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禹青欲言又止。
“可是当年这案子定下来之后还是陛下朱笔审批的,但是最终这个赵宇还是活着走出来了是吗?”许一接着把下面的话都是给说了出来。
禹青脸色都是变得严肃了起来,眼皮都是跳动了:“他们这完全就是在欺君罔上,这是父皇亲自定下来的案子,他们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他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有些惊讶了,但是他们最终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殿下还以为董琦是一个什么好人,这么多年来虽然是在朝堂之中并没有太多的锋芒,但是下面的人都是知道董琦的能力所在。
难道殿下没有看出来,不少的大臣都是在董琦身边左右徘徊吗?他们心中实在想一些什么事情,想必殿下此时也应该清楚了吧。“许一语气十足,禹青不敢说出来的事情但是许一却是一点一滴的全部都给说了出来没有半分的避讳。
哪怕是这件事情有了当年禹帝的朱笔审批,许一还是没有半分的遮掩,心中想说什么都是说了出来,禹青愣了好一阵子才是看着许一道:“先生,我知道当年的确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最终还是父皇定下来的,难不成这是父皇的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先生如此的凌厉,是不是没有将父皇放在心中,这样的事情禹青心中是会有一个底线的,不管怎么说父皇在位几十年以来,也是只晚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些蹊跷的事情,但是当父皇壮年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正是因为我知道殿下的为人我才敢这么说的,若是连一个真话都不敢说的谋士在殿下的身边,那么请问这个谋士的作用在哪里?”许一顶着禹青的话,丝毫没有留下一点情面。
想当年唐王身边还有着一个大官天天都是在数落着唐王,但是唐王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正直态度的大臣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高兴,同时还大力的提拔后者,就是因为有这样刚正不阿大臣才有了大唐几百年来的盛世。
难不成今天因为许一说出了心里的话,将事情摆在了桌面之上禹青就连知道真相的勇气都没有吗?许一心中敢确定后者一定是会接受现实的,哪怕是这件事情已经是触动了禹青心中的底线,但是因为事情本身就是这样发生的,所以禹青就有着要知道的权力。
谁叫他是当今的王,朝堂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王,就算是百姓也是对其有所了解,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个道理在清楚不过了,禹青冷静了片刻之后也是松下了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禹青再纠结也是没有用的。
审阅的人是父皇,但是做事情的并不是父皇而是这个备受宠爱的国舅,仗着陛下的宠爱,做起事情来也是毫无分寸。禹青冷静之后看着许一道:“先生,我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正经过。”
看到禹青这样许一也是放下心来了,想必禹青的心中已经是想开了这件事情,以为皇威在上是不容侵犯的,但是这些个做臣子的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就算是当今的圣上都是干有期满,这样的人当真是让人十分的生气,若是不处置了怕也是后患无穷。
此时别歌说话了:“当年赵宇酒后泛滥,因为在朝中的赵宇也是顶着一个吏部的侍郎的官职,不少的官员都是在巴结着他,因为每年年尾的时候就是吏部最忙的时候,这段日子里就会有无数的官员都是争先恐后的来到京城之中为了自己的官职生涯开始送钱。
赵宇收了不少的钱财,但是这些钱并不是进了赵宇的腰包之中,赵宇后面是什么人殿下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但是就算是大头都是交给了身后之人,赵宇身上的钱财依然是不少的,他过惯了高人一等的生活,在一次酒足饭饱之后来到了平民的屋子之中。
当时手下的两个人都是看见了眼前这户人家之中有着一个女儿,此时这女儿正好年方十八正是花开之时,整个人的气质也是非常的不凡,虽然说是平明的子嗣,但是身上这一股子美人儿的劲儿还是在哪里的并没有少了几分。
那赵宇寻常玩过的人都只是青楼之中的女子而已,那里有着刚开的花蕾滋味,于是赵宇直接是命令手下的人进了民房之中,抢出了那女儿,随即那户人家出来跪地扣头求赵宇不要这么做,但是赵宇根本就是懒得搭理后者,直接是甩手生出了自己腰上的玉佩。
就说是买下了他们的女儿,年没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要被这样的qín_shòu玷污,心中当然是不肯的,若是女儿不愿意就算是皇亲贵族两口子都是不愿意看到女儿嫁过去,于是反手就是退回了玉佩,赵宇见了勃然大怒。
酒精上头,拿着旁边的棍子就是打在了两口子的脑袋瓜上,顿时就像是打爆了西瓜一样,两口子当场丧命,那女儿见了哭的是梨花带雨此时随从都是有些害怕了,毕竟已经是死了人的,他们两个随从自然是不敢将事情闹大。
两人还是劝了一下赵宇,但是后者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情,刑部当中也有不少的人都是跟赵宇有关系的,不过是死了一个平常百姓而已,随即带着女儿直接是**了后者,事后那户人家旁边的邻居就是带着赵宇的玉佩到了登闻鼓的面前告御壮。
想要告御壮首先就是要先打三十军棍才能够击鼓,当时的邻居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就算是被打了三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