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方正且端庄,水波不惊,哪怕是门口年轻人的胯间时不时传出的靡靡之声,也不曾让他的神情动上分毫,但鲁瑞华的这话一出,一抹不经意的诧异却是从他脸上划过。
“赋声,停一下。”
青年扭头看了看这会儿睁开眼睛的年轻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东林哥,给我10秒!”
叫赋声的年轻人忽然伸手,抓住女孩的脑袋,腰胯犹如安装了机器一般,快速的向上耸动。
数秒之后,一声无比舒畅的嘘声从年轻人口中发出,而那女孩却是有些痛苦的捂着嘴巴,跌坐在地上。
年轻人厌恶的看她一眼,站起身来,系着裤带的时候踢她肩头一脚,抬头却是扫了青年身边的两个少女一眼,目光冷冽:“先滚蛋!一会儿喊你们!”
少女不敢回话,快速的离开沙发,拉着被年轻人踢翻的女孩一并从包间之中撤走。
年轻人抱怨道:“老鲁,这真是你从省城模特公司找来的嫩模,我特么怎么看着都这么不懂事?我可告诉你,伺候不好东林哥,回头我扒了你的皮!”
鲁瑞华点头哈腰的说:“赋声哥放心,这些嫩模真的很嫩,要不这么不懂规矩呢。您放心,我一会儿就去教育教育她们。”
年轻人点点头,在青年身边大大咧咧的坐下,将脚垫在了沙发对面的茶几上,问:“东林哥,老鲁刚才说什么?陈家那个小太子爷?没认错吧?”
鲁瑞华说:“是啊,我前些日子在蓝岛大酒店见过一次,不会认错。”
年轻人纳闷道:“不应该啊,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摸到这里来。”
鲁瑞华说:“我侧面打听了一下,应该是单纯来玩,让他进包间他都不进。”
青年微微皱眉,摆摆手,说:“老鲁你去忙吧。”
鲁瑞华如蒙大赦,赶忙点头哈腰的退走,把房门结结实实的关严了。
蓝岛县地面上,谁都知道他鲁瑞华是夜色迷离的老板,谁见了他都多少给几分面子,包括东方胡,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喽啰,是里面两个大爷脚底下的臭****。
轻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见门口对面走廊的墙根处,被年轻人蹂躏一番的女孩弯腰呕吐着,脸上隐隐还有泪光,另外两个少女陪在身边,似乎在小声劝着什么。
鲁瑞华三两步走过去,小声斥责道:“哭什么哭?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必须给我笑脸相迎。你这样哭花了脸,一会儿怎么进去?”
女孩可怜兮兮的抬头说:“鲁老板,这也太欺负人了,我知道这次客人不好陪,可没想到这么难,什么脏事都让做,照这样下去,三天我可陪不下来。”
“说什么呢?”
鲁瑞华脸一耷拉说:“咱们可是有合同的,能撑也得撑,不能撑也得撑。”
像是变脸一样,鲁瑞华又摆出一张笑容可掬的脸,说道:“不过啊,我劝你们就算为了自己好,也得把这次的客人陪好。不瞒你们,这都是京城过来的大人物,你把他们伺候好了,说不准被哪位爷看中,带你们去京城混,到那时候别忘了我老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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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哥,其实真的没必要为这么一个小崽子费心思,实在不成把他做了就是。”
包间内的年轻人一脸无所谓,把腿翘到茶几上的他朝着自己嘴里扔了一个葡萄,说道:“姓凌的那个家伙自己笨,被他抓了不过是他自己不小心,咱们再换人上呗。实在不成动动那些老家伙。”
“赋声,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凌威强这次失手,要说不小心,其实应该是我不小心,是我低估了陈北雁。”
青年轻轻摇头道:“在我感觉之中,陈北雁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甚至可以说是穷人乍富一步登天的傻小子。据传说,他现在连方方姑姑的面都还不曾见过。凌威强这种杀手圈子里的老手会失手,我不是没有料到,但我没想到还被陈北雁抓了活口。”
“东林哥,累不累?”
赋声轻笑一声,说:“那小崽子的爸爸失踪十七年了吧,方方姑姑固然是南山道门的圣女,但是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我还是那句话,动用一下那些老家伙,直接把人做了,方方姑姑除了找陈家老爷子闹一阵,还能如何?难不成还能闹破天?照你这样试探试探去,没意思。”
“赋声呐,事情永远不要想这么简单。”
青年却还是摇头道:“知道为什么十几年前,大哥会让我在这里暗中出资组建这么一家酒吧?因为这里是蓝岛县,十几年前的时候,大哥就已经知道陈北雁如果能活到成人,就一定会回蓝岛县。有这么一个酒吧在这里,方便我们搜集关于陈北雁的所有信息。”
“为什么要分析陈北雁的信息?到目前为止,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大哥有大哥的考虑。”
青年自问自答着,又说:“这次试探陈北雁,大哥是点了头的,但是还说适可而止。你应该明白大哥这个适可而止的意思。”
年轻人有点不自在,下意识的把脚从茶几上挪下来,又有些不甘心的说:“但是这次事情就这样算了?白花钱让凌威强去他眼皮子底蛞徽馑镒右徊恍⌒陌言勖歉吐出来,岂不是等于早早的亮明了立场?”
青年笑道:“凌威强不会说的,他一家老小的命他不敢不顾。”
站起身来,青年使劲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