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的绿色枝叶,从树梢缓缓飘落,像湖水中荡漾的小舟。还没有到落叶的季节,这可悲催的大树就提前到了落叶期。
那一簇树杈随着清风不断地摇曳着,时而低吟,时而高亢,时而嘹亮,时而婉转。
苏二娘很快就适应了疼痛的感觉,而且也掌握了自己的节奏。
面对西门庆对自己胸口凶狠的抓抚,苏二娘只能用更用力的下坐予以回击。
“臭婊丶子,你tm轻点。”西门庆佯怒道,只有这样才能激发起苏二娘更激烈地反击,简直是痛苦病快乐着。
“啊,这样果然很爽,怎么,你不是嫌弃老娘是处吗?活不行吗?老娘就要做给你看。”这苏二娘也泛起了倔脾气,必依不饶的回击着。
(描述粗长大疼等等的语言会被和谐的对吧,自己想象吧。)
皎洁的月色下,茂密的热带雨林中,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巨树,在有节奏的摇摆着,便随着的是那时而高昂,时而低吟的婉转啼叫声。
一支鸟儿刚刚落到了树梢上,就被那有节奏的振动惊走了,树叶哗啦啦地成片坠丶落,这树杈虽然粗壮,但也禁不住这左摇右晃。只听到“咔咔”的声音。
“妖精!快起来!这树杈要折了。”西门庆模糊间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也着急,这尼玛离地面有七八米呢,这要是摔下去必然摔个内出血来。
“不要啦,老娘还没有爽够呢。”这苏二娘还在体会畅游在云端的感觉,没想到这种事情也是这么可爱,西门庆的话她是左耳听右耳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快起来,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来。”西门庆可比欲火中的女人冷静得多,就要把身前的苏二娘推开。
开始这女人没有满足的时候果真不管不顾,也不管是山崩还是地裂,一定要自己第四次达到高丶潮才可以。
“咔嚓。”一声轻响,整跟树杈直接断裂开来,直挺挺的像地面坠丶落下去。
西门庆也做了一些准备,双手急忙抓住了一根藤蔓才没有跟着树杈一起下落。
“噢。”“啊!”两声惊呼同时响起,苏二娘狠狠的抓着西门庆的后背,隐隐从手指间渗出丝丝血来。
此时的苏二娘再也不副之前威武的女汉子模样,一圈圈眼泪在眼眶处打转,苏二娘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尼玛太疼了。
这也不怪苏二娘,那树杈裂开之时,苏二娘正好也做一个下做的动作,而此时树杈突然折断,下坐的力量加上整个人的重力就完全压力下去。
苏二娘只感觉子丶宫被狠狠一撞,一种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袭来,苏二娘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打湿。
她狠狠的抓着西门庆的后背整个身体倚在西门庆的怀中,不敢有丝毫的移动,仿佛微微移动一下,就可以换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甚至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一下,仿佛呼吸一下就有一种将她撕裂的痛楚传来。
西门庆也很痛,这虽然没有骨头,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怎么可能不疼?
不过西门庆也很爽,相当的爽。并不是因为爱她,就深交,这足够深了,也足够紧俏了,这不是真正的爽点。
真正的爽点是西门庆发现了一个宝贝,这可是绝世名器啊!
这绝世名器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不过没有的那么夸张。
比如苏二娘这个名器,在两个人都不动的时候,她的名器就会发挥功效——自动吮吸收缩。
这种名器的的却却是真是存在的,不过这种吮吸的力度十分的小,并没有h那么夸张,不过配合上想象力这种快感就不一样了。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此时的的确确是深交,非常深,深到给苏二娘带来剧痛,导致神经自发性的痉挛,自动收缩功能,再配合上绝世名器的吮吸功能。
这两两配合的感觉真是美到不行。加之心里上的刺激,和攀援在高空中的惊险感觉,西门庆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一样。哦,现在西门庆本来就在空中。
西门庆双手紧紧地抓住藤条,整个身体水平的立在空中,也不移动,感受这身前柔软滑腻的美肉。
而苏二娘更是死死地贴在西门庆的怀中,她双手死扣西门庆的背部,而一双小脚丫却垂直地抵在空中,笔直地伸展着。
她白皙的长颈上青筋显露,而脖颈还是尽全力向后仰去,却无法减少剧痛给她带来的折磨。
那雪白高耸的c-cup在空气中轻微颤栗着,仿佛在描述着她的凄楚,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开来,散落在空中,随着微风轻轻的拂动。
精致的面庞之上,那疼得缺乏血色粉唇被苏二娘死死的咬着,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滑落。
苏二娘本是坚强的女子,即使这样的疼痛她也坚强地没有叫出声来,但是那不断流出的眼泪,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坚强。
远远地望去,两人如同雕塑般静止在空中,这真是美如画的艺术品,是大自然的馈赠。
可是事实上,西门庆爽爆了,苏二娘剧烈的痛苦带来了更加紧促的痉挛和吮吸,给西门庆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虽然眼前的画面是静止的,但是那绝世名器带来的自动的吮吸和蠕动却是自发的。
加之位置,和暴虐所带来的畸形感觉,西门庆可耻的爆发了。
苏二娘还在那撕心裂肺的苦楚中难以自拔,可是随着身体特殊结构自发的运动,又一抹诡异的舒适感缓缓地散发出来,就如同癌症患者的杜冷丁般,给人一种畸