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心的聪慧可人和善解人意的『性』子使得魏无镜产生了从所未有过的一种情感。
这种感觉是一种依赖,使人感到温暖。这是魏无镜以前不曾体会过的。他既喜欢这种感觉,又怕自己被这种感觉所诱『惑』而失去了自我的本『性』。
“既然不能留在身边,你要么放她去!要么杀了她!”阎良感受到了魏无镜的犹豫。这可不像他的『性』子。
“舍不得!”魏无镜缓缓地站了起来。
“你喜欢她?”阎良的眼睛里现出了杀意。
“不是那种喜欢!”魏无镜走过阎良身边时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那是哪种?阎良不禁愣了一下。难道男女之间还有第三种情感?从未听说过啊!
柔心清晨醒来,觉得自己的肩背酸痛不已。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确定自己是被人偷袭了。
看来魏无镜口中的放自己走只是一种试探罢了!柔心的中心莫名地伤感起来。
“姑娘!公子让你换上这套衣裙随他去赴宴!”翠儿轻轻地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套白『色』衣裙。
柔心没有选择去与不去的余地。她换上了那套衣裙后完全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翠儿看了半天才将柔心推到镜子前坐下。柔心的发髻经翠儿之手变得格外的美。
“将这套首饰给她配上。”红娘走进来将手里的首饰盒打开。一套银白『色』凤钗,还有珠花琳琅展现在柔心面前。
柔心见了这首饰想起了上次魏无镜送她的龙凤玉佩。她知道这首饰自己万万戴不得,但是她又不能拂了红娘的意。
翠儿给柔心打扮停当后,将柔心带到了后院的一乘小轿子中。
“红娘不去么?”柔心边上轿子边问。
“公子只带你一人!以往都是带她去的。”翠儿悄声道。
“噢!”柔心明白了。这首饰也许只是红娘的主意。
柔心的轿子出了后院等在那里。魏无镜的轿子过后,柔心的轿子才慢慢地跟上。
柔心将凤钗和珠花取下藏在了自己的坐垫之下。
轿子停下以后,柔心掀开帘幔走了下来。一座高大的庭院呈现在她的面前。
魏无镜看到柔心的装扮皱了一下眉头。柔心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红娘的主意。但事已至此,柔心只有硬着头皮跟在了魏无镜的身后。
魏无镜出现在大厅里。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了。
魏无镜冲大家拱了拱手,然后走上了主座。柔心自然坐在他的身边伺候着。
宴会开始了。舞姬们开始了表演。魏无镜等人均举起了酒杯。
舞姬们撤下后,一位长者身后的女子走到舞场中心跳起了琵琶舞。
柔心注意到那长者至始至终也没有笑脸。他就像一座蜡像一般端坐在那里。要不是他偶尔端起酒杯呷一口酒,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第二位进行表演的是这座宅子主人的歌姬。那歌姬一展歌喉,博得了阵阵掌声。
在座的七位富商的身边女人均已表演完毕。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魏无镜身边的柔心。
柔心这才知道魏无镜带她来的目的。可是她这一身装束,怎么进行表演呢?
“有好琴么?”魏无镜看着宴会的主人,一位面容清秀,年近三十的钱闽江。
“拿琴来!”钱闽江低唤道。
她身边的歌姬款款离去。不一会儿,她抱来了一把七弦的绿绮。
柔心只好走向舞场中心已经摆放好的琴台。柔心接过歌姬手中的古琴轻轻地放在了琴台之上。
她习惯『性』地试了一下琴音发现六七弦的音调不准。如果现在调试,未免打脸钱闽江。
柔心略一思索,弹起了上古的乐曲。此曲的曲调虽然低沉,但是却显示了柔心高超的琴艺。
钱闽江是懂琴之人。他知道柔心用七弦琴弹奏五弦琴的曲子的用意。所以柔心一曲奏必,他率先鼓掌称好。
魏无镜对柔心的机敏应变能力颇为赞赏。同时他的心中隐隐有些忧虑起来。
如果柔心真是公子瑾阑派来的卧底,那么自己岂不是自找苦吃?
柔心走到魏无镜的身侧时瞥了一眼钱闽江身边的歌姬。她正低着头给钱闽江斟酒。不过她的手在钱闽江的注视下微微发抖。
人总是要对自己的不当行为付出代价的。那歌姬恐怕逃脱不了被责罚的命运了吧!
柔心还是想得太简单了。钱闽江和魏无镜之间就像她和钱闽江的歌姬之间的关系是一样的!
钱闽江利用了歌姬对柔心的嫉妒,但他没想到的是魏无镜的身边居然有这样的女人,竟能悄无声息地化解了一切。
“不知魏公子何时得此佳人,让我等好生羡慕!”做陶瓷生意好刘秉林和魏无镜走得很近。他自然说的是真心话。
“姑娘的琴艺出众,不知舞姿如何?”钱闽江呷了一口茶道。
柔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饰没有吱声。钱闽江自然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颦儿!去取一套舞裙来!”钱闽江低声吩咐道。
魏无镜扭头看了一眼柔心。柔心咬了咬嘴唇点点头。
颦儿拿来了一套黑『色』的舞裙。魏无镜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这颦儿分明就是在找茬儿。先前她在琴上做了手脚,魏无镜并未与她计较。女儿家争风吃醋的事儿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可是她不知收敛,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柔心。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嘞!
柔心心里虽然是不高兴,但是她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