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yīn_hù早已失去了少女鲜活的粉色,变得有些丑陋起来。尽管如此,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还是充满了常人难以企及的优雅和魅力,让人能够忽略掉这些美中不足的瑕疵。
“咯咯,咯咯……”艾伯特忽然傻傻地笑了起来,一手按在莎拉的yīn_fù上,一手已经胡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也将裤子褪下,露出身子上最重要的一截部位来。
艾伯特的大腿像他的人一样粗壮,毛茸茸地布满了毛发,好像在密林深处出没的野人。他的yīn_máo蓬松杂乱,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理。巨大的ròu_bàng从yīn_máo丛中竖立起来,结实粗大,乌黑的包皮上,布满了网格状的青筋,异常骇人。
莎拉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又用手遮住了自己的yīn_hù。
4d;艾伯特忽然将她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两条大腿并拢,朝自己的肩膀上一扛。
莎拉穿着马靴的双脚已经举过了艾伯特的头顶,虽然仰面躺着,可是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次,她裸露出来的不是gāng_mén,而是前面的xiǎo_xué,在艾伯特ròu_bàng的威胁下,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艾伯特左手一起抱紧了莎拉的双腿,将她搭在自己的肩上,右手用力地朝旁边一抹,抹掉了她死死护着自己yīn_hù的手。趁着莎拉的双手被甩开的刹那,艾伯特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压了上去。他的身子一压,莎拉的双腿就朝着自己的胸前折叠过去,身下的屁股更加凸现出来。
“别!别……”莎拉慌张地叫着,双手急忙推在艾伯特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向着自己靠近。可是她手臂上的力气,又怎么能和艾伯特的体重抗衡,根本无济于事。
艾伯特紧跟着怪叫一声,整个身体像泰山压顶一样,用力地扑到莎拉的身上。
与此同时,他身前的ròu_bàng也挺进了莎拉的ròu_dòng里面。
“呃啊!”莎拉一声惨叫,只觉得xiǎo_xué顿时被无情地扩张开来,几乎让她的呼吸也随之停顿了几拍。
“你这个野蛮人,竟敢如此对我!”莎拉又羞又怒,两手更加控制不住,噼里啪啦地朝着艾伯特的脸上打去。
艾伯特的ròu_bàng被莎拉的yīn_dào内壁紧紧地吸住,蠕动的嫩肉拼命地挤压在他敏感的guī_tóu上,让他一下子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原以为这个中年女人的性器肯定比不上天堂里的妓女们,直到自己深入其中,才发现这种畅快的滋味,也不知胜过了千倍万倍。
“你……啊呜呜……”莎拉的整个yīn_dào几乎都被艾伯特的yáng_jù撑满,说不出究竟有多难受。从来没有人敢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现在竟在妓院的床上,被强制xìng_jiāo,让她心里充满了挫败感。忽然,她感到一阵委屈,对阿比盖尔有多恨,她就有多委屈,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不要动!”艾伯特好像命令似的喊道,左手依然抱着莎拉的大腿,整个腰部却快速地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混蛋!野蛮人!住手!我叫你住手,听到了没有?”几次chōu_chā下来,莎拉的yīn_dào又涩又痛,心里更是像被铁锤无数次打击过一样,血肉模糊。在极度的羞耻和疼痛下,她却无能为力,连那些胡乱的反抗,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
艾伯特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手遮挡着莎拉不停朝他脸上招呼过来的拳头。忽然,他扬起手臂,啪啪两个耳光,打在莎拉的脸上。
莎拉顿时眼冒金星,缝合起来的伤口上,又像撕裂一样剧痛不已。两个耳光下去,她终于老实了。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反抗,不仅起不来作用,反而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一个笑话。
看到莎拉整个身子又软了下来,艾伯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展雄风。插在两片肥厚的肉瓣中的yáng_jù,好像打桩机一样,乒乒乓乓地打进莎拉的身体里。每一次进入都是粗暴野蛮,好像要把莎拉的身体捅穿。
“啊!……哼!……嗯!……哼!”莎拉已经恍恍惚惚,可是来自下身的膨胀感,还是让她不能自禁地从鼻底发出轻微的哼叫。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撞击下,她无力的身体好像大海里的孤舟,不停地起落颠簸,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翻船。
艾伯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疯狂地操着公爵夫人,晃动的腰杆带着他满身肥肉也跟着一起抖动。终于,他感觉腰上有些累了,就停了下来。他把扛在肩膀上的两条大腿又抱起来,直立在自己面前,伸手抓紧了莎拉脚上的那双长靴的后跟。他用力地朝上一提,就把那双马靴从公爵夫人的脚上剥了下来。
艾伯特将靴子一扔,又提起莎拉的两个裤脚,也是往上一扯,整条骑士裤就被他脱下。骑士裤下的蕾丝内裤已经被艾伯特撕成碎片,放在嘴里反复咀嚼后吐到了一边,早已不知去向。这时,莎拉的整个下身已经完全赤裸。
脱了裤子的莎拉,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白花花的样子,就像一件中世纪的艺术品。就算是能工巧匠手下的希腊女神雕塑,恐怕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骑士裤的束缚,艾伯特将莎拉的脚踝朝两边一分,把她的大腿又长长地拉开。这时,摆放在眼前的,是一马平川的坦途,再无任何阻碍。艾伯特见她终于能够像妓女那样任凭自己蹂躏,兽性大发,抓着莎拉的双腿将她拖近自己,ròu_bàng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