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工刀这种刀具,想要杀人,需要很好的技巧,最适合的方式只有两种。”
陈北雁歪歪脑袋,拿着左下巴挤挤左侧琵琶骨,说:“这边的脖子,是大动脉所在,美工刀这种刀,比较锋利哈,非常适合一刀划下去,只要你一刀能划到1。5厘米深,你放心,大动脉百分百就被划断了。到了这个时候,除非能在第一时间把血管堵住、缝死,不然的话,你就能看到一道红色的喷泉喷起来个没完。人嘛,当然也就死定了。”
路小璐听他说得骨头都打哆嗦,想想脖子里喷血的镜头就害怕,摇着头说:“你别说了,怪吓人的。”
“还有一种方法呢,是扎肚子。”
陈北雁偏偏就说给她听:“肚子好啊,软和,里边没骨头,这一刀下去,比较容易扎得深。但是缺点是肚子里面致命的器官不多,你这样的新手不容易扎中要害。”
“但是有一个办法弥补。那就是向岛国武士学习。”
陈北雁甚至说的眉飞色舞:“你看过电视上演的,一刀扎进去,朝着旁边咔咔滑动一下,就把肚子整个剖开了。只要这人不是太胖,比如我这样的,你这一刀百分百扎中肠子,最后来一下横劈,你就看着吧,白花花的肠子哗啦哗啦的就淌出来了,想捂都捂不住。”
“你闭嘴!太恶心了!”
路小璐都觉得自己胃里有点很不舒服,皱着眉头撇着嘴,抱怨说:“一大早上的,你能不这么恶心吗?什么脖子肠子的?”
陈北雁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表示不说。
但他现在不说,曾经说过的话还是不住回响在路小璐的耳边。
路小璐越想心里越有点哆嗦,翻身跳下床,擎着手里的美工刀到了床尾坐下,俯身上前,撑在陈北雁身上,照他脖子上使劲比划,咬牙切齿的说:“杀了你这人还得坐牢,你知道为了天下女人计,最应该把你身上什么地方割掉?”
陈北雁很无辜的看着她,说:“我觉着我身上什么地方都挺重要,少一样都不大行啊!”
“胡说,有个地方可有可无!”
路小璐故意耷拉着脸,握紧手里的美工刀,恶狠狠地说:“古代的太监怎么过来着?不一样活得好好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把它割了?”
陈北雁的眼神向下瞄瞄,说:“你再这样撑几个小时,我觉着就不用割了……”
“嗯?撑……”
他不这么说,路小璐还没感觉,他这一说,路小璐忽然就觉得自己撑在陈北雁身上的那只手好像落点有点不对劲。
最是古怪的是,她撑住的那个地方似乎正在快速的变化着,由软变硬。
“呀!”
路小璐再没和男孩子怎么样过,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也知道自己那一手伸过去,到底撑在了什么地方上。
第一时间把手撤回,身子啪嗒一下坐回了床上。
这一撤,有点急,手里的美工刀刀片擦着陈北雁的脸划了过去。
不是陈北雁躲得快,这一刀势必给陈北雁的脸来一下。
饶是如此,陈北雁还是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火辣辣的,估计刀尖没把脸皮划破不假,但是多多少少沾了一点。
“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差点干了什么,路小璐也吓坏了,赶忙问道:“没事吧?划伤没有?”
“你这也太狠了。”
陈北雁不无挖苦的说道:“我这好歹也是有伤在身的人,你说你把我绑在沙发上,我就忍了,但你现在还拿着刀在这里划来划去,还真想给我来一刀啊?”
他这语气带着调侃,可不像真有事,路小璐忍不住笑道:“怎么滴?就给你一刀了,你有意见啊?”
陈北雁哼了一声,说:“你一边偷着乐吧,也就是我现在被你绑着。你要敢把我松开试试,不为别的,几位你刚才这一刀,看我不把你操。翻。”
“你……”
如此粗俗的话落在路小璐的耳朵里,直接让路小璐又羞又怒。
但她转念一想,却是笑了。
陈北雁自己说得明白,他现在是被绑着,只能听之任之,那么人都这样了,还不允许人家说几句脏话泄泄愤?
忽然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局面有点好玩,路小璐咬着嘴唇,决定调。戏调。戏他,说:“你这人啊,也就是坐着说大话不嫌腰疼。就算真给你松了绑,就凭你肚子上的伤,还能站起来?”
带着一点不屑,她掀开陈北雁身上的毛毯,眼神从肋下的绷带上划过,又划到小腹的绷带上,最后落在他鼓鼓囊囊的小内。裤上,说:“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能站起来,我就给你吹箫!”
比之陈北雁的“操。翻”,“吹箫”无疑显得含蓄的多,文雅的多,但是这个词汇所涵盖的某一层意思着实让人不能自抑,不单单是陈北雁,就连路小璐自己的脸也一下红了。
“天哪!我怎么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路小璐十分吃惊于自己的这种表现,心说这全都得赖陈北雁,不是陈北雁挑头,她能说这个?
陈北雁听她说的这个话,一下乐了,问:“你知道吹箫是什么意思啊?不懂装懂不是好孩子。”
“呸!你才孩子。”
反正是说也说了,路小璐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暑期左手中指,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舔。
俏丽的面容,柔滑的舌头,温柔的动作,糅合在一起,是一种让每一个男人都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冲动。
陈北雁笑眯眯的说:“你这是舔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