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善宝被花婶子吼得瞪圆了眼睛,看她那副肥猪的样子,真恨不得一巴掌甩在她满是皱子的脸上。
“娘!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有完没完!”赵啊牛气得攥紧了拳头,见一旁的姚善宝跟张家傻子也是气愤得很,又想到娘之前一直欺负媚儿跟虎子的事情,赵阿牛再也顾不得什么,上前就去揪住花婶子的衣裳。
因为花婶子长得一身肥膘,赵阿牛用足了力气才将她拽起来。
这一拽,可更不得了了,花婶子双腿在地上使劲蹬,嘴里骂得更不堪入耳。
见事情闹得大了,周边的村民再不敢只看笑话,都纷纷跑去劝花婶子。
花婶子这泼妇撒起泼来,连皇帝老子来了都没用,最后村民没办法,跑去将村子卓久年请了来。
卓久年身后还跟着卓大娘,卓大娘一见着姚善宝,立即过来握住她的手。
“善宝啊,你回来了?”卓大娘很喜欢这姚家三丫头,一心想要将她许给自家小儿子,之前那天虽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她心里知道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后来去了姚家问美芳,才知道,原来善宝丫头摊上官司了。
这怎么可能?善宝丫头最是善良的了,怎么会害人?肯定是错了。
你看,这下好了吧,该回来的人还是回来了。
卓大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握住姚善宝的手也紧了几分,道:“善宝啊,刚刚你杏花嫂子还念叨着你的呢,你杏花嫂子对大娘说‘娘啊,善宝丫头这两天怎么没来看我啊,您瞧,咱们家润生多可爱。’,大娘就说啦‘善宝丫头只是有些忙,不忙的时候一定会来看小润生的’,善宝啊,呆会儿陪大娘家去看看?”
姚善宝笑着点头道:“原来小宝宝叫润生啊,很吉利的名字呢。行,大娘,晚上的时候就去看杏花嫂子跟小润生去。”
卓大娘点头,瞅了张家气道:“君深呆会儿也一道去吧?”
刚刚听卓家夫人说要善宝去她家,他就有些急,他怕卓夫人会让那个卓青文娶善宝。可见卓夫人又来邀请他,他赶紧抓紧机会道:“大娘,那我呆会儿跟善宝一起去吧,也见见小润生。”
卓大娘原只是客气的,没想到这张家大傻子竟然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她一噎,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边,鬼哭狼嚎的花婶子已经被村长卓久年的威仪给唬住了,在村长面前,她倒是不敢如何放肆。
虽然这场小小风波已经暂时平息,但是花婶子刚刚骂的那些话,村民们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花婶子在姚家长媳姚何氏呢,这姚何氏年轻时候非常漂亮,当时看上她的小伙子还不少。
只是,后来得知姚何氏已经被老姚家买去做了媳妇,一个个便就熄了念头。听花婶子这般喊骂,莫非那姚何氏真跟这赵水生有些什么?啧啧啧,要真是这样,村子里可有好戏看喽。
村子里的谣言是可怕的,谣言传啊传,就传到了姚何氏耳朵里。
姚何氏原本蹲在自家院子里剁草料给鸡吃,结果见外面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村民是不是朝自己张望,她原本不愿搭理的……可人一多起来,时间一长起来,姚何氏便有些忍不住了。
大步走出去,冷着一张脸,问道:“你们在我家门口都看些什么?”
那几个长舌村妇还在交头接耳,低声呵呵直笑,其中一个昂起头来问:“何美芳,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可到底是嫁了人、又生养了三儿闺女啦,可不能干那些败坏门风的事情。你自己败坏门风倒是不打紧,可这要是说出去,丢的是咱们涟水村的人哪!”
听这话,姚何氏自然是知道这些村妇们说的是什么,她心里狠狠一惊,攥住镰刀的手也紧了好几分!
“你……你们胡说什么?”姚何氏脸上红了一片,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说起话来,也有些结结巴巴的,“谁说的?谁造的谣?”
村妇们眼睛一直盯在姚何氏脸上,见这姚何氏似是有些心虚的样子,村民们瞪圆了眼睛道:“呦,瞧你这样子,不会是真的吧?哎呦喂,我说那赵花氏怎生哭得那般伤心呢,原是真有其事!走走走,咱们快些走吧,跟这样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女人在一起,掉身价!”
“谁?你们说什么?”姚何氏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赵花氏?莫非是赵家那花婶子?敢情她们说的是赵水生?不得了姚何氏气得攥紧拳头,双目猩红,恨不得杀人,她咬牙跺脚,气吼吼道:“谁造的谣?”
“哎呦,干啥子这样?怪吓唬人的!”嚼舌根村妇见姚何氏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生怕殃及自己,赶紧后退数步,与她保持一定距离道,“是那花婶子自己说的啊,站在村子口哭了老半饷呢,口中一直说你跟她家老赵咋滴咋滴。”
不得了不得了!姚何氏听后,抓起手上镰刀,气冲冲就往赵家去。
天色已经晚了,站在院子里面的姚富贵见自家婆娘操着镰刀气冲冲出去了,她赶紧将大闺女跟二闺女叫了出来,推她们道:“快,出去跟着你娘瞧瞧去,得出事!”
“怎么了爹?”姚君宝正呆在厨房里做饭,腰上还系着围裙,见自己亲爹脸色不佳,又见不远处自己娘亲手上握着镰刀往外走,她吓得立即屏住了呼吸,喊道,“莲宝,你说咱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