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把丧狗搞事的事情告诉了进哥。
进哥道:“这可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好吧。你本来做得不错,懂得用美女荷官来吸引赌客,又会向外发展财务公司的生意,要是这事情也能够搞掂了,我便向社团推荐你做大底,不要让我失望。”
我问进哥道:“有可能跟丧狗讲和吗?我当初也不过向他收了四十万的数,现在要是还他四十万,他肯收手吗?”
。
进哥摇头道:“你不知丧狗这人的性格,他很会记仇,又死缠烂打。谁得罪了他,他一定不休不捨的报复,而且不讲情面。这也是为什么阿荣也不想得罪他的原因。”
“那天借给他四十万的,是阿荣新收的一个手下,没有经验不懂事,才会借给他,要不然没有人会借钱给他,因为很难收到数。你那天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失尽了脸面,现在全江湖都知道了,他不会肯与你善罢甘休的。”
往后的两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决丧狗这问题。
让他这样继续搞下去,大档做不了生意,我不仅没有可能取代贵利荣的位置,要是不够数,能否活下去也成问题。
我找进哥,对他道:“进哥,我还是想跟丧狗谈一下,先礼后兵,看看有没有迴旋馀地。”
进哥叹道:“没有用的,不过你想试一下,我也可以替你约他出来,但怎么跟他谈,便是你自己的事了。你没有讲数的经验,这方面很吃亏的,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你自己学一学吧。”
三日后进哥果然帮我约到了丧狗,地点是在一家酒吧。
这个酒吧是属于四联保护的,四联并不属于我们洪英或丧狗的东青,算是中立社团,所以我与丧狗约了在那儿见面。
到了那一天,我在约定的时间到了酒吧内,只见里面空空,却还是没有人,我只好坐在那里等。
等了很久,过了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丧狗才斯斯然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他的手下。
他大刺刺的坐在我对面,把腿放在桌上,说道:“小子,水鬼升城隍,现在竟然学人扮大佬,跟人讲数了。”
我澹澹一笑,说道:“狗哥,你才是大佬,我当日向你收数,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并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你能够高抬贵手,不搞我的档口吗?”
丧狗面色一变,拍桌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的大档被人搞,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人不好,得罪的人多,现在被人搞便入我数吗?x你老味,你自己做不成生意,便想赖到我头上?你有证据是我吗?有证据便拿出来,不要在这里废话。”
我道:“狗哥,这事也很明显了。你三番四次的找人到我大档搞事,要我找傻强出来对质吗?”
丧狗听到傻强的名字,脸色一变,跟着大声道:“不错,是我要搞你,那又怎样?你当初跟我作对,我一早已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皱眉道:“狗哥,当初是我得罪了你,现在小弟在这里向你赔罪,我再给回你四十万,以往的事一笔勾销,可以吗?”
丧狗大骂道:“x你老母,你当我是乞儿吗?当日你在我大班兄弟面前落我面,现在给四十万想当无数?那四十万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不要了,当给你做帛金。你说要一笔勾销?好,现在你在我兄弟面前给我舔pì_yǎn,让我兄弟们拍了放上网,你再给我一千万,那这件事便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狗哥,那你是不想谈了。”
丧狗拿起他面前的一杯啤酒,朝我脸上一泼,泼得我一脸都是。
他跟着站起身来,骂道:“x你老味,你是什么东西,臭四九扮大底,你以为你真的够资格跟我埋檯讲数?我跟你说,就算是姑爷进我也只当他是老鼠。我今天不是出来和你讲数的,是来告诉你,我一定会玩死你。我跟你说,你得罪我丧狗,不会有运行的。”
说完丧狗便带着他的手下气冲冲的走了。
我一边抹着脸上的啤酒,一边心里想,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没法善罢了。
在回去大档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大档每次被人搞,都是在最热闹最繁忙的时候,虽然赌场什么时候最热闹最繁忙,外面熟悉赌场运作的人都大多数有点概念,但没有理由每一次都这么准确。
想到赌场说不定有内鬼,我立时回赌场被人搞的那三次发生事之前两小时以内的录影全部给我找出来。
我看了一会录影,其他人都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每一次在赌场被人进来搞事前约半小时,都看到一个少女偷偷摸摸的进去女厕。
我心头一凛,难道是她?这一天大档还是很清閒,只有三数个赌徒在玩,大多数的美女荷官都没有檯派。
小鱼在一旁閒着没事干,我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把办公室门锁上。
她看到我把办公室锁上门,便朝我媚笑道:“坚哥好坏,想在办公室搞人吗?”
我阴阴一笑,说道:“妳猜得没错,正是想搞妳。”
我坐到椅上,把双腿张开,指一指胯下,朝小鱼道:“过来。”
小鱼明白我的意思,媚笑着走过来跪在地上,为我脱去了外裤和内裤,纤手握着我的ròu_bàng,上下套弄了一会。
我对她道:“帮我含。”
小鱼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把ròu_bàng放进了嘴里。
ròu_bàng在小鱼温暖潮湿的嘴里十分舒服。
我感到小鱼的舌技不错,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