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爽当初租房子,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陈北雁。
当时陈北雁住院的地方离河东大学不算远,离她家却是有些远了,虽说谢妈一直游说她回去住,但是为了能经常去医院,她还是执意租下了现在这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房子不算老,2000年前后的房龄,房主原来收拾的也算干净,加上后来谢文爽自己布置,一进门的感觉很温馨。
但是对于陈北雁和谢文爽而言,温馨是可以以后再体会的,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激。情澎湃。
几乎是从进门开始,谢文爽的包摔在地上开始算,两个人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火热的唇紧密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脚步有点踉踉跄跄的朝着卧室的方向挪动,等到到了床边,两个人的身上几乎已经只剩下内衣了。
朦胧的床头灯之下,谢文爽环着陈北雁的脖子,吃吃笑着问:“这两个月想没想我?”
陈北雁毫不客气的把她压在床上,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单单谢文爽知道,谢文爽的床也知道,这张床吱吱呀呀的声响可能也会让邻居家的人也知道了什么。
当谢文爽最终精疲力竭的骑跨着趴在陈北雁的身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的全都是某种属于春天的味道。
……
“你这个坏人,考完试就跑了,不是知道你没事,我跟白白还不知道怎么担心你呢。”
谢文爽的手指在陈北雁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娇滴滴的抱怨道:“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你没醒的时候,我跟白白就不该想着法唤醒你。”
陈北雁枕着自己的左臂,右手却是习惯性的伸到她的胸口上轻轻的揉弄着,问:“你俩都想什么办法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昏迷着,能知道什么?哼!”
谢文爽微微嘟着嘴巴,说:“这还是白白那个闷。****出的主意呢,说你以前最坏,几乎每天都要那啥那啥,然后我跟她就时不时的晚上过去看你,趁着医生护士什么的不在,跟你那啥那啥。”
“什么那啥那啥的?”
陈北雁逗她说:“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呀?”
“装!使劲装!”
谢文爽哼了一声,说:“你精神是昏迷着,身体却敏感的很好吧,看你那样,特享受!”
陈北雁嘿嘿笑了,假装委屈的说道:“那你们俩也太坏了吧,明明是自己想,还来折腾我这个昏迷不醒的病人。”
“狼心狗肺!”
谢文爽一指头戳他脑门上,娇嗔着说:“我和白白自己想,不会自己在家折腾?还费心费力的去折腾你?闲的。”
她俯身在陈北雁胸口的小豆豆上轻轻咬了一口,又好奇的问:“人家不都说昏迷不醒的人身体虽然睡着,精神却是清醒的吗?我跟白白弄你的时候,你真没感觉啊?”
陈北雁想了想,说:“想不起来呢,你跟白白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当然是……”
谢文爽指指自己的嘴巴,吃吃笑道:“也就能这样啊,你以为呢?万一我们俩真枪实弹的上去,把床弄响了怎么办?不让人发现啊?”
陈北雁在床上使劲晃荡一下,身子下面的床随之发出深深哀鸣,问:“有这声音大?”
“差不多吧……”
谢文爽随口答应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照着陈北雁的胸口上又是一拳,憋着嘴说:“不理你了,你是坏人!”
她直起身子,想要下床,嘴里说:“回来就没干别的,我去弄口水喝……”
但她把身子直起来,一直滞留在她身体内的属于陈北雁的部分却是不安分的挺了挺,一下就把她整个人挺得酥酥的。
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谢文爽双手撑着陈北雁的胯骨,有气无力的说道:“怎么又来啊?”
陈北雁微笑着说道:“不是想知道这两个月我想你没想吗?现在知道了?”
他轻轻耸动自己的腰身,很快就将谢文爽折腾的浑身酥麻,不能自抑。
有些事情,就像是毒药,明知道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却依然难以自我控制。
看着谢文爽脸上那种既享受又疲惫的表情,陈北雁忍不住想起了黎雪菲,当然,那是丹天世界的黎雪菲。
那一夜,在洞里萨湖的游轮休息室里,黎雪菲就是用类似的姿势骑跨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开始了两个人第一次最为紧密的结合。
起初另陈北雁极其不爽的是,黎雪菲的身体内部,犹如有着偏偏鳞片一般,黎雪菲每一下起伏,他都能感觉到像有几十个小刀片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那个部位上下刀一般痛楚。
然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己却是渐渐失去了意识,自然也就失去了痛感。
他唯一清楚的是,那是头七盅在作祟,已经夺走了他七窍基本功能的头七盅,在那时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他的生命。
恍恍惚惚之间,甚至于陈北雁都要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就有一股清泉进入他的口腔。
这股清泉,自上而下,直抵他的丹田,并且从丹田开始,化作无数道涓涓细流,向着身体四肢蔓延开来。
很舒服,也很清爽,然后他就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先已经失去了嘴巴的感觉,那么,现在这一道清泉怎么就能清晰的感觉到是从嘴巴里流进来的呢?
陈北雁想不明白,然而他却很快发现,自己的呼吸重新归于顺畅,他的紧闭的眼帘之前,再一次泛出因灯光存在而必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