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大海之中,一大群海龟顺着洋流迁徙,去往它们一年一度的产卵地。
海龟们排成的队伍,说不出来的壮观,这是生存和繁衍的队伍,是种群的希望队伍。
陈北雁仰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心里徘徊着的依旧是那份表嫂标签下的阴霾。
他很清楚的知道,这其实并不好,尤其在已经基本确定了穿越的事实之后,就像纠结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然而,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道理你懂,但是真正要去做去面对,心里还是会有阴影。
“怎么?你也睡不着?”
看到靳娜的身影出现在卧室的门口,陈北雁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表现的自然一点,尽可能温柔的打招呼,问道:“是不是白天太累了?”
“或许吧……”
穿着睡衣的靳娜绕过茶几,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偎依进陈北雁的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抬起来,轻轻摩挲着陈北雁胸口上的小豆豆:“老公,昨天救那个小女孩,你真的没事吧?医生倒是跟我说你没什么大碍,但我为什么总觉得不放心呢?”
陈北雁讪笑一声:“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是不相信医生好不好?”
“我知道啊,但是就是感觉不放心。”
靳娜抬脸看看他,说:“我听说有些摔伤当时检查不一定能检查出来呢,比如脑震荡,可能是需要一段时间才有可能发作,还比如什么什么问题,虽然当时感觉有疼痛感,但是并不会发现具体的问题,只有在用它的时候,才会发觉不对。”
陈北雁被她绕的有点晕:“你说的什么什么啊?”
靳娜的脸似乎有点热,让陈北雁的胸膛感觉热乎乎的,她娇嗔一声,说:“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呀……”
陈北雁忍不住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他还是不明白靳娜的意思,但是当靳娜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终即将抵达小腹之下的时候,他一下明白过来了。
下意识的捉住靳娜的这只手,陈北雁说:“别胡思乱想了,我怎么可能摔到这里?”
想想就觉得靳娜的这个想法有些好笑,要知道这个部位可是藏在两腿之间的,就是平时想摔摔他,都不太容易。
“那可不一定。”
靳娜明显持反对态度,说:“万一你摔出去的时候凑巧趴在了马路沿上,又或者趴在消防水龙头上呢?”
陈北雁苦笑道:“不可能,我自己摔的我还不知道?”
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摔的,但是他确定自己的那个方面绝对没问题。中午进谢文爽的卧室,看到谢文爽和苏白白在被子里面折腾的时候,他身体是个什么反应,他还能不清楚?
“可我不知道呀!”
靳娜嘻嘻笑道:“不行,我得检查检查我的枪……”
她被陈北雁捉住的手极其灵巧的脱开陈北雁的束缚,顺着陈北雁的小腹就伸进了下面的短裤之中。
被温暖且柔软的手掌抓住,陈北雁的呼吸情不自禁的一滞。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脸上呈现出来的瞬间的紧张表情让靳娜稍稍有点满意。
所以她咬着嘴唇,朝陈北雁眨眨眼,伸进短裤之中的那只手微微摆动着,将短裤的腰身向下拨了拨,解放了长在陈北雁身上的枪。
似乎是非常随意的浏览着,靳娜终于确认自己的枪外观上的确没什么瑕疵,那只小手坏坏的上下滑动起来,在极其短暂的时间之内,让枪支挺拔起来。
新婚的小媳妇,眼睁睁的看着软绵绵的东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呼吸自然而然的变得急促,她抬着头,匆匆忙忙的在陈北雁的脸上吻着,手上却是加快了速度,促使陈北雁的呼吸也跟着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有些近乎于出自习惯的本能,陈北雁的手终于抬起,掐住了靳娜的后颈,按着她趴向自己的小腹。
有一点隐隐的抵触,但陈北雁的坚持让靳娜终于妥协,有些幽怨的扭头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
比之手掌更加温暖的环境和触摸,让陈北雁的身体更进一步的生出反应,喉咙开始发干。
他的手离开靳娜的后颈,隔着跨栏背心在她的背上有些粗暴的抚摸了几把,随即滑到了靳娜的纤细腰肢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臀。
靳娜会意,抬头吻上陈北雁的唇,下半身却是离开地板,跪到了沙发上。
重新找好了角度,趴下去让嘴巴继续工作的时候,靳娜就感觉陈北雁的手顺着自己的后背一路向后,最终探入了她的短裤之中。
和手掌一样粗暴的手指在她的臀上摩挲着,甚至是深入臀瓣之间,更进一步的探索,流露出浓浓的急。色味道。
一般人当然会不怎么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时候的靳娜真的很欢喜。
她卖力的张着嘴巴,起起伏伏,本就敏感的身体在陈北雁那只手的撩拨下早已熟透……
……来自于小腹之下的阵阵舒爽的感觉,在陈北雁的身体之内弥漫着,同样来自手指的滑腻感,也让他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
在这个陌生的客厅里,享受着靳娜的嘴巴,他心里的某种忌讳正在慢慢消散。
“这是表嫂!这是表嫂……”
曾经强大且凶悍的心理暗示,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走向衰败,他的精神更多的被身体的意志所占据。
“但我现在是表嫂的丈夫!不!我是靳娜的丈夫!”
现在这个社会,两个人不相爱,如何可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