张小床,以便玉哥随时歇息。齐南王可千万莫要因为误会而如此这般揣测我们王爷,王爷可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人呢!”没想到武亮一听齐南王那般说自己的主子,便毫不客气的这么说道。
要知道此刻是行军打仗之际,若是让别人误会了自己主子是个贪图享受之人,那么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脸上也无光的。他可不愿意有人那么说他的主子呢!
一听这张床是给玉哥准备的,元冥的心当时便慢跳了半拍,回头望了一眼跟在云亦辰后面准备给他研磨的玉哥,再看看云亦辰:“哦?是为玉哥小师傅准备的?如此说来玉哥小师傅这段日子一直与怀安王同处一室歇息……”
“怎么了?本王的随侍与本王同处一室有何不可吗?齐南王难道以为本王就是那种在行军打仗之时依然不分场合不分时辰,整日里与那些侍妾,内眷厮混的人吗?”云亦辰挑了眉毛问道。
“哦?怀安王误会了,本王决没有这种想法,只是一时糊涂随口而出了一句,真的是很对不住了,只是……本王很是纳闷怀安王为何非要将玉哥小师傅安置在此营中呢?难道怀安王不觉得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和尚与自己同住,有诸多不便吗?比如……怀安王如何安抚从金陵带来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