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婆,我这次是诚心诚意的来跟你道歉,你却还是如此的蛮横无理,不近人情。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让我给一条狗磕头,这是绝不可能的。”我说。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吗?”谢三婆淡淡地说。
我没有再搭理谢三婆,而是转身走了。
大爷爷给谢三婆说那坏掉的门他会负责的,然后赶紧追了上来。
“你不是要给谢三婆道歉吗?怎么两句话不对头就谈崩了?”大爷爷问我。
“刚才那情况你也是看到了的,这是谢三婆自己无理取闹,我没法儿跟她和谈。”我说。
大爷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问:“你这次来找谢三婆,真的是为了给她道歉?”
“是啊!”我说。
大爷爷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谢三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会跟你提出什么要求,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还让我带你来跟她道歉,绝对有别的什么原因。”
想骗过大爷爷,看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我就这么就被他给看穿了。不过,我现在心里有个疑问,或许能在大爷爷这里得到答案。谢三婆明明还活着,结果我出窍的魂还碰到了她的魂,也就是说她的魂肯定也是出了窍的,她没事儿让魂出窍干什么啊?
“大爷爷,在我魂出窍的时候,我碰到谢三婆的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问。
大爷爷愣住了,然后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难道她也会走阴?”
“你说谢三婆会走阴?走阴是什么啊?”前半句我是为了确定,后半句我纯粹就是在那里明知故问。
“我猜的。”大爷爷说。
大爷爷没再搭理我,而且还显得心事重重的。看来谢三婆会走阴这事,他之前并不知道。而且,刚才大爷爷在吃惊谢三婆会走阴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一个“也”字,也就是说,大爷爷自己,那也是会走阴的。
我本来想在大爷爷那里打探一下,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有没有见到紫鸢。可是,大爷爷心事重重的,一直不搭理我,我也就作罢了。
晚上的时候,我刚一上床,小肥猪便跑到了我的床边,对着我汪汪叫了起来。
“我不是给你挖了个小洞吗?要拉屎屙尿自己去!”我以为小肥猪是想出门去方便,就没搭理它。结果,这小家伙不但不走,还继续在那里汪汪的叫着。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问。
“汪!”小肥猪应了一声,然后带着我下了楼。
小肥猪把我带到了后门那里,我一打开门,便看到了一个黑影。那黑影一闪而过,好像是个人,但我却没有看清。
我赶紧追了出去,小肥猪也汪汪的跟在了我屁股后面。
在钻进一片小树林之后,那黑影停了下来,我赶紧跟了上去。这才看清,原来是紫鸢。
“你没事儿吧?”紫鸢问我。
“见我没事,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我问。
“哪有?”紫鸢在那里咳嗽了起来,听她咳嗽时的样子,好像是刚受了伤一样,有些楚楚可怜的。
“你别装了,你就是个演员,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说。
“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确实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跟小肥猪,这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不是你大爷爷的对手,是他硬把你和小肥猪的身体抢走的,我拿他没办法。”紫鸢这话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不过我反正是不会再信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很无语地对着紫鸢笑了笑。
“你还是不信我?”紫鸢又跟我完这一招。这招用一次两次还行,这都三番五次了,我还能信她吗?
“你找我就这事啊?既然你说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说。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白马村的几十条人命,你总该不会不闻不问吧?”紫鸢挡住了我的去路,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苦情戏不成,改用威胁了?”我冷冷地反问了紫鸢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寅,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可以不管白马村这些村民的死活,但你爸妈的性命,你也不管了吗?”紫鸢在我背后吼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紫鸢这话是吓唬我的,但毕竟事关我爸妈性命,所以我还是停住了脚步,转回了身。
“你要想知道,就跟我走吧!”紫鸢气呼呼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在前面带起路来。
紫鸢带着我去了先祖墓那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我问。
“你知道这墓里埋的是谁吗?”紫鸢问我。
我只知道这个墓里埋的是白马村的先祖,至于到底埋的是谁,我还真不知道。于是,我只能跟紫鸢实话实说了,说我不知道。
“这里面埋的人姓赵,名叫赵中堂。”紫鸢说。
赵中堂?那不就是我爸爸的爷爷,我的祖祖吗?虽然我对他的事知道得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为了和唱戏的祖祖区分一下,我就称他为赵祖祖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赵家的事,我都不知道,她却知道?紫鸢这丫头,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啊!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们必须得保护好这坟。”紫鸢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那块写着‘寅虎出,白马亡’的铜牌,是随着赵中堂一起葬下去的。那块铜牌,在地底下埋了几十年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埋住,还是现世了。铜牌现世,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