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难道你是我大姑家的女儿?不对,我大姑生了俩儿子,而且才一个月。难道是二婶婶?也不对啊,她去年被查出来不孕。”
“莫非是小姑瞒着人生了孩子?不对,按你这个年纪,她难道是十五岁生的你?”
锦书就冷眼看着他胡扯。
“……我特么是楼寒的大侄女!”
楚介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寒哥他什么时候有姐了?楼家这一辈女孩子只有一个,才半月大。
我擦!
楚介觉得小命堪忧,但还是冷静下来。“你刚才说正事,什么正事?”
锦书翻了个白眼:“我小舅舅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怎么感觉似乎是碰上了个智障。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花翘的坦然接受。
“……哦,嫂子啊。”楚介从地上站起来。
“你指路吧。”
反正对方是个鬼甩也甩不开,反而容易死得早,不如按她说的做好了。
至于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毕竟都是鬼话嘛。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阴惨惨的小姑娘就不见了,但他身边依旧很冷。
楚介感觉耳朵一冰,脖子十分重。
“校长室。”
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
花翘和萧邛两人背靠着背走,这样安全一些。
“前面什么情况?”两人都极力放缓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让校长察觉到。
“目测还有一段路要走。”
萧邛的面前是一片黑,根本分辨不清方向,也幸亏他们是贴着墙下来的。
前面依稀有了一点亮光。
萧邛拽了拽她的衣袖,意思是让她停下来,花翘也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转过神来走到他旁边与他并排。
与那亮光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不再贴着墙,很明显门就挨在墙上,,如果直愣愣地过去太容易被发现了。
两人往光源处贴近,靠在了房间外的墙壁上,旁边就是门,里面依稀两者一盏灯,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呜呜声,轻到如果不是花翘皱眉,萧邛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有一些轻微的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发出的。
“我把他引出来试试看,你可以吗?”萧邛看向花翘。
她自然没问题。
萧邛走向墙壁边的楼梯,故意用力踏了一下。一个阴影走了出来,花翘做好了准备。
一个人影微微探出头,然后身体也走了出来查看,迎面突然就被一脚踹上,他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花翘动作迅速,校长反抗,想要用体型将她过肩摔去。
她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借力向上,从后面压住他,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动不了。
萧邛也过来帮忙,他学过武术。
却不想校长似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他后踢一脚,花翘被甩了一下,却仍旧死死地扣住他的身体。
两分钟后。
校长被绑在了桌子旁边,半支蜡烛正在燃烧着。
萧邛帮盛奕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但盛奕晕死了过去,可能是校长对他下了什么mí_yào。
花翘摆起脸色:“说,当年木屋钉子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严肃起来颇有几分吓人,眸子犀利。
她手中把玩着一把剔骨刀。
校长直勾勾地盯着她,中年男人的眼镜片下,眼神逐渐削薄。可他就是一阵沉默,什么都不说。但他的眼神告诉花翘,她猜对了。
“当年,我记得建校的时候,那家钉子户自杀了。”萧邛顿了顿:“不过现在看来,可能不是自杀那么简单的。”
花翘挑眉。
莫非是牵扯出另一个陈旧的老案了?
盛奕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揉了揉发晕的脑袋,小辫子有些散了,萧邛走到他旁边。“怎么样?”
“……老萧啊!”
“呜哇!”盛奕一下扑进他怀里,看得花翘怀疑人生。
“我差点以为我特喵再也见不到你了老萧!这个死不要脸的臭老头还打我!还绑我!搞得我手腕疼死了。”
他搂着萧邛摸来摸去,弄得花翘老脸一红。
莫名这气氛……怎么这么奇怪!
花翘不再管他们,转回头去盯着校长,脸色瞬间阴沉。“虽然现在不太合法,但是把你检察院我嫌累,不如就在这里吧。”她用刀子在他的西装上滑动。
他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花翘割开昂贵的西装,将外套扔在地上,露出白色的衬衫。她又讲衬衫也划开口子,刺啦一声撕开。
现在校长的上半身是裸露的。
他往后缩了缩,那眼神似乎是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花翘嘴角一抽,想了想还是拿出薄薄的手套戴上。免得之后见楼寒还得说她手臭。
她精通的事情多,点了穴位的造成的伤在内,医疗设备也无法检查。这是她喜欢的手段。
不到一会儿,校长疼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甚至觉得这辈子再也无法人道。
后来楼寒问她摸过几个男人的时候,她摸着他的腹肌说,没摸过。
但校长依旧是咬住牙没说,竟是还有几分笑意。花翘开始察觉不对劲儿。那两人也终于腻歪完事儿了,萧邛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帅脸全是嫌弃。
“你们在这里看着他。”花翘收起东西往外面跑去,校长的眼神一抖,像是怕被发现什么。
她顺着楼梯往上,果然整个楼梯都有一股无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