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房里一阵安寂。
夜放率先打破沉默:“明日本王会外出几日,不在京城。”
花千树聪明地没有刨根问底,追问他去哪里,只“喔”了一声:“你自己注意身体,尤其是你的旧伤。”
她很想自告奋勇,为他再疗一次伤。
夜放漫不经心地笑笑:“无碍。”
“这旧伤可是上次你遇刺之后,留下了后遗症?其实这两日我一直在奇怪,柳江权如何会知道你有旧伤?那刺客与他究竟有没有关联?”
夜放含糊其辞:“这伤是以前战场上遭遇埋伏留下来的旧伤,伤了元气,所以功力大不如以前。朝廷里有许多人都知道。他们都以为我废了,柳江权才敢这样嚣张,否则,他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他受伤一事花千树倒是知道的,前世里听他轻描淡写地说起过。不过她并不知道,那次受伤竟然对他造成这么大的重创,甚至影响了武功。仔细回想,好像他的身手比起前世里,的确是弱了不少。
“那还有没有痊愈的希望?”
夜放望着她,略一犹豫,然后玩笑揶揄:“放心,你家夫君废不了。”
一声夫君,有些突兀与陌生。
花千树一时间就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
“那我走了。”夜放薄唇蠕动,说出口,却变了味道:“我希望,等我回来,你还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