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请你吃饭。
这可以是客情,也可以是真挚的邀请,但“我需要律师在场”又是什么意思?
荣世海愣了愣,暂时有点没想明白。
孟鑫这会儿跟了出来,看见谢文爽打招呼说:“爽爽来了?接陈先生?”
“孟叔好。我来看看,毕竟是我班上的学生。”
谢文爽依着孟鹤丹,喊孟鑫叔叔。
陈北雁对孟鑫说:“孟哥,正好你也在,晚上我请客你也去,我就不专门找你了。”
孟鑫笑眯眯的说:“我可要吃好的。”
陈北雁笑着拍拍他肩膀,说:“下班就去蓝岛大酒店找我,就说我订的房间。放开喝,丹丹那里找你茬,你让他找我。”
谢文爽听着他喊孟哥就别扭,小意的捶他一拳,又提意见说:“孟叔血压高,你让他喝出事来,看丹丹不扒了你的皮。”
陈北雁若无其事的瞟了荣世海一眼,说:“别的时候我不管,今天晚上必须的。就这样。”
孟鑫若有所思,爽朗的笑笑:“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荣世海砸吧砸吧嘴,说:“陈先生,您该猜到了,我是聚宝集团的法律顾问,这次来是龙小姐紧急把我抓来的,省城那边我真的有事比较急,我看今晚我……”
“龙小姐能紧急把你抓来,我是不是也能?”
陈北雁似笑非笑的说:“我是聚宝集团保安部的经理,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开一张正式的邀请函。”
“呃……”
荣世海倒是真不知道这个事,看着陈北雁年轻的脸有些小小的错愕。
“好吧,我听陈先生的。”
荣世海不再坚持,临走前答应下,说:“那我去蓝岛大酒店先开个客房住下,等着陈先生晚上的局。”
“报我的名字就好。”
陈北雁目送他走出警察局的大门,摸出电话,拨通了陈浪的号码:“把你手头上所有的事情暂时放一放,今天一天,帮我盯死一个叫路照青的人。他现在暂时在县警察局,但是随后会去哪里不知道,我要他今天留在蓝岛县。”
得到了预料之中陈浪爽快的答复,陈北雁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路照青捂着流血的头从办公大楼里往外走。
孟鑫讪讪笑道:“陈先生,你这个电话让我听见,似乎不太好吧?”
陈北雁笑了:“这是一根绳,想要把你拴在我身上,现在就看你让不让我栓。”
这有点类似于官场上站队的意思了,孟鑫明白他的意思,稍一犹豫之后,咧开嘴笑了:“你说有好烟送我来着?晚上给我带着?”
陈北雁也笑了,摆摆手,说:“那多麻烦,爽……谢老师开车来的是吧?走,现在就拿给你。”
他也懂孟鑫的意思,既然现在这个当口张嘴要烟,无疑也就是不把陈北雁当外人的意思。
………………
………………
试好了水的温度,谢文爽才把陈北雁拉进卫生间里嵌着的小浴室的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就像情。人的小手一般落在陈北雁和她的身上,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又最终汇聚成流,顺着下水道流走。
“没这么多讲究吧?”
陈北雁对于谢文爽的初衷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谢文爽帮他在身上涂抹香皂的时候,他的双手轻柔的抚在她的腰上,触手所及,湿滑柔腻的感觉,动人心脾。
“必须要讲究。”
谢文爽很严肃的说:“无缘无故的而被人指证杀人,一大早就被带进警察局,多晦气呀!必须要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
这份严肃的背后,是深深的关爱。
陈北雁由她折腾,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柔情。
是的,这场闹剧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毋庸置疑,还是对谢文爽造成了很深的影响乃至伤害,单单看她在警察局门口忘情的扑过来的那一幕,陈北雁就能感觉到她那一颗不安战栗的心。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那个指证你的人真不是东西,像是那样的家伙就该被人逮住爆。菊,爆到他死……”
谢文爽越想今天的事越气越激动,手里一滑,手中的香皂骤然间摔落到了地上。
湿滑的香皂,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很欢乐。
陈北雁看着她的眼神也很欢乐,甚至不自觉的带出一点点的小恶趣。
谢文爽抬头看着他的脸,讪讪笑着问:“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
陈北雁笑眯眯的抹了一把她胸前的大白兔:“我在等你捡肥皂。”
“呀!坏人!”
谢文爽狠下心来,轻轻捶他一拳,双手落回去,却是捂住了屁股,可怜兮兮的说:“昨晚你弄的……还不舒服呢。”
陈北雁揽住她的腰,手掌钻进她屁股后的手掌里,轻轻的挠着:“白白不是说你都习惯了吗?”
“那也不行呀,你那是什么?平时白白用什么?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谢文爽越说越羞,扭动着腰肢,撒娇说:“好老公,放了人家好不好?你如果真要,大不了人家……人家用嘴帮你……”
花洒再一次被打开,保持热度的水流轻柔的砸在谢文爽的头顶上,砸在她的嘴角。
站在外面的一滴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被流水冲走,粉红色的小舌头俏皮的吐了吐,像是告诉陈北雁其余的东西去了哪里。
陈北雁俯视着她的小脸,忽然就想到龙轻吟早上给他看的那本杂志上的标题:
“男子纵。欲过度,伤人伤心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