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星的老家在华菱郡的虎牙镇,在横城郡的东部,相隔六百里,有太辰与闵晓蓉的护送,再也没有遇到危险。
这日终于来到了华菱郡的边界石门镇,此镇是要口,虽地处大山内、较偏僻,但是去四面八方的人都几乎要路过这里,可是小镇中的商铺、酒肆都没有开业,小街上行人也寥寥无几,家家关门挂锁。
宋应星觉得有点奇怪,他对太辰与闵晓蓉说道:“二位恩公,这儿离我们家已经不是很远了,以前这儿可是热闹异常,为何现在会变得如此呢?”
闵晓蓉笑道:“宋大人有多长时间没有回来了?”
“大概两年多,如果回家,必然要经过这里的,我到横城上任以来,就未曾回过老家。”
“那就是了,两年多时间很长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太辰看着萧条的景象说道:“这个镇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嗯,不如找个人问问情况呗!”闵晓蓉道。
他们费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了几位路人,这些人听到他们的问话后,都讳莫如深的摇一摇头,匆匆离去。
让他们都十分尴尬不已。
正在大家发愁时,正好又有位老者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于是宋应星就忙行礼并用地方话与他交流,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老人离去。
宋应星忙将两位拉到一边说道:“老者告诉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儿,别在镇上过夜。”
闵晓蓉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呀?”
宋应星说:“这儿从去年起就出了大事,来了一对魔鬼:黑白僵煞,弄得小镇不得安宁。”
太辰问道:“是魔鬼?还是人?”
“椐老人说,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他们,亲眼看见过的都已经死在了他们的利爪之下了,他们日伏夜出,镇上许多人已经逃走了,过路的人也早早就绕道而行,这儿已经是人间地狱了。”
“这肯定是哪个江湖败类在此作怪,没什么可怕的,不如查查清楚。”闵晓蓉气愤地道。
太辰摇一摇头,将闵晓蓉拉到一边,说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护送宋大人回家,他并不是江湖人,万一出事就得不偿失,再说这两个怪物已经在此危害了一年,等完成任务,我们再来也不迟。”
闵晓蓉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又上路了,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叫廓树村的地方,看来晚上只能在这儿歇上一晚了。
他们敲开了一家大宅院的门,这家主人姓郭,是村中的首富,叫郭永怀,祖辈传下不少田地,是个富农,自己还做点小买卖,因为勤劳俭节,家境越来越好,成了这四十多户人家中的最富有的人啦!
进了大院,太辰就感觉到了有异样的气氛,闵晓蓉也有同感,悄悄地靠近过来,轻声说:“这户人家有问题,你要提高警惕。”
太辰点了点头,他到不是觉得对他们安全有什么威胁,而是这家人应该遇上了什么麻烦。
当郭永怀老汉得知宋应星是地方大官,他眼光似乎一亮,但一会儿头又垂下去了。
晚饭期间,郭老汉让仆人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好菜,请大家用膳,郭永怀亲自坐陪,席中郭老汉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前来与宋大人相见。
郭永怀客气的说道:“宋大人是大官,州郡的副长官,虽说是临郡横城州郡的官,但却是我们邻镇走出去的人物,今天能在寒舍留宿,真是让我们郭家蓬荜生辉啊!”
宋应星惭愧地说道:“我现在是贫民了,不是官,无官一身轻啊!呵呵呵!”
大家也都哈哈一笑,两个儿子,大儿子郭天龙,小二子郭天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另一个十五六岁男孩。
太辰总觉得这个郭天龙有点别扭,就是那么格格不入,待他们退出去后,太辰正想发问。
宋应星开口了:“郭老哥啊!恕我直言,你这大儿子郭天龙不是你的亲生儿吧?”
话一出,郭永怀身子一擅,他忙将所有下人都打发出去了,亲自把房门关好。忽然就跪在宋应星面前,已经是老泪纵流哇。
宋应星忙将他扶起来,问道:“老哥不必行礼,我的官已经被罢免了,我也是老百姓,如果你信得过我,把情况讲讲,我和你们华陵郡的州长官韩大人是同窗好友,也可以说上两三句话的,你看还有这两位义士,都可能帮得了你的。”
郭老汉点点头:“呜呜呜,我儿死得很惨啊!这个人不是郭天龙,里面应该有阴谋。”
原来,一个月前,郭永怀的大儿子郭天龙大婚,娶得是隔壁村的女子田桂香,结婚那天晚上,离奇死亡,后来镇上也来了衙役们,查出结果,是几个闹洞房的朋友失手打死了他,并将人给抓走了,关押起来,判了坐牢。可是不久后,一个小伙子居然说他是郭天龙借尸还魂的,千真万确说他就是郭天龙。
“就是刚才那位小伙子?”宋应星问道。
“正是,我当然不信。他是隔壁村的人,叫曹阳,那天病死了,他们家人正准备将他入土为安,结果他忽然活过来了,并说他叫郭天龙,而且我儿子以前的事,他都记得,特别是说话的声音象极了,我夫人也认准就是儿子借尸还魂回来了,一定要我认下。”
宋应星忙问道:“那你的儿媳妇肯认吗?”
“刚开始她也不肯相认,后来她问了许多他们新婚之夜时聊的一些谈话,他都对答上了,才相信这是真的。”郭老汉答道。
太辰觉得很可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