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是这真的就是我的故事……”
凯瑟琳静静的躺在床上,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我承认,我来找你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确有点喜欢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我觉得你既然能够住进河畔莲花的大河景房,一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你能帮助我走出现在的困境。”
“这是我现在的心里话……”
凯瑟琳轻轻叹息道:“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走动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只希望……算了。”
“我相信你。”
陈北雁微笑着解开她下半身的穴道,说道:“不好意思,之所以这么对你,是因为我很讨厌别人算计我。但我现在知道,其实你和我一样可怜……”
这不是出于某种目的,对凯瑟琳的哄骗,他是真心的相信凯瑟琳的话。
凯瑟琳的话,换了另外一个人,可能很难相信,毕竟,在凯瑟琳叙述的故事之中,充满着各种预言式的巧合,就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进行了事前的剖析和设定一样,故事中的凯瑟琳只是一个提线木偶,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下去,就一定能够走到设定好的故事节点上。
只是,这种设计,陈北雁比任何人都有更深刻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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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世界里,陈北雁最深刻的感触就是他的人生被龙聚宝控制着。
不管这种控制有多么的微妙,但是不可否认,很多故事的延展背后,似乎都有龙聚宝的影子。
尤其是他还在蓝岛县的那段日子里,哪怕是他曾经感觉比较直爽的二十一点,似乎都是龙聚宝控制之下的棋子,只是为了让他的人生冲着龙聚宝希望的方向狂奔。
到了丹天世界,这种人生被控制的感觉,似乎减淡了很多,他甚至一度怀疑,这一次的人生似乎能够按照自己的希望走下去。
然而,上个周六,见到岳父靳中洲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隐约发现,自己的人生,尤其是这一次在丹天世界醒来之后的人生,仍然受到某种力量的操控。
甚至于,他都曾经怀疑操控他人生的人就是靳中洲。
怀疑,源于不确定,而不确定本身,又饱含着无数种可能。
所以,他不确定究竟是谁在做这件事,但他很确定,的确有人暗中影响着自己生命之中的某些什么,推动着自己的道路,朝着别人圈好的方向前进。
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在没有搞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之前,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
他相信,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而他在今天,在凯瑟琳的故事里,终于发现了某种可能有迹可循的迹象。
毋庸置疑,凯瑟琳的故事很拙劣,尤其是那些录像和那些信,简直就像是儿童剧之中的旁白,很苍白且很笨拙,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人听出这其中的设计痕迹。
但是不管这个故事多么的拙劣,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把凯瑟琳逼到陈北雁的身边来,哪怕是那个想要去杀凯瑟琳的人,可能也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设置出来的一枚完全可以牺牲掉的棋子。
至于所谓参议员女儿的胸针,其存在的意义,也不过是为了给凯瑟琳一个出手的理由,或者说是给凯瑟琳一个出现在陈北雁生命之中的理由。
这个故事里没有变数,甚至连陈北雁的审讯方式,或许都在某个人的计划之中。
又或者,不管陈北雁使用哪一种稀奇古怪的审讯方式,都注定凯瑟琳会把整个事情和盘托出。
凯瑟琳的故事,唯一能够产生出来的作用,就是提醒陈北雁,他依旧是一枚被操控的棋子。
有意思吗?陈北雁觉得没有意思,但是他不确定对于设计这一切的人而言,是不是有意思。
一个习惯操控别人人生的人,最大的乐趣,也或许就是看到棋子们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心。
陈北雁对凯瑟琳笑着,心情却极其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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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胡志明市。
城郊某处,靠近河道有着并不奢华但足够封闭的独栋二层小楼。
某一栋小楼的二层大房间里,五彩的霓虹灯伴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旋转着,将不明亮的房间映照出有些诡异有些魔幻还有些荒诞的气氛。
长长的沙发床上,一个艳丽的卷发女郎像是一只猫一样跪在上面,高高的翘起过份肥硕的臀部,只是穿了一条紫色比基尼的她说不出的妖娆妩媚,引动着醉酒后男人们焦躁不安的心。
啪的一声,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卷发女郎的臀上,激荡出一bō_bō凶悍波浪的同时,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鞭痕。
卷发女郎嗷一声惨叫,回过头来看着挥鞭的男人,脸上兀自带着笑容,娇喘道:“大爷,打得人家好舒服,快来呀……”
挥鞭的男人哈哈大笑,将一杯啤酒倾倒在卷发女郎的臀上,扔掉酒杯之后,就像是一只狗一样趴上去,使劲吮吸着卷发女郎臀上的酒液。
沙发床的旁边,就着墙角钉着一根铁杆,另一个短发红。唇女郎高举双臂,两个手腕被两幅手铐拷在铁杆上。
同样只是穿了比基尼的她,裆部早已被剪短,两片狭窄的布条挂在腰间,伴随着短发女郎扭动着的腰肢,一下下甩动着,很像曾经抽在她身上的鞭影。
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斜斜的挂在短发女郎身上,湿漉漉的水渍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