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着梁嬷嬷申诉,诉说自己的冤屈,恳请老太妃做主,找出背后算计自己的凶手。
众人一致认为,她是在为自己醉酒无状推脱,分明是自己喝醉了酒,跑出去,犯下的事情,偏生要寻个别的借口。
“那条狗一定也被人灌了酒!”挽云信誓旦旦地道:“否则它怎么可能连个叫声也没有?”
梁嬷嬷无奈地叹口气:“老更头说怕是那狗吃了你吐的秽物,方才醉得一塌糊涂。”
“我昨夜里分明醉倒了,走路都费力,怎么可能跑出去呢?”
“酒儿那丫头说,她们夜里都栓了门的,外人进不来,只能从里面打开门栓。”
挽云抬手一指花千树,笃定地道:“她可以。前两日她妹妹偷了我的簪子,被我发现,生了几句口角,所以她就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