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最主要的是作为魏启年的儿子,玉哥没必要那般委曲求全的,魏启年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在军营里任人摆布的。
他们不相认更加的不可能。因为这种关系根本就没有必要隐瞒的。
“属下确定,因为玉哥生性冷情,极少与人互动,更少与人亲密,但是今日他一见魏将军坠落马下以后便情不自禁的大叫了起来,属下还看见他似乎哭了……因此属下断定玉哥同魏将军关系不一般,毕竟他当时唤父亲的声音是很干脆的……”
“王爷,师弟所言应该属实,就是这亲密与否属下还是觉得莫要偏听偏信,至于玉哥哭了更是不可信,虽然玉哥年龄不大,但是他从来都不会在人前面流眼泪。属下见过玉哥受伤,更见过他与敌人争斗,从未见过他哭,因此今日断不会在战场上哭的,师弟说不定是累花了眼睛也未可知。无踪,你平日里便喜欢琢磨人,这件事情也少不了琢磨一二的,玉哥唤魏将军父亲或许是另有隐情,比如玉哥认魏将军做义父也说不定,若是认了义父,唤他父亲无可厚非对不对?”无影再次打断了无踪的话,因为……他不愿意自己一直关注的玉哥会被师弟给说的那么玄乎,叫一声父亲不至于让他们那般揣测的。
“师兄所言极有道理,属下也想过玉哥是否拜魏将军为义父了?若不然玉哥同杨副将走那般近不合乎情理的。师兄一语中的,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玉哥才会对魏将军那般亲密的……”
“你们两个人还是莫要猜疑了,若不然你去将玉哥唤来,本王想当面问他一问,否则今夜本王或许会失眠的。”云亦辰一句话,无影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点点头:“王爷当面问清楚最好了,否则我等今夜都会失眠的。”
无影说完往帐外面一闪,不见了踪影。
“王爷若无别的吩咐,无踪告退!”
“你今后多关注玉哥一二,本王担心他未经人事,在军中不会自保。”云亦辰对无踪说了一声。
无踪一抱拳,然后离开了。
云亦辰长长的叹了口气,因为今日之事有点出乎他意外。
玉哥与魏启年之间不论是不是无影所说的那样,玉哥唤魏启年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就连无踪都说玉哥生性冷情,对于任何人都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样子,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认魏启年做义父的!
虽然无影说玉哥今日在战场上哭的事情是无踪看错了,但是方才自己可是第一眼看见了他哭过的。
这是他第二次见他哭,第一次是在半路上遭到了截击,他在他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眼泪都浸湿了他的手,这一次呢?他红肿的眼睛绝对是哭的更加的伤心了。
倘若说第一次是因为害怕而哭的,那么这一次绝对是因为魏启年的伤势而哭的。
如果是那样,魏启年与他的关系绝非无影说的那般简单,因为凭他的心性,断不会对一个与自己不怎么亲近的人儿而哭的,云亦辰这样想到。
玉哥被无影给带了回来。
从他低着的头可以想见他的情绪很不高。
“启禀王爷,玉哥带到了,方才武公公问王爷今夜在哪里进餐?”无影说到。
“端进来吧,多加一双筷子,本王想与玉哥好好的喝几杯,顺便聊聊天。”云亦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若不是见他这般情绪低落,他真想此刻就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将军与他是不是父子关系?倘若是,为何不敢承认呢?
玉哥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武公公将饭菜端上来,云亦辰坐在了席子上,看了看玉哥:“今日你上战场救回了魏将军,也算是立了一功,本王就允你同本王在一起用餐,过来坐吧,离那么远如何吃?”
玉哥只好走过来,站在一旁不敢坐。
无论如何他还是王爷,就算是对她再和蔼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显得过于随意,最起码的一点敬畏之情还是要有的。
“你坐呀!本王说了今日你立功了,莫要再这般谦虚了。”云亦辰对他说了一句。
玉哥只好坐在了离他有点远的地方,不过依然沉默不语。
“魏将军如何样了?可否有清醒的迹象?”云亦辰不得不这么问道。
“还未清醒。”玉哥小声说到。
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就是很不好的。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看着自己的父亲身受重伤而自己无能为力,真的是有点很难受呀。原本是想在他床前守护的,等着他清醒过来,可如今被这个王爷莫名其妙的叫了过来,玉哥有点不开心,坐在这里能吃的下去吗?她宁愿此刻饿着肚子候在父亲面前,也不愿意待在此地与他面对。
“你……是如何知道魏将军遇险的?”云亦辰见他闷声不语的坐在了一边就这么问道。
“杨副将告诉我的。”玉哥小声说到。
“杨副将?你今日与杨副将在一起?”
“哦。”
“听闻你与杨副将走的很近,你与魏将军是否也很……亲近?若不然今日你为何会哭的?”云亦辰没办法做到不闻不问,看见他便会忍不住的想要知道他与魏启年的关系,只能单刀直入的问道。
“嗯?杨副将与我同住一屋,自然走的很近。魏将军与我即便不亲近,但是看他伤的那般严重,我……很难受。所以……才会哭了。”玉哥倒不否认自己哭了,但是她说的理由也很在理,云亦辰愣了一下。
“哦!不过……方才我听闻在战场上与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